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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融的眸色变深,他的手搭在我腰上,“未夏,你说什么?”
我要是没喝酒,看到他这个神情,早开溜了。居然还傻兮兮地解开两颗自己的上衣扣子,笑嘻嘻的,“是不是觉得这个梗好老?没关系,老梗不怕,好用就成。我实在想不到送你什么……哎呀,我不是说不送这个的吗,怎么又拿出来了。”我迷迷糊糊地又要去解那个蝴蝶结,“你就当没看到哈,走,我带你去买生日礼物去。”
江融拉住我的手,声音喑哑:“未夏,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没反悔的机会了。”他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说说,你准备怎么送出这份礼物?”
我躲了下,没躲开,干脆让他含着我的耳垂玩,不过还是觉得痒,没力气地靠在他身上,坏笑着说:
“还不简单,把衣服脱光,系上蝴蝶结就可以了,然后再羞答答地说……”我捏着嗓子学片子里女忧柔媚的声音,“‘主人~快来享用我吧~’,小黄片不都这么演的吗?其实还有一句,‘主人,快来帮人家看看,人家的下面好痒~’,可这也太羞耻了吧,怎么说得出口。”
江融闷声笑,“你现在不就说出来了吗?”
他一边引诱着我说话,一边手往我的衣服里摸。我们在江边坐了这么久,虽然穿的厚不觉得冷,但裸露出来的皮肤冰得要命。因此,他的手一贴上来,我哆嗦了下,把他往外推。
“你好冰,让开。”
“乖,摸摸就不冰了。”他也是不要脸,故意哄着我。我一听,把手也往他衣服里钻,“那我也摸摸你的。”
倒是真的摸摸就热了,手热,身体更热。他这次好有耐心,一点点地摸索,我痒得真呻吟,可又觉得舒服,而且,哪里舒服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往哪里摸。
……真是醉酒误人。
我身下垫着江融的外套躺在地上,双腿微微张开,江融伏在我的双腿间,手指隔着裤子往花核的位置摸,我像小猫一样叫着,腿勾着他的腰,还记得要有来有往,“啊……嗯……特别舒服,我也帮你摸摸?”
我坐起身,没轻没重地去解江融的皮带扣,晕乎乎的不得章法,越急越解不开,把自己弄得都快生气了。
江融握着我的手,解开裤子,又拉着我的手往罩着炽热性器的布料上放,“傻子,急什么。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换你清醒着,要让你主动摸一下,可不得急得想咬我。”说着,他脸上不由带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你别扭的样子,我喜欢看,‘深明大义’懂事的样子,我喜欢看,就连闹脾气,我也喜欢。”他咬了咬我的鼻子,“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迷魂药,嗯?”
我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也是仗着我没精力听,才这么自我剖析一番后、又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我皱着眉,拉下他深色的内裤,戳了下那根硬到青筋布满的东西——也亏得他能有这样的定力——然后用发现了宝藏的惊奇语气道:“烫的诶,特别,嗯……暖和。”
他被我戳得猛闭上眼,深吸口气,再开口声音更喑哑了个度,“你不是要摸摸它吗?”
我管他说什么,自己玩自己的,拽着他的手腕拉他坐在地上,在他耳边吹气,笑嘻嘻地低声道:“你声音真骚,我想睡你……”
小狗似的在他唇上舔着,手也不闲着,一会摸着他狰狞的性器,一会又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牛仔裤褪到小腿上,上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和因穿着内衣而显得丰满的胸脯,偏偏颈上还系着蝴蝶结,像在暗示他赶紧来享用。
长发粘在唇边,我微微一笑,跨坐在他的腰上,捧起他的脸说:“宝贝儿,你怎么都不呻吟两声来听听呢……你可真好看,来,亲亲。”吧唧一口亲他脸上,觉得好玩,又吧唧一口。
江融的衣服也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我神经搭错线,不知道进了那个剧本,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微笑着抛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媚眼,“身材不错,这般诱惑我,是在求我给你开苞呢?”
江融:……
他叹口气,无奈道:“你可真能折腾。”他解开我的胸衣,手指轻轻拨动下我胸前的那粒粉红凸起,酥麻感迅速在我的四肢五体窜过。我呻吟一声,内裤立即被蜜水浸湿,那股被为了好玩而压下去的燥热又占了上头,无助地用腿蹭了蹭江融,挣扎着还想坐起身。
他却像忍够,这次不再放任我东一下西一下的玩,唇覆上来狠狠地吻住我,含着我的唇瓣吮吸着,看似毫无技巧,却连接吻都舒服得我耳尖都红透,手指不由抓住他紧致的后背,像抓住波浪起伏的海里的浮板。
他的手往下,扯下我的内裤,沾在布料上的粘液被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又突然断在半空中。他连前戏都顾不上,扶着他的那根东西,腰往前一送直接顶了进来。
猛地被一根粗长坚硬的异物进入,我哆嗦了下,牙不由收紧咬破了他的唇。有点疼,但更多是被撑开又被填满的快感,甬道自发讨好似的夹紧体内的性器,紧得江融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别闹,放松点。”
我这一刻又像处在叛逆期的少女,他叫我放松,我偏偏故意夹得更紧,江融的呼吸紧促,手指捏着我的腰,强势地往外抽动,感觉我放松了点,又猛地一插到底。
“……啊!……痛……”我不由呻吟出声,再没力气使坏,但里面的确又湿又软的,挤压着他的硬挺。
江融手指捏着我的另一边乳头,“可我还没摸这呢,怎么就硬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真的只有痛?”
我别扭的动了动腰,又觉得屁股被打的时候弹弹的很好玩,而且他手放上去的时候,虽然有点痒,可是又很舒服。于是拉着他的手让我的臀肉上放,声音软软的道:“你再像刚才那样拍,这里跟我的胸一样,会晃诶……而且好舒服。”
江融眼神深沉望着我,低声道:“……骚货。”
他拍了下我的屁股,接着挺腰又抽插起来,每挺进一次就打一下我的屁股肉,胯部撞击到我的腿根的时候又用力,顿时一片“啪啪”声作响……这样太用力我又不干了,瘪着嘴委屈道:“不要,不准你打我了……”
江融哪还听得进去,他的动作渐渐失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低头含住我的乳房,失了轻重地吻着,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我双腿大张,被他以骑乘的姿势进入,他的手抱住我的腰往上的时候,粗硬的阴茎也往上送,出来时性器刚退出一点,就松开手掌让我自己落下吞进那根硬得跟棍子似的东西。
这样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操进最深处,我都快哭了,也快疯了,抱着他的肩膀:“……不、不行了……太深了……嗯,你滚……”
他的撞击得越来越来快,两颗雪白的奶子也跟着晃,乳头自发地往他的口腔里撞。汗打湿了我的头发,想咬紧唇,可是被晃得咬不住,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快感一波波地涌来,以为已经到顶峰,可是下一次还能更强烈,耻毛抵着他的耻毛,毛发上沾满了从连接处带出来的汁水,又在撞击间蹭到了腿根上。
江融抬起头,吻了吻我的眼睛,哄道:“快了,乖。”然后翻身把我压在地上,把我的双腿扛在他的宽肩上,手肘撑地,闷不做声地用力顶弄,硕大的龟头次次都能准确地在擦过敏感点后撞在子宫口上,搅得甬道又湿又软。眼前晃得什么都看不清,一时也想不起我是谁,又在做什么,只知道被世间最下流又最激烈的快感一次次抛上了顶峰,头皮发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最后还是江融顾及着还在江边,怕呆久了我会生病,在我哭着高潮的时候,江融也抽出他的那根东西,没忍着欲望地射在了我的腿根上。
接着,我被江融抱回家里,脱了衣服,只留着颈上的结,开着大灯被他按在床上又结结实实地操了一次。终于等江融爽够了射出来,他还有精力把我们两个收拾干净,抱着我放回床上吻了吻我的耳垂,温柔着轻声道:“谢谢你的礼物,宝贝。”
然我早就累得睡着了,错过了他这难得一次的柔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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