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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一攥,沉到了谷底,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不安,如冰冷的藤蔓般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我瞪圆了双眼,眼珠像是要夺眶而出,死死地凝视着眼前这条全然陌生的河道。目光急切地在水面与两岸游走,妄图从中捕捉到哪怕一丁点儿熟悉的影子。
然而,映入眼帘的,唯有那蜿蜒曲折、仿若巨蟒般不知究竟通向何处的水流,水面在黯淡的天色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河道两岸,怪石嶙峋,那些石头的形状千奇百怪,有的如张牙舞爪的恶鬼,有的似蛰伏待发的猛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刹那间,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之前在古墓中历经的一幕幕惊险场景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那些层出不穷的诡异机关,还有令人迷失心智的迷幻烟雾……每一次死里逃生,都是在生死边缘的艰难挣扎,那些经历宛如挥之不去的噩梦,深深地烙印在心底。
而此时此刻,这条毫无征兆就改变模样的河道,像极了古墓中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致命陷阱,是不是又一个精心布置、能将我们一行人拖入无尽深渊的开端?
“这怎么回事?河道怎么会变了?”何静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哭腔,在空旷的水面上回荡,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原本压抑的沉默。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船舷,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极度恐惧。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瞳孔急剧收缩,慌乱地扫视着四周陌生的河道,那模样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在幽深的丛林中找不到方向,孤立无援,满心都是对未知危险的惧怕。
*
老胡当场愣住,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手中船桨无意识地晃荡着,骂道:“这他娘的,撞邪了吧?好端端的河道,怎么说变就变!”他这会儿,声音里也藏不住慌张。
叶小孤的眉头皱起,脸色仿若覆了一层寒霜般严肃,那双眼眸冷峻且锐利,像两把寒芒毕露的利刃,飞速地扫视着四周,似乎是试图想从这全然陌生的环境里看出点什么。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大家先别慌,”
他深吸一口气,沉稳开口,声音在寂静中悠悠传开,虽极力维持着平稳,却仍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在一些古墓周边,为了护墓,常常会借助地势和风水设置迷障。依我看,咱们现在大概率是陷入了类似的困境。”
说罢,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远方,状态异常谨慎。
我使劲深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试图凭借这股气息,让自己的心神镇定下来。然而,双腿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好似筛糠一般。我心里明镜似的,叶小孤的推测大概率是真的。一想到这儿,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天灵盖,这无疑意味着,我们此刻面临的危险,远远超乎了想象。
回想起之前遭遇的种种,那些模样诡异、透着邪性的生物,还有设计精巧、暗藏致命危机的神秘机关,每一次经历,都如同在刀刃上跳舞,在生死的悬崖边缘来回徘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而这一次,身处这条完全陌生的河道之上,四周弥漫着未知的迷雾。
我们茫然无措,既不清楚潜在的敌人究竟是谁,也丝毫察觉不到危险正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悄然逼近,就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布满陷阱的迷宫之中,孤立无援,满心皆是恐惧与彷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沈小玲怯生生地问道,她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忧虑。
叶小孤没有立刻回答,神色凝重地蹲下身子,双眸紧紧盯着河水的细微流向,不放过任何一处水流的弯折与变化。
他俯身捡起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手臂高高扬起,随后猛地将石头朝着河心抛去。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扑通”一声坠入河中,溅起一簇洁白的水花。他的目光追随着水花,眉头紧锁,似乎在依据水花的大小、石头入水后的涟漪扩散速度,思索着解开眼前谜团的关键线索。我站在一旁,一颗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心急如焚。眼睛不受控制地频繁望向四周,那茂密的灌木丛后、高耸的怪石阴影里,总让我无端觉得藏着一双双幽邃的眼睛,正暗中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每一阵微风拂过,树枝“沙沙”的摇曳声便清晰传来,似鬼哭狼嚎,瞬间让我脊背发凉,仿佛下一秒,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就要张牙舞爪地扑将过来。
“从河水的流速和流向判断,”叶小孤终于开口,“我们暂时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也许能找到走出这迷障的办法。但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这周围很可能隐藏着危险。”
我们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紧张。
老胡深吸一口气,双手稳稳地握住船桨,使出浑身解数用力划动,那老旧的船桨与水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这片死寂的水域中格外刺耳。船身缓缓晃动,如一个小心翼翼的探索者,缓缓驶入这条从未涉足的陌生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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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道两旁,嶙峋的怪石林立,形态各异得令人咋舌。
在那黯淡昏黄、仿若随时会熄灭的光线下,它们的轮廓显得愈发诡异。
有的怪石高高隆起,尖锐的部分犹如张牙舞爪的猛兽,正蓄势待发,似乎下一秒就要猛扑过来将我们撕成碎片;有的则弯曲佝偻,恰似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每一道纹理都像是岁月刻下的痕迹,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被尘封千年、不为人知的秘密,又仿佛在暗中窥视,随时会挣脱大地的束缚,活过来向我们发动致命攻击。
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难受,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手中的工兵铲。由于太过用力,指腹被挤压得微微泛白,指甲都快嵌入掌心。我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刻也不敢放松,紧紧盯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哪怕是一丝风吹草动,都可能预示着潜在的危险,稍有不慎,我们便可能命丧于此。
随着船缓缓前行,原本就不算宽阔的河道愈发逼仄,两侧嶙峋的怪石狰狞地探出,仿佛随时准备给这一叶孤舟致命一击,船身与怪石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听见石头粗糙表面摩挲空气的细微声响。毫无征兆地,船身猛地遭受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剧烈地一震,那震动从脚底迅速蹿升,众人皆被震得身形不稳。
老胡脸色骤变,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双手紧紧握住船桨,使出浑身解数用力划动,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紧绷如铁,试图借助船桨划水的反作用力,让船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困境。
然而,船却像是陷入了一片无形的泥沼,又似被一只来自黑暗深处、力大无穷的大手死死拖住,无论老胡如何奋力挣扎,船都纹丝不动,牢牢地卡在原地,四周的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怎么回事?”何静不安地大叫起来,声音在这狭窄的河道中回荡,更添了几分惊悚。
我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难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别怕,看看是怎么回事。”可实际上,我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完全没底。
叶小孤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极为谨慎地走到船头。
他微微弓着身子,脑袋缓缓向下探去,双眼瞪大,试图穿透那浑浊的水面,一探究竟船下到底是何种状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叶小孤的一举一动,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向河道上方的悬崖边。
刹那间,一道黑影仿若闪电般,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只留下那令人心生寒意的残影,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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