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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小红！”杰森冲进办公室里，摔上门大喊：“我要露馅了！”

提姆看他情绪如此激动，如此大惊小怪，又没有杀气腾腾，现在是上午十点，立刻推理出来：“他知道多少了？”

杰森流畅的倒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半是苦恼半是炫耀的说：“猜到我就是黑幽灵的扮演者。他真是聪明又有天赋，是不是？你猜他跟我说什么了？”

提姆端起咖啡杯：“要求参与调查？”

“bgo！”杰森大半是苦恼的说：“他还要求以后参与黑幽灵的行动。他不参与最终解决凶手。”但是这个原则又能坚持多久呢？如果总有一天，布鲁斯想要在我面前‘处决’罪犯，真的不会对他的精神健康造成影响吗？我真能接受吗？我想要的只是他能杀掉危害他生命的人，保护好他自己。

可是我自己都在做这种事，又有什么理由否决他呢。昨天蝙蝠侠一整夜都在抓捕毒藤女，没能探讨这件事。本来可以有三个人一起头疼的，现在只有两个人头疼。

提姆看着杰森一点点陷入深沉的忧虑中，忍不住开玩笑：“你现在有点像是蝙蝠侠了。绞尽脑汁希望阻止罗宾控制住打击犯罪的尺度。”

杰森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提姆言归正传：“baby对于这种事，就没有任何抵触情绪？”

“有一点。如果我给黑幽灵改个名叫黑猫侠，他就满意了。”杰森叹了口气，伸手抓过一盒生巧克力：“batbaby从没失去过任何人。所以他无法对于别人失去家人的痛苦有个心里预设，而且吧，batan在各地游历过，了解犯罪和贫穷、走投无路，知道确实有很多罪犯是能改过的。现在的baby不行。我担心他会是那种被偷了轮胎可能会直接开枪的人。我当年躲子弹的预判是练出来的~”

提姆考虑自己该说什么。譬如说，目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你担心这么多？或者是杰森你当年的工作环境总是如此严酷吗？

杰森冷笑：“那样倒也不坏。”

提姆不搭理他情绪崩溃的问题：“目标是谁？”

“一个该死的人，还没调查出来。一家五口灭门案，报纸上没怎么报道那个案件，似乎只有身家清白的人、专家学者和淑女帅哥遇害才值得悼念。batbaby想跟我去调查，我暂时把他扔给阿福了。”杰森端详着打扮的成熟精干的提姆：“双管齐下，我尽快在batbaby逃出来之前，把事情做完。一个扮演黑幽灵的人，one可以，他做过很多次了，但没有人适合假扮柯里昂。柯里昂阁下没有别的替身，有人戴过头罩，但并未以他的名义行动。提宝，你为什么不对自己负责一些，让自己长到185呢？”

提姆都懵了：“达米安如果在这儿，一定会就这样不讲道理的要求狠狠羞辱你。”

“恶魔崽子还是为自己的身高感到耻辱吧。他比你还没指望长高。”

“康纳可以。他聪明，又有气质，还有性感，而且习惯于穿小靴子。”康纳经常在我面前偷偷飘起来一点，来代替内增高。

杰森点点头：“凑合就是他吧，秘密需要控制范围。”

莉莉丝带着按照阿尔文·托德的身高体重和要求改过的西装和衬衫准时到达：“我自作主张拿了一些配饰，您或许用得上。”

提姆在几块手表中选择了一块瑞士的铂金表，不是最贵的，比较低调和老钱。“杰森，你知道的，没有什么事能隐瞒终生。尤其是在我们之间。”

布鲁斯必然推测出端倪，除非你对别人黑发蓝眼聪明可爱的小男孩也这么体贴、慈爱（这个词虽然奇怪但是恰当），否则他会探究他的特殊之处。

杰森耸耸肩：“绝密级不超过三十年，机密级不超过二十年。”

今天要开董事会，他得证明自己值得成为副总裁——在没有拿得出手的漂亮学历也没有工作经验的基础上，除了是托德弟弟之外没有别的背景的简历，空降当副总，领取巨额工资还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涉及公司经营。

杰森对此一点都不担心，甚至不想去参加董事会：“把康纳喊过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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