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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殊「唰」的一声将那副画抽出来,走到正在涂鸦的倪侗面前,声音又沉又冷,「这画也是老师让你画的吗?」
倪侗「啊」了一声,推了倪殊一把,「弟,你快去坐好,你一动,我就没办法画了......」
倪殊伸手抓住倪侗的腕子,「先告诉我,这张画是怎么回事?」
倪侗吃痛,不得不看向他手里的画,抬眉思考了一会儿后,嗬嗬一笑,「这幅最不好,我不喜欢它。」
「那你为什么要画它?」
倪侗皱眉挣脱出手臂,「有一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了它,梦了一整晚,所以早上起来,就把它画下来了。」
倪殊心头剧烈跳动几下,「你还梦到了什么?」
倪侗被他问得不耐烦,嘟着嘴抗议,「小殊,你还让不让我画了?你快回去坐好。」
说完又在倪殊身上推了几把,发现那人依旧纹丝不动,怒气冲冲抓起一支笔,蘸饱猩红的颜料,在纸上狠狠刷了几下,「我梦到满屋子都是血,卧室里,楼梯上,浴缸里面,一层盖着一层,又粘又厚,走路都没法走,我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摔了个趔趄,一路滚滑下来,差点踢到覃......」
他忽然停下,眼睛蒙上一层迷惘,望向倪殊,「小殊,他叫覃......覃......,我忘记他的名字了,还有他哥哥,妈妈,女友,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倪殊抓住他手里蘸饱了红色颜料的画笔丢到一旁,俯身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喃喃,「不用记得,你全忘了吧,什么都不用记得。」
话没说完,怀中的身体忽然剧烈抖动起来,倪侗猛地将他推到在地,抱住脑袋蹲在地上,颤抖着咆哮,声如雷鸣。
听到里间的响动,守在外面的护工们冲进来,四个人合力才把倪侗制住,捆了手脚将他按到床上。
倪殊站起来,「别......别弄疼他。」
一个护工娴熟地配了一针筒镇定剂,扎进倪侗的胳膊,这才扭头冲倪殊毕恭毕敬地一笑,「您放心,他睡了咱们就给他松开,不会伤到皮肉的。」
倪殊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看着倪侗半眯的眼睛,伸出手帮他阖上。
「他最近总是这样吗?胡言乱语,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话?」他叫住收拾好针头准备离开的护工。
「咱们只管按倪总的吩咐做事,其它的,一概不管。」那护工笑了笑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倪殊默了片刻,回过头俯视倪侗的脸,隐隐中,觉得他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那天,倪侗把他用力推向岸边,自己则在碧波中慢慢沉落,从此,就踏上了迥然不同的另一段人生。
「哥,这是你的错,也是我的错。」
倪殊说出这句话,转身走到画架旁,拿起那张被红色颜料洇透的画,放到被倪侗刚刚描出轮廓的自己的画像旁。他盯着两幅画反覆比对,片刻后,摇头嗤的一笑,抓起两幅画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中。
***
窗外风声渐盛,穿堂而入,吹得玄关处的小盼菩提沙沙作响。倪殊被这声音惊扰,起身走过去,手指轻触上它脉络清晰的叶面,脑海里浮起这次去庙里时,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方丈问他的话。
当时倪仲高正在里间询问功德碑刻字事宜,他则站在殿外,看被远处被山风缠卷的叶浪,思绪汹涌,飘摇不定。
「两年前我送施主的那盆小盼菩提长势如何了?」
身后忽然有声音传来,倪殊回头,看着那张须眉茭白的脸孔,双手合十轻鞠一躬,「它佛泽深厚,自然长势喜人。」
老方丈笑着摇头,「并非佛泽滋养,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施主,老衲赠你此物,也是希望你如这菩提一般,六根清净,不惹尘埃。」
倪殊一怔,还未想到如何回话,那老方丈已经又行了一礼,先一步走入大殿深处的阴影里,留他一人在日光下沉思。
过了许久,他又一次抬眼看向前方蜿蜒苍翠的山峦,眉目间浮上一层惘然。
「只怕是身不由己。」他低头冷笑,伸手去裤兜里掏烟,可忽然又想起此间禁菸,于是悻悻将烟盒塞回去,在心里恶狠狠叹了口气。
想到这儿,倪殊点燃一根三五叼在嘴里。
红光浮起,像伊甸园诱人的苹果。他深吸了一口,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浇在小盼菩提的花盆中。清水缕缕渗入,滋润干涸的泥土,抚平龟裂,可他心底的焦灼却并未得到稍许缓解,反而像炽热的火舌,无孔不入地舔舐着每一寸骨血。
倪殊又深深吸了口烟,拧眉吐出几个烟圈后,目光涣散地在屋内梭巡,不知想要抓住些什么。忽然,他瞳孔一紧,定格在里间的大床上......
那晚的场景不知怎么的扑面而来:女人喝醉后和平时吊儿郎的模样当完全不同,腰肢纤软,不堪一握,魅惑众生。他本来也有意接近她,于是便顺水推舟,与人勾缠着卷入床帏,纵情欢愉,荒唐了一夜。
当时他心里明镜一般,知道辛夏找上自己不过是为了寻求安慰,而他的目的则更不单纯,所以只想公事公办,酌情处理。不过进程过半,渐入佳境,热血颠覆算计,欲念缴获理智,他不知不觉沉迷其中,纵情往返,以至早上醒来,听到她用泰然处之的语气邀他共进早餐时,心里竟涌上一股酸意。
这么想着,倪殊心底的躁动愈发鼓噪起来,像云层里的闷雷,隐匿时悄无声息,落下来却能将烧出一片火原。偏这时,对面有开门声传来,「咔哒」一声,引得他一个激灵,摁熄了烟快步向门口走去,一把将门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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