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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几近痴迷地欣赏着他睁眼的那一刹那,享受着那双充斥着杀意与戾气的眼神停在自己脸上的瞬间。当然,这一切的美妙都无法从他木然的神情里体现出来——陈晟看到的,不过是一张变态瘫痪而冰冷的脸。
陈晟一抡拳就要再砸上去,手却只是无力地晃了一晃。他听见铁链啷当的声音,十指颤抖着挣扎了许久,才能勉强握出拳头的形状。
他喘息着,竭尽全力地要绷紧全身的肌肉,却毫无办法,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尼玛……你给老子……下什么药……”他咬牙切齿地道。每一句话都十分艰难,舌头疲软,每一个字都含着水——被他咬出的血液和他口中不自觉淌出的津液。
左轶太满意他此时暴怒狠绝的眼神,他迎着那目光看回去,一边欣赏,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揉按着陈晟的穴口,使劲掰开肌肉结实的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慢条斯理地道,“肌肉松弛剂。”
陈晟的目光烧灼了火,那种冷意与杀意,放在平时,几乎能令与他对视的人战栗发抖。可是此时,在左轶的视野里——他周身赤裸,宽肩窄臀,健美流畅的肌理滑得好似金色的绸缎,双手与双脚被垫皮的镣铐与铁链死死束缚,成大字型拉扯着分开,大开的修长双腿间,是正被逼紧紧含住左轶凶器的穴口——用此时的姿态,再配以这种眼神,左轶也开始战栗发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难耐的激动与兴奋。
“你妈逼……唔!”陈晟还要再骂,那个粗大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已经狠狠地撞了进去,几乎将他捅个对穿!
陈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额都涨起青筋,剧烈的痛感令他浑身都激烈地颤抖与麻痹!他隔了约有两秒,才恢复神智,艰难地低头往下望——左轶正将整根祸害人的凶器缓慢地往外抽出。陈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至少有二十七八厘米的怪物,粗得他妈的跟马鞭一样的怪物!血肉模糊地从自己下面退出来!他被捅裂了,完完全全地捅裂了!他简直不能相信那种玩意儿竟然进得去!
他身为圈内小有名气的纯攻兼纯渣攻,纵横花海十几年,黑洞菊花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种马鞭黄瓜,尼玛重口味黄片里的黑人鸡巴才会长这样!
左轶继续双手着力,掰开他即使被捅了好一会儿、也仍旧窄小难入的后穴。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的大凶器再一次缓慢地深入,陈晟眼睁睁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东西又没了进去,耳朵里几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
裂帛只是幻觉。现实中,那是种滑腻而深沉的水声,就好像被缓慢但坚定地捅入细瘦针筒的粗大橡胶塞,带着滋滋的声响,一点一点深重地堵入,将所有的空气与润滑剂与血液,与那些拥堵推拒着的艳红肠肉,都狠狠地堵了进去。
这位强行以粗配细的注射医师——左轶,面色木然,只有被破碎镜片遮挡的眼睛里看得见一丝光芒,是那种阴森而深邃的,好似废弃的枯井在深夜里诡谲的暗光。那是种疯狂的沉溺。他神情僵硬,却其实爽得无法自已。就像用最贴近灵魂快感的手术刀,剖开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尸体,他在一点一点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挤压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远甚于此。
陈晟痛得几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左轶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肠肉在挤压的作用下紧紧粘附在了那根凶器上,此时却不得不被拉扯着撕离,一点一点随着那怪物的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更多的润滑液白浆与颜色怪异的血流。
药力令肌肉疲倦无力,连颤抖都只是间歇。陈晟起先还能断续地骂出话来,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左轶不断地用手扳过他无力垂下的头颅,强迫他看向自己。陈晟如他所愿地,凶狠地瞪着他,也只能作出凶狠的眼神了,他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液。整个身体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烧灼的铁锯硬生生锯成两半的痛感。
他驾驭群花的武器,此时萎靡地倒垂在被润滑液濡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丛林里,随着左轶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晟痛得连神智都昏聩,不断地重复着晕厥和被迫醒来。耳朵里听见嗡鸣声,渐渐地,好似贴合的水声加大了,滋滋的声音越来越顺畅——左轶终于把他捅“开”了。
囊袋拍击臀部的啪啪声响终于大了起来,左轶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有了寻常人欢爱的节奏。掺着血的润滑液开始打磨一圈一圈白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压出的豆腐浆。送出白沫的媚肉吞吐的动作愈发疯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大变态的凶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经成功昏沉下去的陈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暂时失去了晕厥过去的机会。高速的剧烫的冲击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连呼吸声都支离破碎,左轶击打他内部的动作像凿开墙面的打钻机,他的内部被搅得一塌糊涂,像五脏六腑都混为一谈,像整个腹部都烂成浆糊。他在破碎的动作中视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轶在那里来来去去,他甚至有一种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撑得涨涨落落的错觉。
“唔……啊……”他神志不清,终于从微微张开的干裂唇角溢出一丝完全脱出自我掌控的声音。
那声音沙哑,有种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汗湿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剂。左轶的动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风骤雨,万马奔腾。手脚铁链的铛铛重响与他们身下大床不堪重负的尖叫声,甚至盖过了陈晟时断时续地呻吟。
左轶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冰冻而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汗水从他额上一滴一滴淌下来。他眼底的神色与陈晟一样迷离,除了狠狠的撞击,完全再无他想。他双臂死死地环住陈晟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掐入对方坚实柔韧的大腿侧肌,几乎掐出青紫的血色。
高潮来临的瞬间他抵死了陈晟的穴道深处,低声嘶吼着,在陈晟痉挛一般的抽搐颤抖中,将接连三四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
左轶喘息着停下动作,凶器还停在陈晟深处,柱体上的青筋犹在微微颤抖。而陈晟内里的肠肉痉挛着包裹住他,温柔又恋恋不舍,围住他细碎地发抖,仿佛轻轻的舔舐。
汗水从他眉角滴下,模糊了视野。他呆滞地顿了一会儿,才伸手取下眼镜,擦了一把汗,又将那被雾水潮湿模糊的眼镜戴了回去——虽然破碎,总比不戴要好,他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视。
然后他低头看向陈晟。陈晟的头偏向一边,只剩腰身无意识的颤抖,早就不知何时彻底地晕死过去。那双他喜欢的眼睛紧闭着,会翘出戏谑的上扬弧度的嘴角也扭曲着,眉头皱得非常紧,那是个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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