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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湘王殿下犹如索命修罗一般立在王府大门口,俊脸挂霜,一身冰寒气息,威严凌厉地命令身后的弓箭手立刻放箭,射杀来提亲的几个人,那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模样,真不负他神仙貌,铁石心的美称啊!
幸运的是,那几个提亲的人不但身手了得,眼色也了得,一看势头不对,马上风卷残云般的逃逸了。
故而,这第四个流言有越演越烈之势,其跌宕起伏,精彩曲折的内容堪比传奇小说,有好事者将这事添了些油,加了点醋,再加上一点想像,就编成了精彩离奇的故事,由说书人在瓦肆勾栏之中传扬。一时间将这则流言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然,不管京都里那些有心人士将流言传得如何,也不管流言的主角如何反应和应对,湘王府众人在精彩纷呈的流言的伴随下,已经在回封地的路上了。
萧冠泓手下的两员大将,楚将军和秋将军,以及林先生率新收的兵士先行了一步,余下的都保护着湘王回封地。
五月中下旬,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了,考虑到回楚湘走水路虽然凉快一些,但路绕的远了耽搁时日不说,且到了半路还是要水路换陆路,萧冠泓最终决定还是骑马坐车。
若樱对于萧冠泓坚持要带她回封地的事不置可否。
在她心里,萧冠泓这个人霸道蛮横、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睥睨傲然模样,兼之没脸没皮、还好色成性,把她掳来这么久,既不问自己的身世,也不管她有没有家人,一掳来了就变成他的了,禁锢着自己不说,还强硬的决定一切。对着这样强势自私的人,你跟他讲道理那只是浪费口水。
所以若樱是不管他将自己带往何方的,横竖她的意见那厮只给个耳朵她,听了就抛到脑后,主意还是得他拿,古人云,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多花些时间用在练功上。
看着萧冠泓和清风明月等人英姿飒爽地骑着马,坐在马车里的若樱不无羡慕之色,纤手拂开车窗上挂着的纱帘,对着车外的萧冠泓道:“我也要骑马。”
萧冠泓身姿挺拔的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行在马车左前边,他目不斜视,面容清冷,闻言,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不准!”
“不准你个头!”若樱恨恨地甩下车窗帘子,心中将萧冠泓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厮不知是因为要回他自己的地盘涨了脾气,还是咋的?这两天成日里板着个死人脸,好像别人都欠他二五八万的。
你若不理他,他就阴阳怪气一整天,动不动就拿下人撒气,骇的侍卫和丫鬟仆妇们心惊胆跳,远远看到个像他的人影,立马就贴着墙走,再不然就绕道。直到若樱着实看不下去,主动问及他是怎么了,然后他脸上的乌云才肯散去。
你若主动跟他说话,他张口闭口就问南宫是谁?姓容的是谁?然不等若樱说这两人是谁谁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对这两人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无非是说这两人肯是是油腔滑调的小白脸,专会骗女子的花花公子,仿佛南宫和容喾如果不是这样无耻的人品,不足以让他泄恨。
白天这样就算了,人嘛!哪能还没个脾气不好心情不顺的时候!
晚上他则更过份,一旦上了床,立马化身为一头眼冒绿光的色狼,那动作就跟饿狗扑食一样,气喘嘘嘘的搂着若樱的身子就开始折腾起来。
自打若樱识得云雨滋味后,萧冠泓极为珍惜和她水乳相溶的感觉,往往见把若樱折腾的差不多了,便会收手。可这几天他像是吃了春药,直把若樱折腾晕了,又折腾的醒过来还没折腾完。
若樱觉得自己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还是蛮好的,可现在连她吃不消了,深深怀疑萧冠泓是不是要换个法子弄死她,把她累死在床上。
有好几次,她晕过去前他可劲地在折腾。待她醒过来的时候,萧冠泓俊脸涨红,微阖着漆黑的眸子,捉着她的双足,表情极为畅美地弄的正起劲儿,压根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
他见若樱睁开眼睛,反而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若樱暗暗叫苦不迭,不知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只能无力的随之晃动着,莺声呖呖地求饶。
这样的情况多了,以若樱的个性必定是会反抗,直道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她的身子不给他了。
每每听她这样说,萧冠泓就越发红了眼,紧搂着她,不住在她身上抚来摸去,搓到胸就说这是他的,抚到腿就说腿也是他的,摸到脚说脚是他的……
最后他发狠地总结,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连根头发都是,归他玩归他弄,别人是和尚娶妻——休想休想!那模样就跟小孩子护食一样,好吃的好喝的全霸占着,就不肯分旁人一口。
这时候,萧冠泓翻身下了马,吩咐车里的小桂去坐后面的马车,他自己则上了马车。
马车极为豪华宽敞,角落里面还摆放着冰盆,丝丝沁人的凉意中还散花着淡淡的花香,与车外面的燥热不可同日而语。
萧冠泓甫一入车内,一眼便见着若樱懒洋洋地靠坐在车窗前,轻咬朱唇,如荑的纤手撑着额头,盯着从车窗缝中透进来的一抹光亮沉思着,她曼妙动人的身子随着马车轻轻晃动着,媚态百生,勾人心魄。
萧冠泓漂亮的凤眸一暗,坐上去就一把楼住若樱,朝着她嫣红小嘴狠狠亲了下去,手顺势就握住她颤颤巍巍的酥胸。
“咝!疼!”若樱从沉思中醒过神来,急忙仰开头避开他的亲吻,一把拉开他搓来揉去的禄山之爪,气愤的瞪着他。
萧冠泓一言不发的撤开手,重重亲了若樱几下,转而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圈在怀中,低着头,故意凑到她白嫩的颈边,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幽幽的芳香,一张俊美至极的脸孔依旧板着,仿佛若樱欠他百八十万的银子没还。
“你到底要别扭到何时?”若樱无奈地斜睨着他那副沉默寡言,不可捉措在模样,到这时候她要是还不明白萧冠泓在生气,那也真真是木头做的人了。
但问题是你要生气或者说要撒气,可不以可换种方式啊,冷战行不行?不要没玩没了的在床上折腾她啊,他不会是行生气之名,藉故做他爱做的事吧?若樱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他。
萧冠泓一脸黯然,默默地凝视着若樱轻嘟小嘴的俏模样,欲言又止,半响之后,一声幽幽的叹息从他口中溢出,闷闷地道:“你觉得我只是在闹别扭吗?”
“不然咧?你都阴阳怪气好多天了?究竟是要怎样?”
“我阴阳怪气,那南宫和那姓容的就是正气凛然?”萧冠泓见她不但不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还道自己阴阳怪气,委实鼻子都快气歪了。
话一说完,他的薄唇就粘上若樱的脖颈,深深的吮吸了几口,因带上了报复性质,不免吸吮的重了一些,惹来若樱几声娇呼声。
“你怎么又来了?这关他们什么事啊?”若樱一只手努力想推开萧冠泓越吮越下的头,用另一只手覆额,头疼不已,暗忖着:这都多少天了,他怎么还不消停,说着说着,怎么又兜兜转转扯上南宫和容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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