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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周五“算账”的时候。只见高的小跟班大头余甩着欠抽的步伐走上了讲台,一个个念着记名册,每个名字从他嘴里发出,就有一个脑袋低了下去。
“巴娃,”大头余悠悠地说道,“本周讲话一次,罚五毛。”
脑袋“轰”的一声,巴娃一时间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自己除了揣着几两饭票,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办,找妈妈要不得骂死,就算爸爸不会骂自己,也得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要钱做什么用要讲清楚啊!”
正当巴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只见高稳稳地走上讲台,说道:“请以上念到名字的同学,最迟下周一早上把罚款交上来。”说完,还用眼睛瞟了一眼巴娃。巴娃被他大大眼眶里那黑少白多的眼珠一瞅,心跳都漏了一拍,自己是什么得罪了这个鬼吗?再一细想,不会啊,自己从来都认真听课认真自习,从来没有在上课时讲话,作为一名半走读生,时间非常紧,每天作业都写不完,怎么可能上自习讲话。
想到这里,巴娃突然被一股愤怒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可能被恶意针对了。侧头看看同桌灵灵,她更是沮丧到了极点,已经狠狠被记了三次。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同时也紧紧咬住了她那经常上火红肿的嘴唇。
巴娃想去安慰她,也算是安慰自己吧。但是,只听到灵灵恨恨地说道:高真不是人,是老田的狗!
“怎么回事?”巴娃询问。
“罚了钱肯定老田会分他一些,”灵灵的眼睛夺眶而出,“不然,他有必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学吗,明明我们没有钱。”
巴娃心存疑惑,也脱口问到:“你记得你三次讲话的时候吗,我怎么不记得我自习讲过话了?”
“我记得个屁啊!”灵灵倔强地吼道,“他就是乱记的,看谁不顺眼就记。”过了一会儿,灵灵复又说道,“不就是那天晚上我想关窗户,他不让吗?”
突然,巴娃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那天晚上她协助灵灵偷偷关上了窗户。
想到这里的时候,巴娃猛然站起身,想去找高解释清楚。但是被灵灵拉住了,因为没用,他本来就比大家大,而且有老田和他哥两位老师撑腰,其他同学都听他的,找他理论无济于事。
巴娃一听,心里也在打鼓害怕,但是有一种叫作“他可能也不是那么坏”的侥幸心理又在鼓舞着巴娃。这是爸爸从小就告诉巴娃的算作世界观的道理:好人眼里没坏人。巴娃坚信自己是一个好孩子,好好学习,好好上课,好好听老师话,好好听父母的话,因为没有什么不好的漏洞。而好孩子巴娃的眼睛里怎么会有坏孩子高呢?有了这样一个心理建设,于是在晚自习结束,巴娃一反常态,磨磨蹭蹭地一直不走,直到值日生也稀里糊涂地打扫完卫生,教室里最终只剩下了巴娃和高两人。
巴娃在靠窗的第三排收拾书包,高在教室最后的独立一排搞他的桌子。在几番打气之下,巴娃终于鼓足勇气走到后面,站在了高的面前,一时语塞,她怔怔地忘着大家的班长、孤傲的班长。
高微笑着重新坐了下来,问:“有事吗?”看起来有些冷,但不至于不能沟通。巴娃深吸一口气,一闭眼,快速说道:“请问,我什么时候讲过话了,为什么记我的名字?还有,为什么把灵灵记三次,我跟她同桌从来没有听到她上课讲话!”
好半晌,高才翻开他那大眼睛,悠悠地说道:“那天晚上,你们关窗户影响了大家的自习。如果不记你一次,就把四次都算在她的头上。你同意吗?”
“不行!”巴娃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想问的是,我们没有讲话,凭什么记我们的名字?!”
“名字都记了,而且都通报了,怎么可能没有讲话。”高蛮横地说道。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准备张嘴第三次说话的时候,巴娃已经气泄了大半,不争气的眼泪已经叫眼睛闪闪发光了,残存的勇气还是让巴娃吐露了最后一句话语:“灵灵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如果因为罚钱让她的爸爸妈妈不给她上学了,我愿意承担她说话的损失,都记成我的名字吧!”
高的腿顶着桌子,翘着椅子,眼睛死死地看着巴娃:“你不会因罚钱而辍学吗?”
巴娃无言以对,面对一个校霸的黄鼠狼之心,她只得落荒而逃。一口气跑到楼下,侧脸看看教室里灯还在亮着,巴娃心里才放下心来。
她见过高带着几个小跟班欺负拐子李的场面。一个从小患了小儿麻痹,需要拄着拐杖上下楼的可怜男孩,被几个人牢牢围成一个圈,他们拿走他的拐杖当棍耍,一边耍还一边哈哈大笑。几个人,有的相互抛扔拐棍儿,有的一直逗李,有的手插口袋笑意盈盈地看着这一幕,高就是那个后者,也是始作俑者。这时候的李呢,正可怜兮兮地坐在几个人中间的地上,盘着那条已经萎缩弯曲的右腿,无可奈何。巴娃从几个人的腿间看见李,她以为他一定满脸泪水,大声嚎啕,或者小声啜泣,控诉不公的命运和咒骂这些无耻之人,都是人为何自己不是健全的,都是同学为何自己得不到同伴的尊重……但意外的是,巴娃发现余的脸上无悲无喜、无痛无痒,仿佛他们欺负的不是他,他只是旁边观察这一切的一块石头。巴娃看到这些,带着满脸诧异地跑进教学楼。上课的铃声才结束了这一切,很快,高带着一群人吹着口哨欢快地走进教室,但是许久之后,李才拄着他的双拐一步一甩地缓慢走进教室,坐回自己的位置,从始至终脸上都是一副他刚刚上厕所才回来的淡定和从容。这是巴娃在少年时一直不能理解的一件事,她甚至确定了可能李跟高那一群人是同一类的,也许他很享受大家把他围在一起玩闹的过程。
但是巴娃很确定的是,她跟高不是一类人,说完该说的话(尽管没什么用),她可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当一气跑过教学楼,再回头看时,教室里的灯已经灭了,巴娃想象着他正一步一步从黑暗里走下楼梯来,那一瞬间的恐惧袭满全身,她撒腿就跑,奔下主席台,跑过黑黝黝的操场,经过有灯光的食堂,穿过池塘,跑过男生宿舍,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即便有阴森高大的香樟带来阵阵寒意,但是已经能听到从各个宿舍里传出来的人声。女生在一起嬉笑打闹的声音总是能尖锐地穿过最黑的夜晚。当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钻进宿舍,稳稳地坐回自己床,巴娃才放下心来。
今夜是安全的,可是那夜的梦里有了太多不可名状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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