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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那处则是被小心翼翼地支开,垂悬下来的人影于夜色中显露出来,一言不发,只是试探着,向她伸出了一只右手。
往前,还是往后?
若往前,金子熹对她向来是能避就避,眼下贸然上门,还说着这般矫情的词句,显然是对她起了疑心,可也只是疑心,念在金玉书的份上,她至多是被关押起来,性命无虞。
若往后,寇骞此行不过是孤身来救她,一人一刀,应付金氏的诸多仆从已是不易,再加上一个不会水性的她,比起顺利逃脱,还是溺死河心的几率大些。
故而,依照理智判断,她该——
“表兄说的哪里话,我岂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依我看,带我散心是假,想为那些奴仆讨个公道才是真吧?”崔竹喧将被褥一掀,遮覆住收捡的行李,又将发簪取下,藏于袖中,拉开门闩,“我这人最是讲道理,哪个人不服,你让他过来与我当面对质,免得他们一天到晚,正事做不好一件,就知道背地里传我的闲话!”
门板缓缓分开,露出张倨傲的美人面,哪怕是未施粉黛,仍是明艳得叫人挪不开眼——但金子熹挪开了,他的目光透过门缝,落在满地被糟践的杯盏摆件上,呼吸一窒,艰难地出声:“奴仆的事先放放,你今天砸了多少东西?”
“没多少,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罢了,怎么了?”
“不、值、钱?”金子熹一字一顿地开口,心脏宛若被一只大手攥住,每一次的心跳都带起一阵闷痛,“虽然,金氏家大业大,但也、也不能这么……”
崔竹喧目光状若不经意地扫过廊道,除却金子熹,只另外瞧见四个侍从,也是,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么些人就足够制住她了。
“表兄心疼了?放心,我赔得起,只管当作是卖于我砸着听响便好。”她微微勾起唇角,略侧开了些身子,放他入内,“若表兄不放心,不妨亲自点点,列个单子,我保证一文钱都不少。”
金子熹微微挑眉,他本就想寻个机会进来探探虚实,眼下她主动邀约,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后头的侍从想要跟上时,被她一把拦在门外,落下门闩。
“表兄你进来也就算了,那些看着一脸倒霉相的家伙可不许进。”
金子熹敷衍地应了声,一步步往里走,正要撩起垂落的帘幕时,身后忽而袭来一根尖锐物什,回手一挡,轻易地攥住那只作乱的手,将人压在床榻上,他这才看清,凶器是一支金簪,顺着金簪而去,是一只纤白的手、一双狠戾的眼。
草草盖上的被褥因着这番动作跌下一角,露出里头的金银细软,他微微凝眉,有些出乎意料,“这么差的身手,也学人上船当贼?”
且这贼当得也不太称职,船上真正值钱的东西她一件没捞着,装的尽是些小摆件,还全是他添置过来的,这么一个徒有其表的草包,把她和逃走的人犯联系在一起,委实是抬举她了。
崔竹喧望见他眸中毫不遮掩的轻蔑,冷笑一声,不挣扎,反倒是当着他的面拿腔作调地哭喊起来,“表兄,快放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金子熹面色一僵,想起他安插在廊道上的侍从,连忙低声呵斥道:“别瞎喊!”
“我已和玉书表兄私定终身,你再怎么样,我都不可能跟你……”
娇娇柔柔的哭泣伴着瓷盏碎裂的声音,掺杂几声闷哼或是桌椅板凳的碰撞,一场激烈的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在脑海里活灵活现地开演,门外原是严阵以待的众人眼下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一寸寸往两边挪,他们可是正经的侍从,怎么就摊上这么不正经的主子呢?
全然不知,那个不正经的主子已然不省人事。
崔竹喧嫌恶地将自己的衣褶理顺,想到方才被嘲笑一事,便压不住满腔的怒火,在地上那具软趴趴的身躯上碾了几脚,聊以泄愤。
再抬头时,就见寇骞已然将行李重新挑了一遍,只将现银裹好、缠在身上,其余的一件都不要,她立时有些不满,“我的衣裳也不带吗?”
他低垂着眼眸,并不做声,只是凭刀砍下一截绸带,自他的身后环过她的腰间,一圈叠一圈,本就缠得严实,他在绑结时又忽地使劲一拉,让两具身躯彻底地贴在一处。
“寇骞,你是不是在偷偷报复我?”崔竹喧被勒得差点没喘过气来,恼怒地剜过去一眼,深觉他晚饭时的乖顺只是装模作样,不然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又变成一个又破又硬的坏石头。
“……没有,只是为了方便带你凫水。”
她挑眉看去,半信半疑,“真的?”
寇骞一手揽着她,一手攥着飞钩子的绳索,自窗沿而出,顺着船壁一步步往下,动作慢得她连逃命的刺激感都丢了大半,只觉江上夜风寒凉,双臂将这个暖和的火炉抱得更紧了些。
直到行至底部,他倏然低眉,贴着她的耳朵,艰涩地开口:“某下次可以不配合吗?”
不配合?为什么?
她这么天衣无缝、顺利进行的计划,他难道不应该对她大为赞扬,佩服到五体投地吗?要是一骗进屋就打晕了金子熹,撑不了多久,侍从就该闯进来了,到时候他们两个在水里游,侍卫在船上放箭,没挨过一时半刻便变成两具浮尸了,哪能同现在这般,慢吞吞地逃命?
崔竹喧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但看着那张皱巴成苦瓜的脸,颊边却涌出些笑意,她眨了眨眼睛,刻意拉长音调,“寇骞,你是不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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