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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求的望着冯芜:“嫂子,我没做过分的事啊”
“那现在呢?”不等冯芜反应,傅司九眼底无声聚集冷意,“已经可以确认你是故意找我女朋友麻烦,也可以确认你知道她是我女朋友,那么请问,你在兄弟几个面前掐头去尾,把自己塑造成无辜的模样,引导几个哥哥在无意中说出伤害我家阿芜的话,这一切,不是故意?”
“”
冗长的安静。
卢行添像是刚反应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阿芜妹妹,就是自己人开玩笑,吹吹牛逼”
完全没办法解释。
越解释越乱。
他们方才说的什么找人家麻烦,让人家店消失,此刻好似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仅伤了冯芜脸面,也扇了他们自己的脸。
疼的狼狈。
一室死寂的颓唐。
“张瑶,”傅司九眉尾如出鞘的剑,寒凉阴狠,“看在彪子的份上,几个哥哥唤你一声妹妹,你涮着哥哥们的好意玩,不亏心吗?”
张瑶身体倏然颤抖,甚至不敢看卢行添几人的脸色。
她思想狭隘,闭目塞听,纵着私欲滋生阴暗,却忽略了,在伤害冯芜的同时,也伤害到了这些对她好的人。
“你这些年的教育是谁在负责,”傅司九杀伐果断,“叫他自去彪子墓前请罪。”
张瑶终于忍不住,抽泣出声:“对不起。”
傅司九:“跟谁?”
“嫂子,对不起,”张瑶红着眼,“行添哥,州哥,以辞哥,对不起。”
不知为何,冯芜心底悄然无声漫出点涩意。
傅司九看似在斥责张瑶,雷霆万钧的震怒下,一言一语拿住了错处,仿佛在修剪一棵分叉的小树,动手时果决,却藏不住的,希望它不要长歪,好好成材。
他在管教张瑶。
兄长对妹妹那样的管教。
所以他没有留情面,直接撕开张瑶的算盘,开肠破肚地抖落出那些肮脏的心计,试图让她痛过能走上正轨。
可冯芜酸啊。
酸到眼睛都烫了。
她已经病态到,希望傅司九一颗心,不要有一丝放在别人身上。
哪怕无关爱情。
人生初尝情滋味,她这种占有,若表现出来,是不是会让对方窒息。
他原本就是自由的人。
怎甘愿被捆住手脚。
压抑在偌大的房间里流转,四处弥漫。
冯芜默默收回手,轻声说:“抱歉,我还有事,你们聚吧。”
傅司九手心落空,不由分说,强势地扣了回来。
他拉她起身,不知在跟谁说,嗓音淡如轻烟:“你们的关系,你们自己决定,我呢,仁至义尽,我家阿芜是个小怂包,玩不过,我们得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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