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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出职场（第3页）
“她工作经验是少了点，但她家是她自己装修的，还上过杂志呢。”
曹工有些担忧地说：“这怎么能靠谱呢？你啊，下次不要随便推荐人出去，当心坏了你的招牌。”
范晴觉得曹工有些过虑了，说：“赵馨宁没问题的。再说，她这是干私活，我也跟甲方说了。估计最后设计费也就几万块钱，去建材商店找店里自带的设计师也得这么多钱。赵馨宁的设计能力肯定比那些人强。”
曹工叹口气：“以后你就知道了。这设计就不能降价。因为一旦做起来，甲方绝对不会因为你是私活的价钱就自觉地少提要求的。”
范晴到程小乐那里时，程小乐正在接电话。他给她开了门，对她笑一笑，继续对电话说工作。听得出来这是另一个公司的效果图，程小乐正在记录一些修改要点。
打完了电话，程小乐抱歉地对范晴笑道：“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范晴大度地说：“没事儿，你生意不错呀。”
程小乐笑道：“托您的福，过得去。”
他拿出那盒花草茶给范晴挑，说：“您喝茶？看，这是您御用的杯子。”
范晴一看，真的是上次她用过的杯子，就笑道：“你是给每个甲方都准备一个杯子吗？”
程小乐做店小二状：“这可是vip客户待遇，别人都没有。”
范晴就笑：“那你有几个vip啊？”
程小乐也笑了：“说实话，就你这么认真，总这么跑过来调整。好多公司就是电话里沟通几次就完事儿了。我的很多甲方我连面都没见过。”
范晴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比别人要求多一点。”
程小乐说：“你这样是对的。我也喜欢画你的图，你的设计比较有意思。”
范晴知道自己修改多，程小乐给的价格又非常优惠，每次还对她这么和气，她就有些过意不去，觉得应该给程小乐介绍一些工作来回报一下。她想起赵馨宁，就问：“我朋友刚接了室内的活儿，她要是将来需要画效果图，我让她找你好不好？”
程小乐说：“谢谢你还替我想着。不过这几个月不用了，我的工作都排得差不多了。中间还要出去几趟，我就不再接新客户了。”
范晴好奇地问：“做效果图也要出差？”
“我不是也跟一些艺术家合作吗，有时候我去外地布展。还有的时候是我自己出去玩儿。”
“什么展啊？”
程小乐说：“各种艺术类的。比如下礼拜在宋庄就有个艺术展，还有一些国外的艺术家过来参展。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范晴问了时间，拿出行程本一看，遗憾地说：“那段时间有几个图要交，恐怕去不了。”
程小乐说：“你要是对这些感兴趣，以后要有好玩的展览，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范晴高兴地说：“好呀。其实偶尔我也会有空的。”
第二天，赵馨宁就和甲方见了面。这位甲方姓洪，人称洪总。装修事宜由太太负责，这位太太比洪总年轻二十岁以上，是洪总发达后娶的美貌小媳妇。洪总非常好色，自己在外面花花草草不断，就格外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在家里也不安生。所以他坚决要求请女性设计师，这样自己平时在外面不管是去做大保健，还是进夜总会陪客户时，心里可就踏实多了。
双方又谈了几句设计上的初步想法，洪总和太太都觉得赵馨宁素质不错。于是便很爽快地让赵馨宁草拟一份简单的协议和报价，就可以进入设计阶段了。
赵馨宁和洪总见完面，就连忙和范晴打电话报喜。范晴听了也非常高兴，心想赵馨宁果然宝刀不老，一下子就搞定了甲方。她忙不迭地告诉曹工。曹工听了，也没有太多表示，只说了一句：“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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