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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经历过常家那种变态的饲养机关之后,现在这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当九座雕像全部窜到地面上的时候,大厅中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忽然轰然一响,那里大概就是紧急出口的地方。
只是……
我摸着光秃秃的墙壁,下巴都快裂开了,扭头去看身后的中山装,“门呢?声音确实有,可门在哪儿呢?”
中山装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把我扒拉到一边,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在石壁上划过,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卡住了。”
“卡,卡住了?”我一脸惊诧,实在不得不去问候祭坛建设者们的亲生爹娘,“这种豆腐渣工程的工作态度难道是遗传的吗?他妈的这不是坑人吗?”
中山装两只手抵在石门的一边,上下左右的一通较劲,可以看出石门稍许松动了些,却依旧屹立在原地不肯给我们放行。
“你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中山装一声令下,我二话不说便奔到石柱旁边。又从头到尾将所有图案看了一遍,忍不住悲由心生,“没有了,就这一个,这么巴掌大的一点儿地儿,怎么可能弄出十五二十个紧急逃生口呢?估计也就把希望放到这一个上了。”
我们持之以恒的继续折腾,直到浑身脱力,手脚都不停的打着哆嗦,才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准备歇个一小会儿,再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我说,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咱们现在未必能活着出去,你还不如现在把能说的都告诉我呢。”
中山装喘了几口气,看样子根本没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但他还是礼貌性的说了话,“腿有点儿酸了。”
“酸你妹啊酸!你睁开眼睛看看咱们现在的处境,你藏着掖着的还有什么意义吗?你丫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赶紧说,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中山装叹了口气,把脑袋靠在石壁上望着洞顶,“没什么可说的,还是那句话,你好好活着就行了。”
“我操!是我不想活吗?咱们现在活埋在这儿,我还能怎么蹦跶?你光靠我一个人的努力是不足够的,您好带也搭把手行吗?”
中山装看了我一眼,一只手无意识的掸了掸肩膀上的土,“其实如果你死在这儿也不错,起码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听在耳里,大脑立刻沸腾了,撇着嘴甩出一幅青皮样,“说得好像你养我似的,我活着碍你什么事了?”
中山装笑了一下,利索的站起身,“没事,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咱们抓紧吧,早死早投生。”
就在我们站起的瞬间,一声巨响震的整个祭坛都好像松动了,洞顶噼里啪啦的落下了大块的碎石,那些立在一旁的陶罐全都被砸了个粉碎。“地震!”我大叫一声,但在这个轰鸣的环境下,恐怕中山装一个音都没听见。他直接将我往祭祀桌的方向狠推了一把,声嘶力竭的冲我吼道,“躲起来!”
“好!”我相当听话,连滚带爬的钻到了桌子下面,还空出了一大块位置留给中山装,一边狠命的扯了他裤腿一下,“快进来!”
中山装二话不说矮身钻了进来,还不忘用一只手捂着我的天灵盖儿。
两个人就这样缩在方桌下,每一分钟都好像在经历世界末日。只是上天似乎对我们还不错,几次剧烈的震动过后,一切又都停止了。我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忽然意识到这是不是一次上天的恩赐,“地震会不会把石门松动了?”我急不可待的想要钻出祭祀台。
胳膊被中山装狠狠的拉住了,我毫无思想准备,又一屁股坐了回来。中山装表情严肃,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通向上层入口的唯一通道,“不对!刚才不是地震,有人把入口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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