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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气质，她的身材，她的容颜，也在走在街上绝不会被人忽略的。

这怎么可能会是纪清蕊，她们根本就不像啊！

姚茉琦还记得她也曾尝试帮纪清蕊穿上华丽的小礼服，带她和槿遥去晚宴，她不希望别人议论她的养女丑陋又没礼貌，只会躲在暗处像一只不起眼的癞蛤蟆。

可即使穿上名牌洋装，将头发烫成和槿遥一样优雅的大卷，戴上公主般的蝴蝶结，她依然是个令人笑话的小丑，瘦弱，驼着背，滑稽地站在那里。

她没那种天分，也没那个资本，她只能陪衬纪槿遥，那么多富家千金争奇斗艳，她站在纪槿遥旁边，硬生生拖累了她的高雅气质。

姚茉琦才不要自己的女儿和这只丑小鸭呆在一起，渐渐地，她不再让纪清蕊陪槿遥出入那种高级的场合，她也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纪清蕊能够如此鲜艳明媚地站在槿遥身畔，仿佛她是女主角，而槿遥不过是陪衬她的道具。

纪槿遥以为姚茉琦不相信，她继续说道：“她早就承认了，她是纪清蕊！爸爸当时也知道的，还有林珞惟，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她不是喜欢林珞惟才去勾引他，是因为她暗恋林珞惟那么多年都得不到，出于仇恨才去接近他的。她就是纪清蕊！如果她不是整了容，你肯定会认出她的！”

是的，夜绫音就是纪清蕊，纪家养育多年的养女。

她早已回来，改头换面，处心积虑，恩将仇报。

如此恶毒的行径，怎么可能被宽恕！

至少……在妈妈心里，一定会是这样想的啊！

然而，姚茉琦竟然出乎意料地呆立在那里，没有激动地斥骂，没有愤怒地推搡，她只是低着头看着鉴定报告，消瘦的身体在夜色中宛如一尊雕像。

“妈，为什么你是这种表情，你做了亏心事吗？”

纪槿遥不敢相信，她多希望是她口不择言，中伤了妈妈。

可为什么妈妈不辩解？为什么她没有正气凛然地摧毁夜绫音的谎言！

“妈，你说话啊！为什么你知道夜绫音的身份，却一点儿都不生气！”

纪槿遥用力推了一把姚茉琦，她手中的纸袋摔在地上，一盒香甜的小蛋糕滚了出来，柔软的蛋糕碎裂开，沾满了泥土，和血一样的鲜红果酱。

“你一直都很讨厌她的不是吗！为什么你的表情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纪槿遥的声音尖得发颤，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变得歇斯底里。

寒冷的夜，路边没有人经过。

她的声音变成回音，在姚茉琦耳中回响。

“是不是爸爸对纪清蕊做的那些事，你也知情。”

姚茉琦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女儿竟然知道了纪容彦做过的那些事。

没错，她早就知道纪容彦的癖好，可她是媒体追逐的大明星，有那么多人憧憬她，还有更多人想看着她从云端狠狠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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