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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学会另一件事。”托马斯有点遗憾的说：“学会用最便宜的药治好那些连鸡蛋牛奶和面包都吃不起的穷人。学校里教的是最轻的后遗症治好病人，实际上，无国界医生需要的是最便宜的，甚至是就地取材的动手术，以及安慰无法治愈的病人。你可能没有异氟醚、七氟醚和止痛泵。但同样的钱和时间，越便宜越快速的解决问题，就能帮助更多的人。”

布鲁斯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乖乖听话，去证明自己有能力治好那些还能治好的病人。

他很快就发现，患有癌症+糖尿病+心脏病+失去工作能力+毫无收入的人群实在是很多，他准备每个月支出的药品，很快就不够用了。

“韦恩医生。”看热闹和帮忙的小孩有好几个，其中一个脏脏的闻起来还有点酸，在他下班后悄悄找他：“他们来要止痛药不是为了自己吃，是拿去换毒品了。”

杰森对哥谭的高压管控限制在不推销、禁止中间商欺骗和陷害不吸毒的人，增加不要靠近那玩意的宣传广告，对于那些已经无法戒断的毒虫始终是无可奈何。再怎么高压，抓住就杀掉，总会有人铤而走险，也会有人为了需求跑去外地。他允许部分药头继续出售有毒杂质含量较少，强度也不是很高的药品。

布鲁斯点点头，腮帮子被甜甜圈塞的像个仓鼠，拿了一个巧克力彩针比较多的甜甜圈递给小孩：“你呢，你偷我的吗啡干什么？我还想去抓你呢。”

小男孩本来想凭借情报再换一盒止痛药，拽倒一张椅子，转身就往外跑。

布鲁斯假装没追上，站在义诊的小屋门口大骂：“小混蛋！！你给我滚回来！！你等着我的！！”

半个小时后，一个黑幽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哥谭的房顶上。不是所有白天拿到止痛药的人都来换药品，只是很少一部分人，六个人。

离开之后，小黑幽灵看看自己被卸掉轮胎的摩托车，非常兴奋，打电话给杰森老师：“重温经典！我的摩托车轮胎被卸了。”

杰森刚被阿尔忒弥斯按在床上：“啥？不可能，那个女人已经被送到英国留学了。你确定一下。”他的生物学母亲。为了避免历史重演，为了避免长得确实他妈的能看但不干正经事的生物学父亲又一次骗到白富美，导致本来可以体面的大学毕业工作上班的聪明女人沦落到怀孕休学抛弃婴儿最终因为倒霉孩子找过去而惨死异乡，他重拳出击。

一方面略施小计暗示她的父母，托德总裁对希拉有点感兴趣，白富美当月就被送到英国留学了，希拉家乐于和jtk公司合作，但并不希望女儿嫁给这个不靠谱的男人。另一方面把威利斯·托德暴打几顿逼迫他进厂打工。做到了彻底拆分。只是没找到凯瑟琳，哥谭叫做凯瑟琳的普通女孩太多了，而女孩们的长相变化又很大。

“甜心，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到？我的摩托车的防盗窃装置，我拆都费劲。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宝贝~”小黑幽灵埋伏在房顶，异常兴奋。

杰森陷入两难的抉择中。

阿尔忒弥斯爽快的说：“快去看你自己的热闹。”

“不可能是我。”杰森耸耸肩：“我断绝了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性。”

阿尔忒弥斯把他抓过来亲亲，玩了一会手机，突然拿起裙子套上。

杰森大无语：“你要去看热闹？”

阿尔忒弥斯晃了晃手机：“我们的基地遭受地震，我回去看看。”

三张照片发过来。外带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狂喜表情。

一个黑头发的小杰森在专心致志的撬轮胎。

阿尔忒弥斯：“哈！给杰森直播杰森撬轮胎，太有趣了。我真希望有谁能给我直播我的每一个至关重要的荣耀时刻。”

杰森心情复杂的倒在床上：“这不应该。我不想毁了凯瑟琳的一生。阿尔忒弥斯，人类为什么不能一出生就离开父母的抚育，独立的活着呢？”

阿尔忒弥斯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被母狼抚养大的英雄有几个。不过哥谭的动物园没给你机会。”

黑幽灵趴在房顶耐心的等着，等到小杰森三下五除二卸掉一个沉甸甸的摩托车轮胎，直接给黑幽灵摩托干成一个空架子时，悄无声息的冲天而降，从后面一伸手拎起他：“很有勇气。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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