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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抓住楼砚礼的病服袖口，“我没有跟他做那种事，我也没有背叛你。”

楼砚礼眸光微动，他伸手抚过苏今沅的脸颊。

苏今沅眼睫微颤，她有些不能适应楼砚礼的触碰，但她并不抗拒，也不厌恶。

“傻姑娘，其实就算你真的无法抉择，想要跟他有什么，只要你不告诉我，我也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苏今沅一怔。

楼砚礼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开口，“你愿意跟我这样的人结婚，我已经感激不尽。”

“你心里有谁，我很清楚。”

“这段感情，其实是我乘人之危。”

他原本没有一点机会才是。

是陆野自己做错了事，才让他像个小偷一样将苏今沅偷到了自己身边。

他还能说什么，又还能奢望什么？

在感情之中他并不占优势，论起他能给到苏今沅的东西，他也不占优势。

毕竟他是个不知命数几何的人。

他连许她长长久久的相伴都做不到。

苏今沅摇头，“不是这样，你没有乘人之危。”

“沅沅，不用安慰我。因为……”楼砚礼话音一顿，随即道，“即便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这样做。我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做决定，才让你走到了他身边。”

苏今沅一怔。

“沅沅，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好，也没有你以为的那样温柔。”

楼砚礼说。

苏今沅早就感觉到了，楼砚礼当初能走到那个位置，他岂会是善茬。

“来，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回到他身边吗？”楼砚礼似诱哄般问她。

苏今沅摇头，“我不想。”

“那他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楼砚礼问。

苏今沅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帮你处理干净。”楼砚礼捏捏她的脸颊，“沅沅，你遇到任何麻烦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他说完这话沉默一瞬又说，“哪怕是你想要什么人消失。”

苏今沅突然就打了个寒颤。

她本不应该惧怕温柔的楼砚礼，可此刻苏今沅突然觉得楼砚礼给她的感觉比陆野还要更可怕。

“是不是有点怕我了？”楼砚礼问。

苏今沅摇头又点头。

她不想伤害楼砚礼，却也不想欺骗楼砚礼。

她解释，“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也没有那么那么的温柔。”

楼砚礼笑起来，“我只会对你这样。”

他的另一面，嗜血的、残忍的一面，从来不会对苏今沅展现。

苏今沅抿唇想了想道，“那我以后能不再见到陆野了吗？我甩不开他，他总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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