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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又一春,两年过去了,大魏朝堂进入了稳态,并未出现大波澜。平静之下,二王争储却一日没有停歇,仍在此消彼长间暗中较劲。齐王阵营可谓是兵强马壮、势头正旺,朝中、军中皆有肱骨之人,另外还有元同这个狗头军师扛鼎乾坤。
清河王阵营看似已居于下风,自重臣叔孙普洛获罪被斩后,一众依附的朝臣便玩起了明哲保身,联盟时刻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虽手握候猬营这柄利器,但拓跋绍并未过多使用,生怕用不好伤了自己的手,毕竟他已伤不起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拓跋绍的长处在后宫,有母妃不停在圣上耳畔絮叨,让他再次得到了父皇的怜惜。两派相斗,需得势均力敌,才能构成朝堂平衡,如此皇帝才最安全。这是自古的为君之道,拓跋珪怎能不晓得。
这两年,国策推行成果卓著。当年元同做钦差,返京的头等大事便是参奏叔孙普洛。确凿证据下,叔孙普洛再做狡辩也无济于事,随即被拓跋珪处死。
叔孙普洛死得其所,帮改草为田的国策扫除了最大障碍,从此塞北垦田如火如荼,规模不断扩大,有的地方已形成了自然村寨。经过两年的苦心经营,塞北垦田规模超过三百万亩,每年收获数十万斛麦子,不仅让各贵族尝到了甜头,也为朝堂提供了稳定的财源。
当年收拾了叔孙普洛后,其封地也被肢解,牧场还维持着原有的领属关系,而开垦的耕地则收归朝廷。耕地是谁的,农民自然要向谁交租,拓跋珪本已见底的金库也开始有了存余。
除叔孙普洛外,皇帝并未对其他贵族下狠手,只是把他们的一小部分垦田划拨到朝廷,大头仍留给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避免贵族与朝廷反目,另一方面是给贵族留有一些甜头,让他们享受垦田带来的收益,以便有充足的动力继续垦田。
塞北的三百万亩垦田中,五原独占六成,而王洛儿也一跃成为魏国最大的地主。这两年,王洛儿赚得盆满钵满,第一年便还清借债,如今已是家资百万。
拓跋珪乐得合不拢嘴,王洛儿不仅还了银两,还把自己的数十万亩耕田献给朝廷,相当于孝敬他数十万两白银。王洛儿这么做,是接受了师父的建议,其目的再简单不过,为消除皇帝的猜忌。
虽有两百万亩耕田在手,王洛儿似乎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愿,仍在孜孜不倦地垦田。这并非出于王洛儿的自愿,因为不断有流民涌入,为了安置他们,他也只能多开些田。
此时,已有二十万人生活在五原,他们只有一个身份—农夫。农夫聚集,便有了村寨,随着人数的不断增加,村寨就变成了集镇,整个五原已形成数十个集镇。
五原侯府所在地,一座城池已现雏形,有数万人生活于此,过着各种营生。这里商铺林立,商贾往来频繁,赶在秋季,其繁华程度已超过平城。
这两年,最为快乐逍遥之人,非元同莫属,至少外人以为如此。五原侯王洛儿常驻五原,指挥着二十余万农夫向草原推进,很少回平城。
平城的宇庶府俨然换了主人,元同鸠占鹊巢,长居于此。原本徒弟车路头还与他同住,后来他成了齐王的心腹,便住到了齐王府。这偌大的宇庶府只剩元同一人,好不孤独。
宇庶府看似寂静,其中却暗藏玄机,宇文晶和墨瞳,二女也居住于此,伴随元同左右。常人看来,孤男寡女三人同居一处,实属离经叛道。世间本无清浊,清者自清。
元同是王洛儿的师父,住在徒弟的府中本也是理所应当,无需他人指摘。宇文晶是王洛儿的胞妹,如此至亲的关系,住在哥哥的府邸,本也是天经地义。墨瞳则直爽得很,她只想与元同在一起,仅此一条足矣,何须费尽心思寻找诸多理由。
无论如何,三人若想自证清白,也绝非易事。话说回来,他们果真需要自证清白吗?
三人在府中做些什么?高墙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但挡不住他们的窥视之心,越是见不着,他们越是渴望窥探。
于是,有关三人的行径种种,开始在平城流传,坊间传闻不下百种,传来传去,最后都聚焦于一处—此三人日日歌舞升平,夜夜鱼水之欢。
不知何时起,在众人的眼中,宇庶府俨然成了平城的伤风败俗之地、藏污纳垢之地。提到宇庶府,众人无不嗤之以鼻,也不免口诛笔伐一番,以示对它的深恶痛绝,可谁又知他们是否心心向往呢?
在平城混迹数年,元同总算是熬出了名号。他名声大振,不是因为推行国策,也不是因为安抚流民,更不是因为他曾经被视为天神,那些都是过去事,距离百姓们也太过遥远,早已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往昔既已挥手拜别,何须挂怀。百姓们善于活在当下,也更为关注他人的当下,谁人的当下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谁人便逃不过他们的塑造。
“浪荡将”,这是平城百姓给元同的新名号,说他不婚不娶,强行占有两个女子,如今已为人父,却不给二女名分。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人甚至把元同过往的情史扒了出来,说他曾经霸占了一个平民女子,为了摆脱她,便雇杀手将此女杀死在坟茔中。对于如此名讳,元同甘之若饴,他无需愤慨,更无需自证清白。
三人在府中到底做了什么?确实是日日歌舞升平。宇文晶搬来自己的瑶琴,与元同琴箫合奏,重温二人情愫发酵的过往。墨瞳不善音律,但也不愿错过这美好瞬间,便舞动手中宝剑,与这百转千回相和。
这便是墙外众人听到的歌舞升平,此中有何意,可谓一人一解读。
有时,三人还在院中的树荫下吃茶畅谈,什么天南海北、奇闻轶事,多以元同的过往经历和所思所想为主。二女全然被元同所言牵动,时而泪流满面、抱头痛哭,时而捶胸顿足、捧腹大笑。这便是墙外众人听到的淫声笑语,至于淫在何处,可谓自淫者淫之。三人淡定自若,于喧闹的平城而不闻车马喧,悠然采菊而遥望南山。
有自若之人,自然有不淡定之主。
第一个不淡定的便是车路头,他原本也住在宇庶府,名义上陪着师父,其实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能朝夕见到墨瞳。当年,救回墨瞳后,车路头便对墨瞳产生了异样的情感,那是一种暖暖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渐渐,他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情愫,自己可谓一见钟情,喜欢上这个心灵净透、爱恨分明的女子。车路头将这份纯情藏于内心,藏了许久,等待某一时刻向墨瞳表白。
但他终究没有等来那个时刻,墨瞳的行事种种他看在眼中,也明白墨瞳中意的是师父,其实那不仅仅是中意,而是深深的爱意。于是,车路头把这份情感偷偷深埋,期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便能渐渐淡去。
事与愿违,他越是想隐藏,内心就越是挣扎,心中想着远离墨瞳,双腿却不自然地走近她。看到墨瞳对师父含情脉脉,他心如刀绞,不能自已。
车路头能看得出来,师父对墨瞳并无男女之情,或许只是把她当作妹妹。墨瞳这个怪女子,虽是自己一头热,却也乐在其中;她甘愿守在元同身旁,心存一份感动,或许她并不想让师父感动,而是让自己感动。
恍然间,车路头明白了,情感世界烦扰纷杂、情思种种,归结起来不过是喜欢和爱意。喜欢是一种欲望,目的明确,就是要得到,要占有;爱意是一种甘愿,全无欲求,情愿去付出,心甘去承受。
车路头审视自己对墨瞳的那份情,不禁捶胸顿足,那不过是一种喜欢,一种想得到的欲求;相较而言,墨瞳对师父却是如此心甘情愿,默默付出,那才是矢志不渝的爱意。
想明白了,车路头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令人作呕,他已无颜再见墨瞳,免得玷污她那份纯真的爱意。于是他选择离开,剥离自己那可耻的占有欲,来到了欲望之地齐王府。
还有一个不淡定的人,宇文镇宓,满城的风言风语早已传到耳畔,让他寝食难安。更令他气愤的是,竟有朝中同僚送来重礼,恭贺他做了外祖父。
老狐狸暴跳如雷,急命人将小女从宇庶府接回,几番盘问下来,女儿却矢口否认自己为元同产子。老狐狸仍不依不饶,派十数人把宇庶府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半个孩童身影。
老狐狸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但女儿的事不解决,风言便不会停歇,他何以安心入眠。他找来长子宇文日商议对策,其实想让宇文日去打探元同的心思,并让儿子暗示元同上门提亲。
为何要暗示呢?他宇文镇宓是朝中重臣,他宇文家是魏国的贵胄,若主动要求元同来提亲,他的颜面何在?宇文日听闻,拍着大腿,直呼这是父亲此生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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