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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殿内的文武百官都在望着岳肃,看岳肃会如何应对。岳大人倒是显得不紧不慢,微微一笑,说道:“泰宁侯,诸位爵爷,诸位大人,你们反对增税,说这是太祖定下来的,是祖制,还说增加粮税是与民争利。那本官现在想反问诸位一句,粮食官价是一两银子一石,商人是不是应该遵守呀,这也是太祖皇帝定下来的,也是祖制。商人没有遵守这个祖制,为什么只有我们要遵守这个祖制呢?如果天下的商人都把米价降为一两银子一石,那本官就遵守这个祖制,不加赋税了,你们看怎么样?”
“这……”陈少甫犹豫一下,马上说道:“那商人涨价,该我们什么事呀,又不是我们让他涨的。”
“是呀、是呀……商人涨价也不是我们让他涨的……大人您跟我说有什么用……”……随同陈少甫站出来的官员是连忙随声附和。
“商人也是大明的子民吧,那他们不尊祖制,你们就不管,本官要增收商税,你们为何要管呀?要不然这样,要管就一起管,要不管就都也别管。你们看怎么样啊?”岳肃冷冷地说道。
岳肃的一番话,把众人说的是哑口无言,想要把米价降回一两银子一石,这怎么可能,再者说,我们家刚从南方进的粮食,光成本就不止一两呢。
但很快,有的官员便出来了动静,“岳大人,祖制的事,可以放下,但是官家不与百姓争利,此乃治国之本,朝廷怎么能够增加税赋,与百姓争利,给百姓增加负担呢?”
说话的官员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宋师襄,这位老兄是齐党官员。因为家中有米铺,此事涉及到自身利益,才站了出来。
“宋大人,你这话说得好,好一句与民争利,增加百姓负担。那本官现在问你,现在粮食十五两银子一石,对百姓而言有什么利呀?百姓都快吃不上饭了,你来说说,对他们有什么利呀?”岳肃冷淡地说道。
“这……”岳肃这一句话就把宋师襄问的是哑口无言,宋大人是言官,嘴皮子一向都厉害的很,可是现在,因为没有理,所以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下文也没有。
他没有话说,岳大人现在却有话了,“与民争利,百姓都吃不上饭,哪还有利可言,说句实在话,不过是与那些为富不仁、大发国难财的不法奸商争利才是真的。对于这等人,杀了都不为过,更何况只是收些税赋,充实国库。难道这个天下,只允许他们这帮人擅自涨价,就不准许朝廷涨点赋税吗?你们这些站出来的,本官现在想问问你们,这个天下是他们这些奸商的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
“啊……这……”站出来的官员和勋贵岳肃再次问的是哑口无言。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皇上的天下……”
“那就对了,天下是皇上,自然是皇上说的算,他们擅自涨价,而且还翻了几倍,朝廷只是小小地增加一点赋税,这都不可以吗?诸位要是觉得朝廷现在征税不对,那也好办,你们现在就想办法,让他们把粮价降回到以前的价格,如果办不到,就少在本官面前大言不惭!你们这么回护那些不法奸商,是不是和他们有什么关联,收了他们什么好处呀?范永斗他们的那桩案子死了多少人,你们不会不清楚吧!”岳肃越往后说,声音变得就越是凌厉。
“没有、没有……我等怎么会和那些奸商有关系……”众官员和勋贵们是纷纷摇头。
“那就好,现在还有谁反对增加贩粮之税呀?”岳肃大声说道。
“只是……”官员们一脸苦相,想要反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尤其是这位岳大人,那可不是好惹的,更不是好欺负的,跟他强词夺理,决没有好果子吃,而且现在,辩也辩不过他呀。
“启禀皇上,臣有话说……”这时,突然有一个官员,站了出来。这个官员,身穿五品官服,这等小官,说句实在话,皇上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别说是皇上了,连岳大人都不知道这人叫人名字,似乎都想不出在哪见过。这也是,自从回到北京,皇上也不上朝,百官难得互相认识。尤其是小官,跟岳大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更加不会见到。
“爱卿有何话说?”皇上见不认识,但也不用称呼名字,统一叫爱卿也就是了。反正朝堂上的官员,有一大半他都不认识,就三品以上的,也是有的能叫出名字,有的不过脸熟。
“臣翰林院侍读学士陈子壮赞成岳大人的建议,应该增收贩粮之税!”
陈子壮,字集生,号秋涛,广东人氏。其父陈熙韶,进士出身,做过吏科给事中,陈子壮更是青出于蓝,“七岁能文”,在广州一带,是有名的神童。
对于陈子壮,有一个小小的典故,有一年中秋佳节看不见月光,一位在陈家赴宴的嘉宾颇感遗憾,便信口吟两句古诗:“天公今夜意如何,不放银灯照碧波”。年仅七岁的陈子壮听罢,即随口应句:“待我明年游上苑,探花因便问嫦娥”。诗句一落,赢得满堂喝彩赞叹。
无独有偶,十三年后,二十岁的陈子壮去北京参加会试,殿试过后,被取了第三名,探花及第,授翰林编修。随后一直做到左春坊左谕德。可惜几年前父亲去世,陈子壮回乡丁忧,回来后,吏部考虑到他的成绩,授他翰林院侍读学士。
他回到京师上任,才不到一年,眼下京城米贵,五品官他也有点吃不消。他这个官,本身来没有什么油水,平常也不可能有商家到他府上送米,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更的是自己去买米。说来也巧,陈子壮的家人那天也去了刘记米铺排队买米,碰上了两家打仗这一处。
陈府下人很是心细,他知道刘记米铺的来头,有人敢去那里闹事,想来是大有来头。所以,这小子一直躲在不远观瞧,后来便得知,那前往刘记米铺闹事之人是岳次辅府上的。岳大人的名头,在北京城那是人尽皆知,陈府下人以为,这事或许另有文章,回家之后,便把事情告诉了陈子壮。
陈子壮少年有才,不仅聪明,而且爱国。如果没有岳肃,多年之后,陈子壮的结局便是宁死不屈,死在清廷的锯刀之下。同样他也会被后人送上一个称号——岭南三忠。
陈子壮在听了下人的讲述之后,就考虑起一件事来。这件事是什么呢,就是现在的米价,米价实在太高,他一个从五品的官员都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是普通百姓。可以说,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想解决之法,打算想出主意之后,再上本朝廷。可几天来,他始终没有想出一个法子,皇上虽然用自己的粮食赈济百姓,可又能坚持多久呀。
眼下岳肃提议增加粮税,他的眼睛马上一亮,认为这个法子可行,朝廷从粮商那里抽重税,不管是收银子还是直接收粮食,都可以转而接济百姓。
“陛下,当初岳大人提请封李文彰为伯爵时,臣还上本反对过,认为那是有违祖制,骂岳大人是任人唯亲。但现在想来,臣很是后悔,觉得自己当初太过迂腐。八十万石粮食,能救多少百姓,这么多粮食,只换一个伯爵,可以说,是朝廷占了很大的便宜。如果是现在,再有人愿意捐八十万石粮食来和朝廷换一个伯爵,下官第一个赞成。只是,现在的粮食比那时更高,而天下间的商人,都恨不得把粮食当金子,哪个会再捐,哪个又会在乎百姓的生死。岳大人增收贩粮税,只要奸商贩卖,朝廷就能收税,收到的税,朝廷可以赈济百姓,实在是当前解黎民于倒悬的第一良策!”陈子壮大义凛然地说道。
他的话一说完,岳党官员这才站出来,一个个躬身说道:“陈大人所言极是,岳大人增收粮税之法,实在是当前解黎民于倒悬的第一良策!”……
身边有簇拥者,就是不一样,这等提议,要是一个没有什么势力的官员说出来,估计马上就能被陈少甫、宋师襄那些勋贵和官员给骂死。可岳大人不一样,手上有权,背后还有一大堆官员。
岳党官员一站出来,大殿的气势马上就不一样了。
他们为什么不早站出来呢,其实那也是岳大人平常灌输的好,有什么事不要先站出来附和,等有别人赞同的时候,你们再出来。省的让人以为咱们是以势压人。
岳党的官员出来后,不少像陈子壮之流的小官也站了出来。比如说国子监、礼部、翰林院里面的低级官员。他们所在都是清水衙门,没有什么捞头,当然也没有什么权利,也不会有人给他们送礼。有那官员,家境也不太好,现在粮食十五两一石,让他们都有些吃不消,要知道五品官员的俸禄,每月才十六两,而且多少要充点门面,养几个下人。往常倒还凑合,现在勉强购买一石米的,这哪里够用啊。他们对那些奸商,简直恨到家了。
因为不容易,所以现在,都站到了岳肃这一边。别看增加粮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切身利益,但你们不让我们好过,我们起码也得让你难受点。(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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