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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吗?拉姆笑而不答。
在和阿根廷的比赛结束后的两天里卡尔都在忙着打电话。爸妈夸赞他,他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一点都不舒服反而后背麻麻的,就糊弄过去。妹妹莉拉强烈的幸福和快乐就让他开心多了,听到她在电话那头好认真好认真地数她如何如何看他的比赛,如何给他画了画,如何如何感觉他真是太厉害了,如何如何想念他,就感觉整个心脏都融化了。
虽然在某些感觉自己很卑劣的时刻,卡尔也会觉得照顾莉拉有点累,可更多更多时候,是莉拉纯真强烈的喜爱滋养着他,让他感受到了家庭的锚点。
每当感觉自己完全脱离“正常人”的轨道时,因为想到还有妹妹,可以自然地谈论她,他就又觉得仿佛一切没那么荒芜怪诞,莉拉是个很普通很正常的小女孩,他也只是个很普通很幸福的人,和无数回到家幸福拥抱弟弟妹妹、照顾他们、和他们打打闹闹的哥哥一样。
如果能让赫内斯和鲁梅尼格回心转意,不把他租出去,而是留在一线队,给他上场的机会,那他在国家队里再怎么拼命踢比赛都是甘甜的。
除了和家人通话外,他也给青训的教练和主管们打了电话致谢——他知道他们肯定很激动自豪,很想联系他,但却搞不清这边的号码,事实也确实如此,卡尔想着自己确实应该买个手机了。赫内斯是不会用打电话这么暂时卡尔还不够格的方式来夸他的,那有点太溺爱他了,他们拜仁人最爱的方式永远是在报纸上说话。
每天有什么想说的话,电话里根本张不开嘴,但报纸上应说尽说,从“xxx我|草你爹”到“看到卡尔的表现,我无比骄傲自豪”,都是放报纸上说的,宛如要靠不匿名bot公开喊话才能实现交流。
想想也不怪慕尼黑人对拜仁感情深,哪怕是讨厌拜仁的家伙,天天打开报纸电视看大家吐露心声,一会儿真情大骂一会儿温柔告白,也该因为天天搞接触而产生亲切感了。
赫内斯不打电话来,卡尔却是要打过去的,留言给他的秘书让帮忙转达感谢。这副上道好孩子的样子让赫内斯猕猴桃颜大悦,台阶有了自然回了电话夸了一通,一来一往地交流,就让他们的心情贴近起来。
“我天天在办公室和大的你说话,气他。”赫内斯也是幽默,已直接把鲁梅尼格喊成大卡尔:“他眼光不如我好吧?哈哈哈哈哈哈!”
卡尔知道自己不应该觉得他可爱的,但他还是感觉他好可爱,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除去工作上的感谢外,他也要和朋友打电话。穆勒和他聊天的时候感觉一边说话一边在空气里蹬腿,邦邦邦急得和什么似的,哭诉好想快点长大,还在那儿掰着手指头担心他这辈子能不能进得了国家队,能的话几岁啊?千万不要是二十八了才给次一轮游的机会。
卡尔笑得不行:“胡思乱想。你这两年不是越踢越好了,国青队好好踢,俱乐部也好好踢,不要着急。”
穆勒家里又不急他做什么,他高中也念得好好的,大可以耐心等毕业磨两年看看,球员生涯实在不理想还可以扭头念大学去呢,反正现在还早,用不着担心。
卡尔觉得穆勒就高高兴兴享受足球就够了。
穆勒觉得他不懂,卡尔不懂有时别人想靠近他的心和对自己的人生规划是无关的。回到他现实的生活里,穆勒一点也不着急,过他普通高中生的日子开心得要命,但在凝视卡尔时,他会魂牵梦绕,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疯狂渴望自己能靠近并肩而行。
只是这样的感受根本无法表达,也不能表达出口就是了,他只好怀着一种特殊的快乐和痛苦独自体会它,像被一阵阵浪涛冲刷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站了起来,左脚搓右脚,右脚搓左脚,隔着棉袜的肌理他感觉皮肤有点痒痒的麻,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和卡尔说什么,可能已乱七八糟地扯到了他新养的小金鱼上。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一边解说一边把小金鱼捞了出来细细打量,金鱼的嘴巴在无水的空气中徒劳地阿巴阿巴张开又闭上,他不知为何也蹲在夏日的金光中,蹲在折射着迷幻光芒的水缸前,被拖出橘红色的影子,嘴巴跟着金鱼无声地一张一合。
“等你生日见。”卡尔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带着淡淡的电流传过来。
他已经在国家队让全国人都陷入震惊和疯狂了,他可能可以直接留在一线队了,但他竟然语气轻快又平凡地打算给他过生日,就好像默认托马斯·穆勒还是留在他的生活中一样。
挂了电话,穆勒用力地呜了一声,把可怜的鱼重新放回水里,要不是怕把鱼缸砸破了,他现在可能已在用头撞玻璃墙,像里面试图撞他的小鱼一样。
相较于穆勒,克罗斯显然就没有太多职业和未来上的焦虑了——如果单看经历的话,他几乎是在复刻卡尔的道路,他也入选了每一级国少,今夏正好进入国青,两三年后拿到一份拜仁的合同根本不奇怪,因为他也和卡尔一样,是出了名的在同龄人中有着断层天赋的天才。
如果他是在慕尼黑及附近出生的,卡尔都想象不到他们的成长轨迹和事业轨迹得重合到什么离奇的程度。
但克罗斯对此却有误会:“好啊,知道我是东德来的后,你就觉得我还是不一样了。”
“谁说的。”卡尔哭笑不得:“你自己说讨厌我乱想你,现在又一样乱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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