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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夜幕来临。
穆凝姝再度走进大单于寝帐时,她对那位传说中的负责安排侍寝妃嫔的嬷嬷,好奇心达到顶点。
她疑惑,为何会连续两晚安排她侍寝。她羡慕,在后宫当嬷嬷安排侍寝,工钱来得比她在马场当苦力容易太多。
赫连煊坐在桌案后批折子,听到脚步声,抬眸看一眼,对她的到来并无惊讶。
他手中笔走龙蛇,说话却慢条斯理:“临时有军情急奏。公主稍后。”
穆凝姝忙道:“不急不急。”
缓缓,她动心思,试探道:“单于政务繁忙,今夜恐怕不便相扰,要不我先行告退?”
话一出口,便见赫连煊眉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凛冽。
他朱笔停顿,冷声道:“孤只是让你稍候片刻,都不行?公主是觉着,孤很好说话?”
穆凝姝没料到赫连煊翻脸速度如此惊人,对帝王的阴晴不定有了进一步认知。
这类人的可怕之处在于,发癫毫无征兆。
刚才他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很正常很温和,谁能知道她一句“先行告辞”触碰到了他哪根敏感神经。
她想起他回首冷箭射老爹的壮举……征兆,不存在的。
过往人生经验告诉她,见风使舵一定要快,要诚恳。
她立即取来旁边的奶茶壶,倒上一杯送到赫连煊身旁,使出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当然不是。我、我只是怕叨扰到您勤政爱民。能侍奉您,是本公主的荣幸。”
她感觉手中奶茶微烫,殷勤吹了两下:“应当不烫口了。来,单于,您熬夜辛苦,喝奶茶。”
赫连煊这才缓和神色,接过奶茶饮尽,再度批奏折。
穆凝姝挪到桌旁,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坐下捧着杯子慢慢喝,显得比较有事做。
奏折批完,下人们送热水进来,赫连煊去侧间屏风后沐浴。
他不在,帐中气氛瞬间放松下来。
穆凝姝深深呼口气,将手里几乎没少的奶茶放下。
托腥咸难喝的奶茶刺激,忽然间她灵光一现,想通了为何自己接连侍寝。
赫连煊夺得王位,不容易,深夜还在加班批奏折,足可见他满心满眼皆是王权富贵。
登位初期,政局不稳,人心惶惶。他必定想以最快速度来安抚民众。
类比在生活中,如果你想让大家觉得你是个好人,你对自家人和上位者好,示范效果有限。但若你对一群人里最卑微的那个人好,其他人看到,必定认为你温和良善,跟着你有便宜占。
赫连煊惯会演戏,精于算计,想来就是打的这个算盘。
试想,连一个被传与马奴有染过的外族和亲公主,他都能善待,更何况其他部落女子和外臣。
大家自然知晓,此位新君心怀宽厚。
人精为何是人精?同样的事,人家就是能用最小成本,达到最大收益。
既然他是这个做戏打算,仅宠幸她一夜,远远不够,必得持续几天,充分展示态度。
她方才要求出去,差点打乱他计划,难怪他不高兴。
恰好赫连煊洗漱完出来,穿着睡袍,不似昨夜那般粗野。
穆凝姝越发笃定方才推断没错。
昨晚初次安排阏氏过来,他事务繁忙,大概是忘了这等小事,才赤着上身。今夜有所准备,他便穿了衣裳。
她不禁对他生出点佩服来,处处一百八十个心眼子精密计算,都不嫌累。
同时,她对能看破帝王心思的自己,生出更多佩服来,她的成长速度惊人。
两人躺到床上,依旧是昨夜格局。
偌大一张床,他在里,她在外,中间能放下一片草原。
收到今晚继续侍寝的消息时,她充分考虑昨夜情况,一顿细致分析后,决定放弃“热烈奔放”路线——跟任何一个敕加女子比,她在这条路上都没天赋,没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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