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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里是哪里1（第2页）
这条弹幕发出后，全场都沉默不再说话了，他们静静的看着韩牧。
韩牧走出房间，来到餐厅，当他出来时全场的目光都盯着他。
韩牧不明所以，直到另一位服务员提醒他“你没穿工作服，快去换，否则会受到惩罚。”
韩牧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带血的衬衫。
他向那位服务员道谢后往自己房间走去。来到房间，他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换好衣服后又从衣柜里翻找出工作服开始往自己身上套。
直播系统还是有良心的，当天选者要暴露隐私时，直播间会黑屏。天选者换衣服时，直到把衣服换完后直播间才会恢复正常。
韩牧换上工作服后迅速前往餐厅工作。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想其他的。
“喂，那个店小二！对，没错就是你！”说话的是一个约莫六七十的老者。
韩牧向他走过去，向他询问道：“这位先生，很高兴为你服务，请问你需要什么？”
“你高兴的太早了。我要一份蒸人脑，就从你身上挖出来给我。”他的笑容宛如一张被扭曲的面孔，透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
韩牧像是没感受到一般，脸上继续挂着笑：“你确定吗？”
不知为何，老者看着韩牧脸上的笑就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被这无形的压迫感压到喘不过气来。他声音有些颤抖，即便这样，他也不可能会改变自己的说法。
“你聋了吗？我要你的人脑！”
韩牧不知从哪要来了一把刀，他将刀递给老者，为难道：“可是我一个人不太好办呢，我需要先生帮我一点小忙。”
“先生帮我把脑袋剖开吧，我的力气不够大。”
老者不屑将刀扔到地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顾客帮忙？”
听罢，韩牧攥紧自己的拳头，手指甲都要插进肉里了，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看到这个情况有些慌。
【我的天，这老头有病吧？】
【韩牧都要掐出血了，看起来他很生气。】
【废话，是个人遇到这种无理的顾客都会生气吧？】
【但是韩牧要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啊？】
只有韩牧知道，自己攥紧拳头是为了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他知道这是自己犯病的前兆。
韩牧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时，早已没了刚刚的温柔。
他的眼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兴奋中带有一丝偏激，开口又是如此充满了轻蔑。
“怎么，难道低等服务员碍了你的眼了？嫌我碍眼你去二楼啊？但是你为什么不去呢，是因为不敢还是不配？”
老者被韩牧戳中了痛点，他恼怒成羞吼道：“闭嘴！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被骂了的韩牧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不可置信。
“呀，这位先生怎么恼怒成羞了？被戳中了痛点了吧。”
老者忍无可忍，一拳打在韩牧的脑袋上，想要将他的脑袋打爆。而韩牧在战场上厮杀多年，迅速躲开了他的攻击。
随后他一脚踹向了老者的肚子，这一脚韩牧用了很大的力，得亏老者是怪谈，否则骨头都会被踹散。
听到动的安保人员立马跑过来把韩牧按在地上，韩牧被他们按着动不了一点。
随后他被安保人员打昏拖进了小黑屋，而经理连忙赔笑道：“对不起，这位先生，那位服务员是新来的。我替他向您道歉。”
“只是道歉就完了？你们这家餐厅服务态度不行啊。”老者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痰。
“您这次的消费不收钱。”经理继续赔笑着。
“哼，这才像样点。”老者哼了一声，自顾自的重新找了个位置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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