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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你打算在这里种什麽?翠竹还是桂花?」谢灵运回过神来张口问身旁人。
「我比较锺意白梅的香气,在腊月里观赏更具风姿。」薄言之微笑答道。
「那我们日後就种……」谢灵运顺著薄言之的话正说著,府里的下人来报,说是有数位朝中大员结伴前来道贺。
「这块地种什麽日後再说罢。」薄言之挣脱谢灵运的手,飞身飘入就近的一间屋内,挥袖紧紧掩上房门。
薄言之在再世为人修成仙术之前是游荡在人间的魂魄,再加上他性子孤傲不喜见人,这个习惯多年来未曾改变分毫,所以此刻他见有人求见谢灵运,立刻转身回避。
谢灵运也不相劝,心中有些暗怨打断他与薄言之说话的旧识们,明明与那些人的交情也不深,在他当年被削爵贬到外地之时,同僚中谁也没有替他在君主面前说句好话。现在见他有可能得势又来废话,谢灵运很是不快这些虚伪的家夥前来打扰,然而他也明白此次回京不可能躲开这些麻烦,权衡之下他只得前去相迎。
接下去的日子,陆续有官员前来康乐侯府唠扰拜访,谢灵运接见他们的同时令人加紧完成府中余下的修葺工作,依著一些时常莫明其妙跳入心中的念头,将康乐府内外装饰得更加精致。
这段期间,连杀晋末两位皇帝建立宋朝、已经在位两年的天子刘裕没有直接宣召谢灵运入宫,而是派人传旨令他到太子刘义符下面任职。
皇帝的用意非常明显,他知道东晋虽已结束,但旧朝中的豪门旺族仍然势大,所以他希望以谢家为代表的贵族能与太子亲近,借机拉笼谢灵运这种在民间极有声望的前朝旧臣。
不觉大半个月过去了,这一日夜晚,谢灵运难得没有应酬,晚饭过後他玩兴忽来,拉著薄言之在後院休憩。
如今正值盛夏,谢灵运让人搬来一张凉席铺在院中花荫间,跟著再吩咐下人送来美酒与佐酒的小菜一一摆放在席上。他二人斥退随从微笑躺下纳凉,昂头享受清爽的晚风,慢慢欣赏月色。
「言之,还是和你在一起自在多了。」谢灵运沈默半晌,突然开口说出这话。
「怎麽?那太子不好相处?你该不会又瞪眼睛骂人了吧?」薄言之呷了一口美酒,舒舒服服地眯了眼。
「刘义符喜好声色,为人华而不实没有才学也非明君,我看就算太公在世或诸葛重生,也难辅助此人身登大宝。」谢灵运懊恼地垂头,「偏偏我不得不与他这种不学无术之徒每日相对,有时真不恨自己眼瞎了不看他一眼。」
「你既然不喜欢这份差事,不如我们……」
「言之,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谢灵运听到这里眼里的沮丧稍退,他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接著扔了杯子揉身上前重重压在薄言之腰腹上面,居高临下看著薄言之,嘻嘻笑著说:「再等等,让我们在这所旧宅里待一阵,尽情享乐之後再走不迟。」
「你说什麽话?尽情享乐?你这人从没正经的,现在又想到哪里去了?唔……你干,干嘛?」薄言之话未说完,谢灵运滚烫的唇压在他的嘴,微微蠕动间男人勾去了他唇里残余的酒汁;四片唇一番激烈的纠缠之後,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言之,良宵难遇……这酒,我们……等下再喝罢。」谢灵运偏头,轻嚼著薄言之的耳珠柔声说道,他的手不规矩地攀上薄言之微熏的双颊,慢慢移到青年颈间。十指灵活轻挑之下,将怀中人披著的那件宽松衣衫剥得更开。
谢灵运的掌心顺著薄言之白皙腻滑的肌肤一寸寸慢慢滑下去,他好笑地看著身下人先是不大乐意,继而咬牙不语渐渐情动的撩人模样,只觉自个儿的身体也开始无端燥热起来。
强忍著在体内翻腾的欲望,谢灵运慢吞吞地将一个接一个的密密亲吻烙在薄言之敞开的衣衫下面,落下一串歪歪斜斜的细碎痕印,他侧耳倾听从薄言之口中不自觉激出的微弱呜咽与轻声呻吟,心情愈加大好,抚慰的动作越发大胆。
薄言之有气无力地挣了几下,身子在凉席上浅浅移动了些许地方,不慎碰翻了碗碟杯壶,浓郁的酒香即刻飘满了整间後院,衣角被酒水沾湿,酒气自然裹住了亲密相贴的两个人身体四周。情难自禁的谢灵运低头吻住薄言之的双唇,意迷神摇中,他不安份的手掌终於滑到薄言之两腿间,握住了那一脉温暖。
「嗯……」轻轻哼了一声,薄言之再眯了眯眼,想要赶走迅速加诸在身上的晕旋感。他与谢灵运相爱多年依然情浓不减半分,每每这种时候都让他有种难以承受的感觉,不过他并不反感这种滋味。
当谢灵运略略抬身的时候,薄言之不自觉地轻轻笑了笑,让同样意乱情迷的男人再次失了神。
无言伸手抱住谢灵运,薄言之侧首,放软了身体准备接受情人蓄事待发的激情,然而蓦然跃进眼帘的一物却让他全身一颤,猛地清醒过来。
「那是什麽?」薄言之皱眉,忽然开口问道。
「这个时候,你就别管那些了嘛,言之……」谢灵运不满情人闪身避开他爱抚的举动,立刻纠缠上来继续探手在薄言之腿间扫荡。
「那东西,是你让人种下的麽?」薄言之放软了语声,双手伸抬捧起谢灵运的脸庞别到一旁,居然难得温柔地问道。
心猿意马的谢灵运顺著薄言之的手望去,看了那边的物事一眼随意点点头,俯身凑嘴又要接著亲吻薄言之诱人的双唇。
「为什麽种这个?难道,你又记起前世什麽事吗?」薄言之微微别头,躲过谢灵运情急的一吻,斜著双眼咬牙脆生生再问。
谢灵运被身下人这副神情挑得心神恍然,急著与薄言之欢爱却被情人连连扭身躲过。在这种肢体相缠、耳鬓厮磨的局面下,谢灵运却偏偏无法如愿抱到薄言之,他对情人突然表现出的刁钻真是又爱又恼,恨不能按住薄言之将其一口吞落腹中。
「你说不说?」薄言之瞪眼之後再问。
「那是自然……」谢灵运此话一出,耳朵紧接著被薄言之用力拧住。他吃痛之下情欲打消几分,定神睁眼再看向刚刚所见之物,不由在心里连连叫苦──後院那处空地里,没有种下薄言之喜欢的白梅,却栽满了红红绿绿形状奇怪的野菜,与那日在临海酒楼所点的一模一样。
「这回究竟又是为了什麽?难道这些也是你那位北斗星君喜欢的东西麽?」薄言之的目光恢复清亮,脸上神色迅速冰冷,眼里燃著忍耐许久的怒火。
谢灵运平时很喜欢看薄言之露出这种又是凶悍又是冰冷的表情,觉得情人在意他是件很美好的事。然而此时他实在开心不起来,因为薄言之猜中了。明明他原本打算种下薄言之喜欢的白梅,心里还想著冬日和情人一块品酒看雪赏梅。
但是不知为何在令人动工的时候,谢灵运心里忽然想到他在临海吃到的奇特野菜,他脑海里流星般划过前世与北斗私下仙界游历凡尘,对方初次尝到这种酸酸甜甜的野菜,对人间的食物倍感新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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