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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正是康古尔,如今她已换了一身朴素打扮,一头红发被包在碎花头巾里,俨然是荥阳城中最普通的民妇。安眉呆愣愣任凭侍卫将自己的手脚镣敲开,在获得行动自由后却顾不得一脸惊愕的康古尔,而是转身跑向苻长卿的马车呼唤道:“大人!”
她在侍卫的拦阻下依旧拽住马车的窗棂,不依不饶地对着帘内呼唤:“大人……我……”
“你在这里躲几天,”这时车内终于传出苻长卿冷冷的声音,隔着车帘与安眉说话,“哪儿也别去,等我回洛阳时,自然来接你。”
安眉一怔,便乖乖松手任由马车离开,而她自己站在原地望着苻长卿的车骑消失在长街尽头,却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时康古尔来到安眉身边,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鬓发,悄声哄劝:“快进屋来,小心被人看见。”
安眉这才惊醒,慌忙低头擦着脸走回宅院,跟在康古尔身后进屋。她一路好奇地打量着屋内摆设,忍不住问康古尔:“你怎么会搬来这里?”
“不是苻大人帮忙,安排我脱了贱籍吗?”康古尔说罢漾起一脸笑容,牵着安眉的手走进内室,替她脱下囚衣,“倒是你,安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安眉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康古尔。
“前阵子你忽然失踪,苻大人还上我这儿来找过你,却没想到隔了几天你忽然闹出劫狱的事,吓了我们好大一跳,”康古尔端来热水给安眉擦洗身子,又翻出自己的衣物给她替换,转身时却面色歉然道,“对不起,我们没敢去看你……”
安眉明白康古尔说的是她与卢师爷,慌忙摆手道:“不不不,我闯下这么大的祸,你们不来看我是对的,要不然万一被我牵连可就糟了。”
安眉说罢,一想到苻大人在她失踪后还找过她,心里就更是内疚:“哎,我真是该死……”
康古尔一边烧水给安眉泡茶压惊,一边问她:“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
“苻大人叫我在你这里躲两天,”安眉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道,怕给康古尔添麻烦,“这样会不会打扰你们?”
“怎么会?!”康古尔放下竹杓,一双碧绿的眸子望着安眉,苦笑道,“反正他……他也不能常来,你尽管住下。”
“哎?”安眉发觉康古尔神色低落,想问又不敢多问,只好欲言又止地嗫嚅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卢师爷他……”
“他没什么,他那么孝顺的一个人,怎敢拂逆双亲的意思呢?”康古尔笑了笑,凑上前抱着安眉低喃道,“那苻大人敢为你做到这些,倒颇有些我们胡人的血性,他是个好人。”
“嗯。”安眉闻言轻轻一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大兴渠的乱匪劫狱刺伤刺史,又半道劫走被流放的同伙——这些本该占据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竟没有在荥阳县内流传多久;因为大家的眼耳已迅速被一条石破天惊的消息占据,那就是豫州刺史苻长卿上书朝堂,请求将大兴渠匪首车裂示众的奏折,竟然被天子恩准了!
自大魏朝建国以来,两朝天子推行仁治,早已明令废弃了车裂之刑。而这一次苻刺史在乱匪劫狱后奏请恢复车裂酷刑,扬言非重刑无以慑盗寇,使得天子在得到乱匪又滋事劫走流刑犯的呈报后,终于做下了如斯决定。
至此苻长卿的酷吏之名传遍海内。当时洛阳街头有谣谚云:苻郎苻郎,杀人如杀羊;乘醉归来扶花枝,猩猩落红染碧池。
整个荥阳县在行刑之日沸腾了,数万人齐聚街头,等待着目睹传说中的五马分尸。安眉在这一天也戴着帷帽与康古尔一同出门,双手冰凉地往刑场去。她不明白苻大人为何要施行这样残忍的刑法,因此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当中,看着行刑用的马匹被牵进刑场,然后是五花大绑的人犯被押到刑场中心,最后是监刑的苻长卿乘着马车而来。
在冲天的喧哗声中走下马车的苻长卿,虽然拄着手杖步履缓慢,却是面色红润长身玉立,令他身受重伤的谣言不攻自破。只有安眉心里知道,他的官袍下一定垫着一层厚厚的冬衣,而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得伤口一阵剧痛……安眉在人群中遥望着苻长卿,双目渐渐湿润。她根本不去理会刑场中心发生了什么,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站在监斩台上宣读圣旨、发号施令,然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刑场中心……
民众的情绪随着人犯的惨叫声不断高涨,刑场中马匹的长嘶、喷气与踏蹄声,还有随之不断扬高的惨嚎,都使得目睹惨剧的人群跟着惊呼尖叫,紧张压迫的气氛笼罩住在场的每一个人,间或有孩童嘹亮地啼哭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安眉只觉得康古尔攥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而她自己的心跳也越来越剧烈,冷汗顺着脊背潸潸而下……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往刑场瞄一眼,瞪大的双眼只是盯着苻长卿不放,当刑场中央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瘆得人毛骨悚然,随着骨肉拆分声响起的喧哗声浪里,她也只是看见苻长卿略略皱了一下眉毛。
于是心在一瞬间如坠冰窟,安眉觉得监刑台上那个人有些陌生,尽管他们曾经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但这一刻他们的距离竟是那么远……
身旁的康古尔干呕了一声,拉着安眉逃也似的跑回家中,安眉恍恍惚惚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路冲进茅房拼命地呕吐。
“安眉,那位苻大人,太可怕了……”
安眉记得康古尔这样面色煞白地对自己说,而她恍惚中也点了点头,目光却并未对准康古尔惊疑的眼睛。
当数日后苻长卿的侍卫前来告知安眉苻大人即将返回洛阳,要她也准备好一同跟随时,康古尔仍旧迟疑地握住安眉的双手,心有余悸地要她确定:“你还是要回去吗?安眉,苻大人他很可怕,他……”
安眉一把抱住康古尔,冰凉的双唇吻了吻她的鬓角,附在她耳边喃喃道:“康古尔,我要回去,我要跟着他……”
她还是想跟着他,尽管监刑台上的那个人那么陌生、他冷冽的双眼那么无情,但她还是想跟着他。
安眉含着眼泪与康古尔吻别,跟着侍卫离开了康古尔的家。在融融春日中她一路跑出荥阳城,周围温暖熟悉的风好似将她带回了一个梦……梦里她也曾这样跑向苻长卿华丽的马车——那辆马车竟是那么高,她站在车下只及得上一只车轮子,春日熏人的暖风正轻轻掀起车帘一角,恰好露出苻长卿俊美冷漠的侧脸。
于是安眉忍不住向他伸出手去,想及早触碰到这梦境般的真实,好让自己的一颗心从此不再忐忑;这时车中人竟也侧过脸向她望来,嘴角微含的笑意令她情不自禁啜泣一声,望着那双墨黑色的眼睛哑哑轻唤:“大人,等等我。”
当车裂酷刑震慑了世人,苻长卿在大兴渠骚乱暂时平息之后,便带着安眉返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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