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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水池边洗手，泼了几下脸，施楚皓好像清醒了。卢山才说：“先生，您以后去左侧卫生间吧，那里有人时时刻刻清理还有服务员的，这边这个人少，一般都是服务员自己来，所以清扫不太及时的。”

施楚皓当然知道，就是想到无人的这边来吐吐的：“你怎麽在这里？不搓澡了？”

卢山本能就撒谎了：“我到这里打工了。”

“哦？现在做什麽？”

“服务员，我是这里的服务员。”

“嗯，收入不错吧，应该比搓澡强。”施楚皓想起自己吩咐教训他，竟然被发配到这里，施楚皓想都不要想就知道他应该是做了b，所以问话就带了点不屑。

卢山没有那麽复杂心思，这里当然比搓澡钱多，可是这些钱赚得太羞耻，如果不是欠了金碧辉煌的钱，还钱是道义，他真想哪怕还慢点也不要这种方式。

施楚皓回了自己包房，突然有兴趣招了辰哥来问问卢山的行情。

“他不肯拍片子，也不肯卖，在给特殊嗜好的客人表演。”

施楚皓比较惊异这答案，干脆去了监控室，辰哥指出卢山的那视频，让投影到大屏幕上去。

全身赤条条的卢山带着面具，只有眼睛和嘴可见。特殊嗜好是由客人一个或几个单独点到专门暗房里的娱乐，在那里要一切听从客人的指挥和要求；当然客人也遵守天上人间的规矩－－不可以对表演者进行kj、xj；不可致死、致残；一切的损害都要在可恢复性的、合理的范围内。

卢山的眼睛惊惶、恐惧、隐忍，让一张带着面具的脸也生动不已，堪堪地引发嗜虐的欲望。大张的双腿让私密毫无秘密可言……3个小时过去，卢山被撤去身上的束缚，还可以自己行走，所以先退出了。施楚皓走去卫生间，果然卢山也马上就到了，他要来拿出自己的小费，被客人套在小塑料袋里捅进了后穴深处。

见到施楚皓，卢山吃惊又慌乱。憋着脚往隔间里蹭，不让施楚皓看见自己背面，因为怕裤子上有洇出来的血迹。弄出小费也疼得手脚发凉，折了点纸先垫上，回去要清洗再上药。出来一惊，施楚皓还在，拉链故意拉进了布料，卡住了。

卢山帮他，蹲一下后穴就好像继续撕裂，只有拿膝盖跪了一只支撑身体。施楚皓说请他喝一杯感谢，卢山自然去不了；施楚皓就拿出几张钞票说已经麻烦他太多次了，卢山觉得都是举手之劳，而非刻意找自己麻烦，所以没有接受还觉得施楚皓人品很好。

卢山下一次上班，带了面具的他进屋先扫视客人几位，因为单人和人多的情况都预示着魔鬼的恶嗜。单独一人的时候通常那人就会耐性极好，慢条斯理地玩花样；而人越多呢，则凑兴玩得越疯狂。所以卢山看见只有4个人还好，他站在角落脱干净，有人进来。原来还有，他担心看过去，愕然颤栗了一下，是那位很砢碜的先生。

有4个人玩弄卢山，那位砢碜先生一直都没有参与，只与走回去休息的人说话聊天，也不怎麽看他们玩弄自己，卢山的脑子里没有一丘之貉这个词，想的是鹤立鸡群。他那麽优雅高贵，的确也不是玩这些恶心、下作事的人。

快到3小时了，他们用加长扩肛器已经把卢山后穴撑为一条隧道，4人把他头下后穴朝天绑好地就拿出自己的家伙，卢山本以为他们是要手淫射进去，结果一人的话要他血凝固：“瞄准了尿啊，别尿出来。”

卢山剧烈地挣扎，可怜地蚂蚁撼树，幅度小到可以忽略，嘴里呜呜地恳求。施楚皓看过来，卢山乞求地望着他，施楚皓没有表情，一滴泪、一行泪……施楚皓看着还勒死的阴茎，渗着血的乳头，刚才可没有见一滴眼泪。施楚皓喝阻了他们的小便，卢山透过泪雾艰难地笑给施楚皓道谢。时间到了，穿好衣服的卢山走到施楚皓面前给他深深一鞠躬才支撑着一拐一拐出去。

施楚皓与卢山经常在卫生间遇见，施楚皓解释不愿意去人多那边，卢山心里感激他，每次恭恭敬敬问好，逐渐就说几句了，卢山逐渐把施楚皓看做朋友了。有一次施楚皓顺口约卢山吃宵夜，卢山拒绝以后施楚皓好像很失望，所以卢山后来找辰哥，请求在休息日还去金碧辉煌搓澡，做了保证以后他身兼二职了。

这样一来，他不但可以出去，还有了收入，如果施楚皓再约自己，也偶尔可以一起吃点小菜了，否则他吃住在天上人间，现在只每月他们固定帮自己汇15收入给家里（卢山原来不知道会赚那麽多钱，还想是13呢），自己手里是一分钱也没有的，怎麽出去？

施楚皓感觉卢山最近瘦得特别快，眼睛都要抠进去了。施楚皓现在挺喜欢见到卢山的，那家伙每次见到自己总是羞涩一笑，特别纯真，隐藏在眼底的崇敬感激施楚皓看得真切。有时候一想到卢山腼腆的笑容，心都好似软了一角，柔了几分。还真难想象这样一个两面三刀虚伪的人有这样清新而美丽的笑容。

施楚皓从辰哥那里知道卢山又干了搓澡的活，觉得教训可以结束了，所以和卢山见面的时候提出要他给自己打工，辞了这里工作。卢山吱吱唔唔说自己已经预领了好多工资，不可以辞工作。施楚皓约了卢山次日吃饭，打算找个好理由为他解除这里的表演。

卢山也工作几个月了，没有一开始那麽对社会无知，能够有金碧辉煌和天上人间这样的集团，还生意兴隆，老板不会是简单人。这次回去搓澡因为身上经常带伤，都是穿了长衣长裤，也没有以前那样可以连续搓澡，总要隔三差五就靠一会，休息的时候也装无意打听过老板，大家都没有见过，却知道老板背景不凡，就是所谓的黑白纵横吧。

卢山怕施楚皓帮自己，会带来黑道麻烦，而且这麽庞大的债务他也不想施楚皓知道，所以不肯接受施楚皓的帮助，但是他进一步感谢施楚皓了。

“皓哥，您为什麽对我这麽好，总帮我。”

“啊，你长得象我弟弟，所以就把你看做自己弟弟了。”施楚皓随口就是理由，还一副真挚得挑不出一丝伪装的面孔。

卢山对此坚信不疑，而且还很高兴，问施楚皓弟弟，施楚皓一句病死了要卢山替他难受，笨拙地安慰他：“皓哥，你一定是个好大哥，他一定以你为荣。”

“你怎麽知道？”施楚皓笑笑地问。

“皓哥人好，对我都那麽照顾，对自己的弟弟当然更好了，其实做你弟弟很有福气呢。”

“我对人好嘛？你忘了我们第一次怎麽认识了？”施楚皓有心提起。

卢山眼光回避，片刻又看着施楚皓：“皓哥事后不也道歉了嘛，我没有觉得皓哥不好。”

“哦？没有记恨我？”

“怎麽会？皓哥说话那麽诚恳，和别的客人其实不一样，出来打工哪有不受委屈的？向您这样会道歉的，根本没有；皓哥不仅人砢碜，心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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