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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呆在宫里嘛,又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得力助手,上上下下都得看你几分面子,在宫中快两年了,自然是要长些气性的,师父明白。”南风屏摆了摆手,娓娓一笑。
云茉却是寡言不语,隐约之间已经听出了南风屏语气中的不悦之意,安然若素地立了一旁。南风屏昂着头,目光犀利阴冷地看向了云茉:“天分和勤奋你都不缺,可唯独缺的便是一份忠心。进宫之前,你忘了师父是怎么吩咐你和若爽的吗?都两年了,你们居然一件事情也没有办成,如今传国玉玺是拿到手了,可你们倒好,居然在朝堂上当起女皇帝了。若非这次为师亲自出马,你们是不是预备要和大梁共存亡了?”
“师父的教诲和吩咐弟子时刻都没有忘记,师父让弟子好好听三师姐的,弟子全都听她的。”云茉低着头,跪在地上,语气有些卑怯而幽冷。
“没有忘记最好,为师现在来了,以后,你都听我的。现在为师就要你去办一件事,我要你出来指正你三师姐和惠王有染,所生太子与公主皆不是皇上的血脉,而是孽种。”南风屏面色冰冷决绝,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可违拗的苍凉。
“什么?”云茉瞳孔瞪得有些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南风屏,“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师父,三师姐是您最疼爱的徒儿啊,您,您想要她死吗?”
“从前是,现在可不是。她的心里,就只有那个狗皇帝,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么?这两年来,我交代她的事情她不是敷衍就是拖拉,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我说过的,选择背叛师门,就只有死路一条。云茉,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也可以。为师明天就把上官凉的首级送到你的房间里。”南风屏面色厉冽地看着云茉,轻轻地吁了口气。
云茉泪眼迷蒙地看着南风屏,咬了咬牙,深深地吸了口气,一面站起了身,缓缓地道:“好,我答应你。”
南风屏满意地笑了笑,一面拍了拍云茉的肩膀,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旁的关欣然一眼,面色冷冷,径直迈开步子,推了房门,融入了外间苍凉淡幽的夜色里。关欣然哎了一声,斜睨了云茉一眼:“说什么姐妹情深,到头来还不是重色轻友,人呀,有时候不需要那么装的,小师妹,我和师父这几天就等候你的佳音了,我会随时监督你的。”一边说着,婉约袅袅地跨步而出,没入这幽凉寒夜里。
撩人夜色,帷幔摇摇。天光云影,衣香缭绕,若爽一身雪白轻纱菱花软羽裙,娓娓地坐在美人榻上,缓缓地吁了口气,清夜孤宁,连一个温暖身心的人都没有。想着那一夜烨翰倒在她怀里的情形,想着她闭眼时的不舍与哀怨,若爽的心就跟针刺了一样。
蓦然间,一道冷冷的旋风卷了进来,一袭粉色衣裳的绝代佳人曼曼而进,幽雅清然地立在了门口,明灯幽幽,映衬着此间玉人的顾盼生辉,明艳动人。若爽勾了勾唇角,缓缓地抬眼,看向了有些清颓的女子。
李漪澜吸了口气,目光咄咄地看着若爽,捏了捏拳,怆然而言:“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皇上究竟怎么样了?为什么传国玉玺会在你的身上?”
“这个,你还需要问本宫么?”若爽翩翩侧头,悚然一笑,“皇上怎么样了,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还好意思来问本宫,如今让你得偿所愿,满意了吧。”
“不会的,不可能的。”李漪澜只觉得心好像漏掉了一拍,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若爽,“你一定是在骗我,你一定又是在玩鬼把戏。他,他已经平安无事了,他没事的,他会没事的,你骗我的,骗我的,都是骗人的。”
“本宫也希望我是自己在骗自己,本宫也希望自己那一天晚上不应该把你所谓的解药给他吃,本宫也希望,一回头的时候就能看见皇上,可是人生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希望。不管你是李漪澜还是皇甫羽瑶,这个仇,本宫一定会报的。”若爽一步一步地向着李漪澜挨了过来,一脸的痛不欲生之色,连着的几个希望,仿佛三把银针,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口上。
李漪澜瘫软地往地上一坐,摇了摇头,泪水涟涟地看着若爽,声音有些虚哑:“他不会死的,他还没有给我一个交代,他不会就这么离开的,不会的。”
“皇上明知道你就是前朝公主,却还敢把你留在身边,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付你,已经是最好的交代了。我真的不明白,复国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得上天下安定,百姓安居吗?皇上登基之后,勤于朝政,免除苛捐杂税徭役,世人传颂称道,都说他是个仁君好皇帝,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放不下仇恨,改朝换代是历史所趋,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你要把这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到皇上头上,为什么你要这样害他,为什么?”若爽情绪亦是激动不已,跟着蹲在地上,狠狠地摇着李漪澜的肩膀,哭得肝肠寸断。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针锋相对,尔虞我诈的生死仇人,这一刻,没有妃子皇后之争,这一刻,他们只是一对失去了丈夫的可怜人。冷夜未央,清空怅恨,剩下的,只是无限相思与懊悔。
翌日的早朝,如期而行。近期也并无任何特别之事,飞将军依然守护在北疆一带,抵御北魏的入侵,汴州一带的匪乱吴中遇到了一些问题,短时间是不能班师回朝的。太后虽未再临朝政,却已经搬回坤宁宫住了下来,并且召集了以前的旧部筹谋划策,指派拓拔野为她的御前护卫。
早朝下来,若爽便径直回了凤仪宫,喂两个孩子母乳。刚刚踏进房间,便见了容玉和墨荷两人昏倒在了一旁,一袭淡紫衣裳的女子正坐在摇篮前,目光忧悒地看着两个熟睡中的孩子,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轻嘲。
若爽面上闪过一丝愕然:“大师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哟,这一声大师姐我可还真是不敢当啊,如今三师妹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按理来说,我还得尊称你一声皇后娘娘,给你行礼才是,你这么一叫,还真是要折煞我了。”关欣然大刺刺地回答,挑了挑眉,斜睨着若爽。
“你我本是同门,大师姐永远都是我的大师姐,不管大师姐对我有什么成见,这一点,永远都是不会变的。”若爽低着头,微微笑了一下,一脸的柔媚安宁之态。
“说得真是动听啊,还真叫人感动了。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知道,从小到大你眼里就没有正视过我,师父疼你,门中的姐妹也与你交好,你笼络人心的手段真是不错,我可是自叹不如了。啧啧,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绫罗绸缎,母仪天下,多么风光啊。大概这千门,以后也留不住你这大神了吧。”关欣然不屑地哼了一声,语气里透着一股不悦和酸意。
“大师姐你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么?其实,大师姐真的是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你,相反的,我对大师姐你很敬畏。若是我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大师姐你多多原谅包涵。”若爽轻轻地吁了口气,一脸安和地看着关欣然。
“是么?”关欣然笑得有些阴翳,一边掏出了匕首,看着熟睡中的永清公主,呵了口气,“瞧你这小模样,跟你娘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天生清心寡欲,实则淫乱无比。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害一方的角色。不如,我现在就替老天爷收拾了你这小妖孽,免得你以后祸害人间。”
一面说着,关欣然右手一晃,匕首扎眼,明亮亮的清光一闪,便要向着永清公主刺了下去。若爽面色一变,屈指一弹,手中的金戒已经脱手飞了出去,打在了关欣然的手腕上,关欣然呃了一声,手腕一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若爽一个梨花移步,婷婷地立在了她的跟前,夺过了她手中的匕首,左手一推,一掌拍向了关欣然的胸口。关欣然面色惶惑,连连地往后一退,避开了若爽那一掌,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她。
“有什么不满的你冲着我来就行了,为什么要把我的孩子牵扯进来。我告诉你,任何人想碰我孩子一根汗毛的话,我一定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大师姐,你不要逼我。”若爽面色清寒,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肃杀之意,目光涔涔地看着关欣然。
关欣然却是被若爽这样打量得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心中存了几分惧意,敛了敛心神,昂然潇潇而立,带了几分傲慢:“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全都是我成全你的。今天我来,也不是想要逼你什么,只是奉师父的命令,取回传国玉玺。这可是进宫前师父交代你的任务,如今都到手了,你还霸着不放,是什么意思?”
若爽心头一颤,有些懵然地看着关欣然,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两年前,她奉师父的命令,表面上是协助皇上铲除奸佞,匡扶大梁,实则是想夺取传国玉玺,改朝换代。
师父是大燕的后裔,三十年前,大梁与大燕结盟,大梁君主并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当时的忠王,也便是先帝张承天,两国交好,历时五年,一举推翻了皇甫王朝。大梁先一步攻城,取得了传国玉玺。庆功宴上,张承天让大燕公主给他的父兄敬酒,大燕君王自然是不会设防自己的女儿的,结果全都中了毒,第二天回途路上,遭到了刺客的暗杀。
大燕公主心力交瘁,从此与大梁皇帝结下了心结,其后的一年多里,大梁为了一统中原,对大燕赶尽杀绝,曾经生死相许,风雨患难的一对战场璧人成了陌路仇人。更让大燕公主绝望的是,她诞下的麟儿亦被先帝秘密地处死了,从此夫妻二人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大燕公主逃出大梁之后,便隐匿于千门二十多年,成就了今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风屏。
南风屏发誓,今生今世,她一定要张承天付出代价,她要让张家断子绝孙。原本想着让若爽混进宫中,待得铲除了太后与左权这两块拦路石之后,便取回传国玉玺,匡扶大燕。却没有想到若爽竟然迷恋上了小皇帝,三番几次的提供了假消息,时至今日才让她行动。
“师父那边,我自然会有交代的,用不着大师姐你费心劳力。”若爽微微地眯了眯眼,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面上敛了一丝哀伤与凝重。
“交代,我看你根本就交代不出什么,如今你跟那狗皇帝孩子都有了,还想交代什么啊。”关欣然轻哼一声,冷冷地笑了一下,“惹怒了师父,你知道是什么后果。现在狗皇帝都不在了,你还想一个人挣扎顽抗到什么时候,今天我不解决这一对孽种,师父自然是不会留着他们在世上的。”
若爽面色一阵煞白,咬了咬牙,眸子里已经是满满的杀意,咄咄地看向了关欣然:“既然你都说了我没有办法向师父交代,那么,不若先杀了你向皇上交代。”一边说着,若爽身子一个回旋起舞,腰间柔荑一展,迅猛无比地向着关欣然射了过来,关欣然面色一阵惊骇之意,连连后退,却觉腰腹一紧,已经被柔荑给困住,若爽右手一摇,水袖中抖出一把匕首,遥遥地向着关欣然的心口刺了过来。
关欣然惶恐地闭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蓦然间银黄湛蓝光芒一卷,若爽手腕只觉得一阵吃痛,匕首已经被撞飞了出去,左肩亦是挨了一掌,踉跄着往后退了数步才稳当地站定。
“师父,师父,她不但背叛师门,还要杀我,师父,你快清理门户。”关欣然见得突然出现的南风屏,一脸的欣喜欢然之色,连连叫嚷起来。南风屏悠悠而立,目光傲冷地看着两年未见的爱徒,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师父。”若爽双膝一跪,一脸愧色地看着南风屏。南风屏不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哼了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么?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一心一意就想着当你的大梁皇后,一心一意地就想护着负心汉的儿子。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哪样给我做到了,如今还公然拿着传国玉玺当起了女皇帝,你真是好大的能耐啊。”
“徒儿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使命,可是,可是徒儿也不想的,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师父,徒儿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烨翰他是个好皇帝,当政的这两年里,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徒儿实在是不忍心再看到哀鸿遍野之态,看到天下百姓流离失所,饱受战乱之苦,平静地过日子不是很好吗?我们千门的宗旨不就是匡扶正义,为国为民么?师父让我做的,徒儿觉得都是背道而驰。”若爽摇了摇头,声泪俱下地看着南风屏。
“我看你就是被那狗皇帝色迷心窍了,被他灌了迷魂汤,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老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儿子会好到哪里去。我再问你一句,传国玉玺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南风屏恶狠狠地抽了抽眉毛,目光凛凛地看着若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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