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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砚就是贺楼砚，这种话一点都没有震慑到他，反而让他来了兴趣：“小崽子这种生物很好玩么？”

慕归离：“……”

可能贺楼砚从未感受到拥有血亲之人的感觉，哪怕是另一半分离出来的‘白’，都也只是自己的一部分而已。

所以他确实是没办法理解孩子的存在，除了为人类传宗接代以外，还有什么意义。

慕归离沉默了许久，转移话题：“现在提这个太早了。”

确实太早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聊到孩子这种地步的了。

哦，是她的错，是她的思绪过于跳脱了。

所以慕归离只是一本正经问道：“所以，你到底会不会生孩子。”

贺楼砚也认真地想了想：“本尊又没有生过，怎么知道会不会生孩子。”

他这话的意思，慕归离懂了。

因为他没有干过人类那般传宗接代的事儿，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个会怀孕的神。

而且贺楼砚哪怕是身为男人，他也对男人被问能不能生孩子这件事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感觉，甚至还一本正经地思考了起来。

怎么说呢，这人的性格，是真的奇葩啊。

不过——

慕归离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脸颊，眸色划过一丝清澈的笑意。

她还是挺喜欢的。

贺楼砚似乎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她的情绪，他捏住了那根手指头，低头和她额间相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那道慵懒冷淡的语气状似漫不经心道：“本尊突然想体验一下人类亲吻的感觉。”

嗯，这种距离的对视，确实是很容易斗鸡眼的。

所以慕归离也随即闭上了眼，状似很冷静道：“说的好像之前你没有亲过我一下。”

贺楼砚淡淡道：“对于人类来说，那和嘴对嘴是不一样的。”

慕归离平静道：“所以我们要这样讨论这件事吗？”

贺楼砚没有说话了，慕归离也没有再说话了。

因为她感觉到唇角被一抹冰凉的柔软给触碰到了，随即被轻柔地压下，温柔轻缓，带着探索般的青涩试探。

明明没有丝毫熟手的感觉，甚至隐隐带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无措，明明这些动作一点不符合他的气场身份。

但是那一刻，心脏就是急促地跳动了起来，就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窒息。

却又仿佛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中，深深地陷入其中，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直至轻飘飘的感觉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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