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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从江叶落处回到了基地拉开被子就蒙头大睡,这些事基本想圆了,终于能睡得着了。
可有人睡不着,谁呢?杨混天。一直到凌晨的时候还没休息,从各个撒出去的人传回来的信息让他是嘴里发苦。从王虎子拉面馆出来后,侦察员分几拔跟着杨伟聚集的这几个人,得,这笑话是连出了几出。
一个光头的肥仔,好像是叫大炮来着,拖着几个人出了拉面馆就找了个大排档,开喝了都。喝了一个小时,都几分醉意了,人就分成了三拔。一拔两人,进了棋牌室,那侦察员跟着进去了,这两货凑了两场,斗地主,看样这地方是常来,两人直跟棋牌室的老板斗。输赢也不大,估计是老关系了。侦察员跟着两人进了棋牌室,还在老板的盛邀下打了几圈麻将,钱倒赢了几十块,什么情况都没发现。两人斗了会估计酒劲上来了,直接就在棋牌室睡了。
第二拔回了锦绣,侦察员跟着这个重点嫌疑人卜离和伍利民,谁知道这卜离两人有劲得很,在锦绣找了个包间叫了俩小姐,两人胡天黑地的吼着乱唱歌,侦察在隔壁包了房间,这乱哄哄地听不清楚,就注意着观察,唱了一会累了,得,这侦察员又是屁颠屁颠跟着,俩人却是一人搂了个小姐直接到后面桑拿开房去了。第三拔是那胖子王大炮,没回锦绣,却是却是天上人间。也是歌城,侦察员一直在车里等着,一直等了三个小时,才见俩妹妹送着他出来,嘿!这还没完,出了天上人间,跟着就又进了一家叫浴尔美的桑拿里头,估计乐子没找够,还要继续……一进去就再没出来过。
杨混天听了消息,这有点奇怪。这杨伟没这毛病,怎么手下这群人都这爱好。
跟着到了上午,总算是摸清几个人的底了。那斗地主地一个叫翟起顺,绰号贼六;另一个叫封时伦,现在都是宏达二手车市干活,这地儿和普乐汽修是一个老板,两人忙着折腾几辆老式的北京吉普车,那车基本能当废铁卖了,这两人一天就忙着拆装车,那也没去!
这个胖子叫王继承。绰号大炮,劳教过三年,有案底。这人一起早就去了长平,见鬼了。这人来来回回却是找音乐班子不知道干什么。不过可以肯定和案子没关系。
还有一拔人,伍元在凤城是满城乱找,最后居然是买了一批农用喷雾器,这种大型喷雾器一般是打农药的时候才用,而且伍元订的是单人背得那种电动式的。一个要四百多,一次买了十台,这就乡下农机站都用不了这么多呀?
而那个最乖巧的伍利民更让人看不懂,和卜离相跟着进了锦绣,这伍利民第二天两出现的时候却是一身西装革履的打扮,旁边还跟了个打扮妖冶的女人,染着黄头发,那侦察员眼尖得很,一眼就认出是昨天和小伍开房的那小姐。偏偏这伍利民和这小姐挽着手,两人雇了个车一路去长平,侦察员跟着就没法跟了,这人居然是下乡了,莫不是带着个小姐回乡下探家不成?
最有嫌疑地就是卜离了,好像已经有准备了。起了床就找车。找了辆车就直接开着出了省境,侦察员一直跟着到了三百公里以外的邻省省会。这人却在飞机场等什么东西,一接着了货又是风驰电掣地往凤城赶。侦察员一路跟着一路汇报,这货看样量不少,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毒品,那个贩毒的也不会傻到直接打个包装空运毒品吧,那样根本过不了机场检验那一关。
杨混天现在更是云里雾里了,还真看不明白,杨伟到底在干什么?
离长平不到六十公里的柿树湾,快到中午的时候村里来了个不速之客,男的一身白西装,看着细眉小眼,跟经常来此地联系拉煤的南方人长得一个得性,那女的就骚了,抹着艳艳的口红、头发是染了几缕金黄,上身是短襟小衣,胸前鼓得跟塞了几个大馒头似的,不知道真是波大还是垫得海绵做假,反正是挺唬人地。看着对视力冲击是非常大。下身更离谱,居然是透明度非常高的裙子,一走起路来,裙摆一动,那白格生生地大腿若隐若现,这地界村民那见过这阵势,一进村就看得路过的人两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男的呢,多半是流口水,女地感觉就不一样,估计得在背后恨恨地骂一句:**!
果不其然,这两人还真是来联系买煤的,这不用问,村里这事都是支书古守章当家,这两人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村委,那支书正好在,这上午的时间一般都在,下午保不准了,早联系好准备开场打麻将了。
“古支书,雷好、雷好!”这男的一见古守章就笑吟吟地迎上来,一介绍自己是发煤的,要找货源,跟来地美女,毫不忌讳地说是自己的小秘!
“哟,二位来得不巧,这货都已经预订出去了!”古守章五十多岁,接过这南方人的烟点着,这段时间缺货,找货的能把他这村委的门踏破了。这老古一副老大派头,说了句话应付着,两眼瞟着这女人翘起的二郎腿,从自己的角度一看,直接到看到那白花花地大腿根。
“帮帮忙啦,古支书,这煤矿的产量还不是您老人家说了算,我们也不多要,就凑个十列车皮,六千吨的样子,现款现货。”那南方人笑着,看着古守章色迷迷地样子,心忖道,这事,八成有戏。
古守章这心里一盘算,匀个几千吨问题还不是太大。这段时间查得紧,各家小黑窑基本都半停产,现在找货的经常有。卖给谁自己还当得了家,前两天这朱前锦定货的时候他少说了一部分,为地就是要卖高价。
“这不好办呀?现在我们就这么点存货,给了你不好给人家交待呀?”古守章略一思索,便开口了。不过眼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往那大腿处瞟了两眼。那家伙太晃眼,跟有磁性一般,老是吸引着人往那儿看。
“阿美呀,不要老坐着吗!把车上我给古支书准备的礼物拿来了!”那南方人一挥手。跟着这叫阿美的美女便吟吟一笑,出去了。
“古支书啊!您老这忙一定帮啦,我在今晚长平顺鑫大酒店还准备招待您老啦,您看要方便地话,咱们一块出去乐呵乐呵,吃个饭交流下感情啦,您要实在不方便,这货我们可缓一缓要啦!”那南方人一脸大度,看样是要磨上了。
“不合适呀!去长平干什么?不去不去!”古守章推辞着,这段请自己地人还真不少。经常去长平混着吃混喝,都是冲那两万多吨煤来的。
“哎,古支书,这拒人千里之外就不好啦,我们就是来跟支书您交个朋友了。这点面子不能不给吧?况且,您看我地秘书阿美都非常欣赏您了,很敬佩您的了。”南方人说道,把话题有意无意往阿美身上扯。
那古支书还在推辞,这阿美就进门了。手里拿着个报纸包的东西进了门。这南方人就赶紧解释:“古支书啦,这村委里头送礼实在是不方便了,我们想多孝敬点都不好意思拿进来,就两条中华烟。别嫌弃啦。”
“咂,哎,客气什么?”古守章不置可否,根本不带点客气。
“阿美呀,给古支书倒杯水啦………古支书,你稍等。我出去方便一下啦!”这南方人好像有点内急,说了句笑着示意出了村委的门。
这人谑笑着出了门,心忖道:这阿美这小妖精不知道行不行!
屋里,这阿美倒了杯水笑吟吟地递了上来,手是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古守章地大手,胸是无意有意地碰了碰老古的膀子。不过这身体一接触的霎那。又缩回来了,这古守章心里咯蹬一下。顿时有点来电的感觉,半晌没反应过来…………跟着就见阿美的两媚眼放电一瞬闪了闪,说了句:“古大哥!我一看你就有特亲切的感觉。我要邀请您的话,您不会拒绝吧?”
这阿美估计勾引谁这句都是开场白!
“哎,这不合适呀!刚才乡文化站说今晚有演出,我还得安排呢?”古守章蠢蠢欲动。找了个借口,不过这个借口是真的。刚刚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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