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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是放肆,放开本相,放开本相。”右相却是一阵咆哮,大声地说道。押着他肩膀的正是拓拔野,拓拔野轻哼了一声,右脚一屈,踢在了右相的小腿肚上,右相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太后的跟前。
太后却是笑得一脸的阴翳和得意,一边俯下身子,目光赫赫:“哀家想要一个人往右,他就不能往左。哀家想要让他跪,他就不能站着和哀家说话,哀家要让他死,那么他就非死不可。牝鸡司晨,哼哼,女人怎么不能执掌朝政了,武则天不照样当了皇帝,风风光光地接受你们这帮所谓大臣的膜拜么?哀家掌权数载,一时的隐退不代表永远的隐退,不要以为哀家在禁宫里,哀家就出不来了,丞相大人,你想错了,大错特错。今天哀家在这里宣布,哀家回来了,以后每天的朝政,哀家都要堂堂正正地坐在龙椅上,谁还有不服气的,尽管站了出来。哀家临危授命,皇上突患疾病,行动不便,奉皇上口谕,这期间里,朝政事物暂由哀家打理,任何有异议者,杀无赦。”一边说着,太后右手袖袍一甩,手中举起一块金牌,“此乃先皇赠予哀家的金印,见金印者如见先皇,你们还不跪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朝臣慌忙地朝着太后跪了下来,面色讪讪,连声高呼万岁。右相面上闪过一丝痛恨之色,看着身后这一群屈服于权威之下的朝臣,咬了咬牙,恨恨地看向太后:“你到底将皇上怎么样了?自古后宫不得干政,你就不怕大梁的列祖列宗会找你算账么?”
“哀家说得很清楚,皇上染病,这段期间所有的朝政事物都由哀家全权打理,丞相大人你听不清楚么?丞相大人,你不敬哀家在先,公然造反在后,已是大大的死罪。哀家现在就要例行公事,削去你的丞相一职,马上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凡有忤逆哀家者,下场一样。”太后冷哼了一声,疾言厉色地看着丞相,猛地一甩衣袖,便打掉了右相头上的顶戴花翎。
大伙儿却是骇了一跳,跪在地上,无一人敢出声相阻,太后的手段向来都是这般狠厉决绝,口上虽然说着皇上抱病,但是大家心里已经差不多很清楚了,连着几日不曾早朝,皇上怕是多半已经被太后拿下了。这个关头,谁要是站出来反对,便是找死。
“傅清,你这个毒妇,你谋害皇上,把持朝政,祸害天下,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天打五雷轰,老天爷饶不了你的,他会收拾你的。”右相却是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起来。
太后却是不以为意,嗤了一声:“哀家天命所归,历经几番磨难,还能重新站在这里,可见连老天爷也认同哀家的本事和能力,老天爷要收拾的,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给哀家把这个逆臣拖出去斩了。”
“未得皇上亲允,谁敢斩我大梁丞相,皇上不能朝政,本宫还没有死,还轮不到太后你一个耄耋老人,风烛残年的孤寡妇人在朝堂之上指手画脚,何况,还有太子和监国玉玺在此,怎么也轮不到太后您老人家从禁宫里跑出来操这份心。”殿堂之外,一声清丽幽冷的女音飘了进来,却见了门外一袭凤冠霞帔的若爽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目光威严,双手捧着传国玉玺,云茉和上官凉紧跟在身侧,一人手中抱了一个婴儿,却是太子与公主。
若爽步履清昂地朝着大殿里迈了进来,目光威严,凤颜端然清肃,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凛然傲气,手捧玉玺,风姿卓然地立于殿堂之上,森森冷冷地看着一众朝臣:“见玉玺如见皇上,还不跪下。”
一众朝臣俱是跪了下来,颤颤不敢妄言,低眉顺目,大气也不敢出。“本宫刚才说的话你们全都听不到,是么?除了皇上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动右相一根汗毛,马上给本宫退下去。”若爽目光彪然地望着押着右相的拓拔野,一字一句地斥声相喝。
拓拔野目光有些萧然地望了若爽一眼,讷讷地嗯了一声,有些疑虑地看了看一旁的太后,正准备放手,太后挥手一挡,目光咄咄地看着若爽,朗声而言:“哀家说要斩他,就非斩他不可。藐视天威在前,辱骂哀家在后,如此嚣张跋扈,这等臣子留了朝中岂不是要祸害朝政,若是他们个个都跟着有样学样,天子威严何在,皇家威严何在啊。”
“天子威严并非靠无止境的杀戮而得来的,皇家威严也并非太后您一两句话就能挣回来的,威严都是别人给的,至于争气与否,就看个人本事了。倘若朝中有人说了大实话,便要大祸临头,斩首示众,以后还有谁敢谏言皇上,谁还会真心替皇上办事。丞相有如唐时魏征,字字真言,针砭时弊,所说皆是道理。如此良臣将相也要被杀,那才是皇家的大笑话,皇家才是一点威严也没有。”若爽振振有辞地看着太后,说得却是从容淡定,写意闲散。
“你,你……”太后一时间哑然无语,沉默相对,良久,才哼了一声:“哀家有先帝金印在手,丞相也敢公然与哀家叫嚣,难道还不够被判死罪么?哀家既然暂时接替朝政之事,朝中之人自当敬哀家如敬天子,岂能因哀家是女流之辈就颇多非议。皇上没有接掌大统之前,一切事务也都是哀家处理,也未见有什么人有异议呀。”一面说着,太后狠狠地瞪了右相一眼。
“敢问太后,可有皇上圣旨让你代为监国掌权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是先皇当政还是皇上当政了。本宫可是有皇上钦赐玉玺在手,本宫才有这个资格坐上帝王宝座。其余闲杂人等,都没有这个资格。”若爽声色俱厉地看着太后,朗声而言,阔步走向了龙椅,稳稳地坐了上去,傲慢强势地看向太后。上官凉和云茉各抱着太子与公主站在了若爽的两侧,金童玉女,惹眼璧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朝臣纷纷叩拜,高呼万岁。若爽威仪万千地坐在龙椅之上,明珠黛钗,举世风华,目光朗朗地看向殿外的蓝天,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清澈的天空里,依稀闪烁着烨翰澹润豪迈的英容,悠悠地在远方注视着她。
烨翰,我一定会坚持走下去的,纵算你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也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看着孩子长大成人,看着大梁的基业千秋万世。
太后身子有些颤抖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若爽,狠狠地咬了咬牙,这个纤弱如水的女人当初就是以这样一副纤弱柔宁之态进宫,言听计从,暗地里却与皇帝私通苟合,害得他们傅家声势颓废,害得她这一年多来被囚禁宫,不见天日。这个大仇,倘若不报的话,将来就算是死了,她也不甘心闭眼的。
拓拔野目光澹润地看着龙椅上的那一抹娴娴风华,这样倨傲无双,这样谋略非凡的女子,不应该是这大梁宫里的鳏寡皇后,而应该是他们大草原上热烈昂扬绽放的一朵奇葩。
凤仪宫。
良辰美景应犹在,夜半情语物已非。依然是这座熟悉的宫殿,这座深居了两年的栖息之所,两年前的新婚燕尔依然历历在目,再回首,却已经没有了天子愤怒跋扈的面容。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该有多好。
长裙曳地,娥眉轻垂,此番入宫,已远非上一次对付太后和左权那么简单了,那时的自己,至少还有烨翰可以依傍,还有烨泽在一旁帮忙,而如今,这偌大的宫殿里,除却她之外,只有满室的凄清与冰冷,独自面对着那不可预知的危险和风暴。
“娘娘。”安顿好了太子与公主之后,云茉施施然地进了内殿,看着愁眉不语的若爽,轻叹了一声,“夜深露重,娘娘还是早些休息吧。”
“如今这个局面,我哪里有心思睡得了觉。虽然我暂时将大权握在了手中,可是朝中上下除了右相之外,都是不可信之人。宫里的侍卫也全都被换了,可以说是每走一步都很艰险。虽然玉玺可以震得了太后一时,却不能震得了她一世。就算是能过了太后这一关,拓拔野那一关,我们能过得去么?云茉,我很担心,很害怕。”若爽摇了摇头,目光凄迷悠悠地看着云茉。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想,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的。”云茉淡淡地笑了一下,面色有些清郁地看着若爽,继而叹息了一声。
“京城咱们的兵马还有多少?”若爽拧了拧眉毛,一脸郑重地看着云茉。“不过三万之众,皇上不在的这些日子,左权这个老狐狸将兵马全部抽走了,全都换上了他的人。上官将军已经探过虚实了,拓拔野的先锋部队已经开进了京都,羽林军有大部分都是他的人马,城外还有北魏的兵马十万之众。吴中将军前些日子被皇上调去了汴州平乱,一时半会怕是赶不回来。”云茉咬了咬牙,面色显得怅然寥落起来。
“不管怎样,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这是烨翰留给我和孩子的最后的一些东西,我不能让它丢了。”若爽目光烁烁,一边握紧了拳头,娓娓地看向了一旁的云茉,“时间也不早了,你好生休息吧,明天面对的局面将会更困难,我现在身边就只有你可以帮忙了。”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已经明了个中的含义。
“嗯。”云茉轻轻地应了一声,缓缓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袅娜婉约地回了自个的住处歇息去了。云茉耸了耸肩膀,脸上拂过一丝焦虑之色,提了灯笼,雅意娴娴地进了自个的屋子,却觉房间里凭空多了一丝幽森寂冷的寒意。
与此同时,身子一个侧摆旋转,避开了当空送来的一剑,拂袖一甩,已经将房间里的明灯点亮了,目光幽寒漠冷地看向了偷袭之人,面上不由一片愕然,嗤嗤而语:“大师姐,你,怎么会是你?”
灯火阑珊处,一袭飒爽利落的紫蓝衣裳的女子悠然而立,眉目之间带着几分轻鄙和高傲,得意地扬了扬唇角,淡淡地哼了一声:“你以为这皇宫,就你能出入,我就不能来了么?我说过的,我们迟早还要碰面的,那天的帐,还没有算清的了。”
云茉雅然一笑,一面回头瞅了殿外一眼,缓缓地将门掩上:“大师姐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么?云茉却是不知道我和大师姐之间还有什么帐没有算?”
“不愧是那贱人的小跟班,连说话的口气和态度都是一个样子,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师父当初根本就不应该收留你,养一条狗还知道忠心主人。”关欣然面上闪过一丝愤愤之色,轻哼了一声,“如今皇帝都死了,我倒要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能生出什么风浪来。”
“后宫皆由娘娘统管,现在整个朝政也都是娘娘一人操持着,云茉只会为娘娘分忧,可不会给她兴风作浪的。大师姐,念在我们同门一场,云茉还是劝你,速速离开吧,皇宫,不是你留的地方。”云茉萧清冷然地转了身子,目光叙叙,言语凄凄。
“离开?”关欣然嗤了一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双手抱胸,“从今以后,我都会留在宫里的。原本,我就该属于皇宫的,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如今是时候拿回来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云茉摇了摇头,目光里闪过一丝泫然,“宫里的女人时时刻刻都想着出去,而你,拼了命的要挤进来,为了什么?江湖天大地大,海阔天空,要多自由有多自由,又何苦将自己束缚囚禁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了。娘娘会留在宫里,是因为她和皇上两情相悦,白首之盟。你呢,你能得到什么,妃子,还是宫娥?”
“待得改朝换代,我便是新朝的皇后,那个贱人住过的凤仪宫我会一把火烧了它,重新再盖一座,风水轮流转,她的好日子到头了。”关欣然一脸的得意之色,目光森森地看着云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本宫要在她面前立威的话,先废了你再说。”言毕,寒芒一点,剑气冲荡,关欣然举剑再次向着云茉刺了过来。
云茉面色微微一变,身子往侧一让,纤纤素手一抹,清艳悠然地往前一移,粉杏色的衣袂悠悠飘起,横中一劈,已经扣住了关欣然的手腕,反手一转,已经夺过了她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摇,已经架在了关欣然的脖颈上,微微地眯了眯眼:“大师姐,大伙儿尊称你一声大师姐,只因你入门最早,跟在师父身边的日子最长,所以大家才不与你计较。你的本事有多少,自个儿心里清楚,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何苦自不量力了。人没有天分不要紧,还可以通过后天的勤奋,可惜你两样都没有。”
“你这个贱人。”关欣然却是气得面色煞白,恶狠狠地瞪着云茉,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入门最迟的小师妹给夺了手中的长剑。
“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一语中的,云茉,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徒弟。”房间里,响起一声妇人爽朗豪迈的笑声,云茉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得眼前一抹银黄一闪而过,跟着手腕一麻,手中的长剑亦是被人夺了去,斜斜地往后一射,插在了墙画之上。
灯火摇曳,人影翩翩,一袭深色银黄衣衫的南风屏清茕而立,潇潇肃肃地看着云淡风轻的云茉,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和你三师姐一样,不但有天分,后天的勤奋也一样不少,的确是难得的好苗子,为师总算没有看错人。不像有些人,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一边说着,斜睨了一旁的关欣然一眼。
关欣然讪讪地低了头,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恨,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云茉有些惶然地看着南风屏,咬了咬唇,一边跪了下来:“徒儿不知师父来了,方才出言不逊之处,请师父见谅,徒儿并无侮辱大师姐的意思,只是替大师姐有些惋惜,希望大师姐可以振作,发愤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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