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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说的对，他就是做无谓的必要，只会把事情搞的更复杂。

“果果……”

“你不用再跟我说对不起了，又不是你的错。”郭羽梦抹了抹眼泪：“我只是想妈妈了。”

郭峰看着女儿红肿的眼睛，他心如刀割，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女儿，只能紧紧地抱住她。

“爸爸，我其实早就知道了，好几次看见你拿着妈妈的照片哭，我也想欺骗自己，就像你骗我说妈妈还在一样……”说着，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泪痕。

郭峰的泪也涌出来，他瞒着女儿，就是不忍心让她这么小就承受这样的伤痛，可是却让女儿承受了更大的悲伤。

“那你希望爸爸怎么做？”

郭羽梦靠在郭峰的肩头上抽泣：“你能一直爱妈妈，不找其她阿姨吗？”

她希望妈妈能永远留在爸爸心里面，不要被别人替代了。

郭峰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安慰道：“放心，爸爸永远都爱妈妈，就算妈妈不在了，她在爸爸心里的位置也永远不会变。”

“那……，”她吸了吸鼻子：“我不喜欢白阿姨，她不是坏人，对我也很好，但我不喜欢她。”

郭峰闭了闭眼，泪滑落脸颊：“爸爸跟你保证，跟白阿姨只是队友关系，不会在一起的，好吗？”

郭羽梦点点头：“对不起，我的要求虽然有点过分，但是……”

“爸爸知道，不用说对不起，爸爸会一直爱你跟妈妈的，永远都不会变。”

父女俩泣不成声，这一刻，郭峰压在心里的锁吧被打开释放，只希望女儿以后都健康快乐。

痛过，哭过，郭羽梦逐渐稳定情绪，妈妈是巾帼英雄，她也不能太懦弱给妈妈丢脸，小手一挥，深深抽泣：

“我已经跟北念阿姨说好了，上学还是去她们家，你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现在很方便了，周末坐高铁来接我，知道了吗？”

她跟个小大人似的叮嘱郭峰。

郭峰点点头：“好，野鹰谨遵郭首长命令。”

果果被逗得又哭又笑，伸手搂着父亲的脖子，趴在肩上消化母亲确实离世的噩耗。

沉淀一夜，郭峰很早就去了部队，有些事情，必须要做个了结。

空旷的训练场上，他跟白璐并排而行，好半天也没开口交流。

白璐笑了笑：“怎么，跟我没话说了？”

“不是。”

回了两个字，又陷入沉默中。

白璐自嘲地苦笑：“也是，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怎么，是专门来找我叙旧的？”

“我……，”他沉沉舒了口气：“你值得有更好的生活，欠你的，我只能来世偿还了，我把事情跟果果讲了。”

白璐脚步一顿，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她早就知道结果了，只是出于不甘心，才迟迟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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