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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山轻声应了，手发颤地握住那根雄然粗大，眼也不敢转地伸手。施楚皓呲了一声：“别用毛巾，太粗！”

卢山摘掉缠在手上的毛巾，就傻傻站着不动了。

“发什麽呆呢？”施楚皓不耐烦的催促。

卢山没有看到其他柔软的巾子，被他一吆喝，慌张挤出浴液在掌心怯怯地触到了深红的顶部。施楚皓是想发射的，又懒得左手握右手无滋无味地自己劳动，所以才借这个一看就雏鸟的家伙服侍自己的欲望。他指示洗涤一样地教导卢山上上下下套弄，直到射了卢山一手和胸膛才罢休。

卢山再单纯，也是18岁的大小伙子了，怎麽不知道客人在让自己做的什麽行为？可是经理的日日训话都是顾客至上，倾力满足客人的要求。他在这里工作一个月了，洗浴的环境算是最简单的了，但是一样知道足道，ktv等部门的复杂，因为员工宿舍里每日都是这些充斥，也有那些个得罪客人的，不管客人要求多麽无礼，莫不是被经理修理或者辞退，多少都还要低声下气赔礼道歉呢。所以，卢山忍着眼眶发红，服务完了才轻声告退。

等周岩从那间包房直通浴室的门进来时，施楚皓早一身清爽围着浴巾斜倚着呢，挑着眼：“爽快了？今天挺快嘛，2次够了？”

“你又偷窥我……”

“哎，哎，你是周大，不是流氓头子，能不能嘴上带个把门的，你开会也一直妈、妈的不离口？”施楚皓脚尖踢踢他：“赶紧去把那一身骚味洗干净。”

“袭警啊你这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流氓头子。”周岩边脱衣服边往温泉去：“要偷窥就大大方方的来，我身材好得很。”

施楚皓嗤笑：“你那点子不够劲。”

里面传来周岩的招呼声，施楚皓进去，周岩得意洋洋地指着地上：“不够劲？不够你尿的吧？”

地面上那混浊液体虽然只有稀疏的小滴，小滩，却也是赖不掉的证据。

中

周岩跳进温泉里趴在池边才想要烟，施楚皓取了烟二人一个泡水里，一个坐池边对着吞云吐雾。施楚皓看见那些浊白色，就想到刚才那个清秀又腼腆的搓澡工，兴致上来只想怎麽舒服怎麽来，其实后来那人颤抖着嘴唇告辞和眼里的水色施楚皓都看得分明。

现在想想，也委屈了人家。施楚皓按铃，通知王宁找刚才的澡工上来。澡工不象足疗、ktv都有小费收入，所以施楚皓打算给他个红包做小费。

卢山提心吊胆又上楼，在电梯门口王宁把装着1000元的红包给他。本以为客人不满意的卢山没有见到刁难已经庆幸，又见给那麽厚红包惊慌地摆手拒绝，说什麽都不肯收。王宁见他坚持，让他先等一下，过一会带着卢山过去，让他自己进去。

一进去卢山就觉得呼吸不顺，那人身高就已经是一种压迫，而且不久前的火热好像还在手心，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脸颊呈现出霜林枫色。

“还羞呢？刚才委屈你了，不好意思，这算一点歉意。”

“没，没，”卢山嗫嚅着：“谢谢先生，我不要。”

手被拉起，那红包被按在手心：“收下吧，否则我心里不安。”

卢山心慌要挣脱大手，抬了头，施楚皓看见一张隐约还有青涩痕迹的少年俊颜，刚才浴室里带着一层水气的脸干净起来才显露出几乎晶莹剔透的肌肤，干净的眼底水润润的似秋波一泓滟潋，正诉说着忐忑、疑惑与慌乱。

“真的是刚才比较失礼，你不肯收是不接受我的歉意吗？”施楚皓诚恳地说道。

或许是施楚皓那温文尔雅的语气，也或者是他一副真挚的表情，除掉了卢山的忧惧。卢山接受了红包再一次道谢出来。

走过另外一扇开着的门时，里面正在收拾的服务生张清喊住了卢山。张清家是本市的，在这里打工也是临时性的，所以他只做送送酒水、果盘、清理房间的服务生。他总是趁桑拿部打烊时段，在卢山打扫卫生的时候去淋浴，借机免费搓澡。

“张哥。”卢山走进来。张清奇怪他怎麽在这里，卢山只说了客人搓澡，就要回桑拿浴室。张清是服务生，收拾完一间再去下一间，工资是小时计，又不是象卢山的工资按搓澡人数提成，所以他巴不得磨洋工，抓了要走的卢山：“你那麽急干什麽？少搓一个不就10块钱吗？休息20分锺。”

他这麽一抓卢山的手，就发现那红包了。问题大王自然发问，卢山告诉这是客人给的红包。张清不客气打开数了1000元以后，又羡又妒，非说自己也要做搓澡的。

“你不是说捧着人脚就受不了臭气吗？”

“那得具体情况具体对待，要是搓一个1000块，就是搓鸡巴我也搓了。”

卢山的心差点蹦出嗓子，心虚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粗心大意的张清倒也没有注意他的异样，高昂兴致还在那1000块上。

“什麽客人这麽大手笔的慷慨啊？是不是喝多的？还是正打炮的，在女人面前装呢？”

卢山期期艾艾的眼睛闪烁：“没有，他就一个人。”

“什麽样？老头？不是吃你豆腐了吧？”

“没，你别瞎说，他不是老头。”

“那多大？长什麽样？下次我见到他来，就跟准了给他搓澡。”

卢山眼前躺在澡台上的施楚皓肩膀宽阔，胸膛结实，腿肌！韧蕴藏无穷力量，就连那男性也比日日所见的雄伟。卢山眼前穿着浴衣（穿上衣服给红包，）拉着自己手的施楚皓，和蔼带笑的眼，笔直的鼻线刀雕出来一样，拦腰随便一系的浴衣穿在他身上，也尽显特别气质，悦耳的嗓音似乎怕惊吓到自己而降低了音度。

身高带来的压迫感也被他的笑化解掉，他的笑容淡淡地却让人舒服，使人信赖。卢山就是被他那淡淡笑容说服了，没有红包，卢山也不再责怪他给予的羞辱了。卢山相信有着这样沁人心房笑颜的人不会故意羞辱别人的。

“他很砢碜。”看到张清不可置信的眼睛要睁裂了，卢山强调：“嗯，他贼砢碜。”

张清嘴大张合不拢，卢山被他那怪异表情弄糊涂了，然后就看见张清指着卢山滚倒在沙发上，他爆发出一阵阵大笑，几乎腾不出时间喘上一口气。卢山实在不知道张清抽什麽疯，只由着他笑到连喊：“不行了，不行了，肚子都笑疼了。”

在一层玻璃间隔的后面，听得清清楚楚的周岩可以和张清媲美地笑到呛了不少温泉水，而施楚皓则是一脸的铁青色。刚刚那个人接下红包前明明说过：“谢谢先生，我不怪你了。”施楚皓本觉得有点欺负了小孩，所以给钱也是给得真心。卢山不接受，施楚皓还亲自表示了歉意，而卢山接受时说的话也是十二分地真诚，这一回头就中伤自己，根本就是在记恨。施楚皓特别痛恨这种阴奉阳违之徒，这种人就两个字无耻。

卢山被笑够了的张清赶走：“行，我知道了，知道他砢碜了，你快下去吧。”张清想着自己指点卢山的北方话，即使一个人了也还忍不住又笑出来。来自江南的卢山对这些当地土话根本听不明白，所以才在一次别人议论某女砢碜的时候，请教张清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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