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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途说:“腿上还有伤呢,你顺便帮我涂点药呗。”
她指着自己的膝盖,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另一条腿上,白皙的皮肤,那处红色特别突兀。
秦烈动作慢下来。
天气炎热,徐途穿着棕色背心和牛仔短裤,这身装扮活力又清凉,下摆扎进裤腰里,裤子紧绷,把大腿皮肤勒出一道印记,坐姿的缘故,小腹间形成的三角区域更加明显,布料的褶皱掩进两腿间。秦烈不动声色把目光移上来,她锁骨笔直深陷,领口适中,但胸前该有的也不小,这么看来,要骨头有骨头,要肉有肉,半分不多,半分也不少。
秦烈眸色暗沉,发觉自己正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观察她,不自觉往龌龊的方面想。他吸一口气,扔下东西,捏着她两肩把徐途拎起来,手臂一转,又推几把,徐途已经到了门口。
她撑住门框不走,“别推,别推,我别处还有伤呢。”
秦烈动作停下,把她堵门口,将信将疑:“还有伤?”
“可不嘛!”她往里蹭一步。
秦烈抬臂挡住:“伤哪儿了?我看看。”
徐途耸开他的手,真就侧过身,撩起腰侧的衣角,露出一小截腰线来,“这儿还有伤。”
她稍稍绷直腿,腰窝凹陷,露出的皮肤并不多,衣角阴影里赫然露出几块掐痕,印在白皙皮肤上,特别惹眼。
秦烈退后一步,垂着头,目光阴沉下来:“也是她弄的。”
徐途哼了声:“这人太狠了,专往看不见的地方掐,还下死手。”
停顿片刻,秦烈垂着的手微动:“还疼?”
徐途说:“不碰不疼。”她把衣服放下来,又拍了拍。
气氛莫名安静几秒。
秦烈说:“你就这么露腰给别人看?”
徐途:“……”
“熊货。”他将她翻过去,拉开门,往外推。
徐途巧妙转了个身,逃脱他的控制:“我有话还没说完,再进去待一会儿。”
秦烈拦住:“就在这儿说。”
“也没什么,就聊聊天。”
“我跟你很熟吗?”
这话落进耳里的时候,徐途一眨眼,已经被他推出门外,随后砰一声,身后门板紧紧合上了。
秦烈站在屋中央,好半天身上的汗还没散下去,闷热难当,一阵心浮气躁。他喘口气,从铁丝绳上拽下毛巾和背心,去后面冲了个凉。
出来后穿戴整齐,他跨上摩托直接去了碾道沟。
那几人已先到,正倚树干抽烟。此处是通往攀禹的必经之路,前些日子测量放线,砍树搬石,刚把路的宽度开拓出来,大雨刚歇,路面的泥浆往上翻,经车轮碾压,泥泞不堪。
秦烈将半袖脱下搭在摩托上,只穿一件黑背心。背心裹住腰身,他胸前肌肉异常扎实,横亘的锁骨,突出的喉结,中间一道凹痕向下掩藏进衣领里,赤裸的臂膀还挂着汗,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亮。
他靠坐在摩托上,要从兜里掏烟盒。
阿夫递上一根:“抽这个,你的卷着麻烦。”
秦烈看了看,把烟盒揣回去,接过他的咬在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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