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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忍不住道:“我们还未接到赵大小姐!”秦浪扬鞭道:“昨日城主见我时已经决定自行送赵可儿到大梁,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柳真半信半疑道:“如此空手而归,大公子岂不是要怪罪?”
秦浪大声道:“此时哪还顾得上那么许多,无双城危机四伏,我们还是尽早离开……”
戚毕胜怒道:“懦夫!大公子看错了你,我要回去,没有赵大小姐同行我绝不返回大梁!”「毒刀」顾贺随声附和,两人拨转马头欲要回转。
秦浪打马拦在二人身前,冷冷道:“你们可记得临来前大公子的吩咐吗?”顾贺怒道:“如今你要临阵脱逃,我们再也不愿听你指挥。”他向众人喊道:“兄弟们!大公子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岂能辜负他的信任!”众人窃窃私语,若有所动。
秦浪轻抚腰间「傲天刀」,面色冷峻道:“谁要离开,格杀勿论!”戚毕胜怒冲冲道:“玄烈!你不要欺人太甚!”腰间「断刀」噌然跃出,顾贺已然「毒刀」在手。
柳真早就看出气氛不对,连忙冲到三人中间,将他们从中隔开,苦劝道:“大家千万别伤了和气!”戚毕胜怒道:“老六,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柳真左右为难,望向秦浪道:“不如让我四哥,五哥带领一些武士留在大梁……”秦浪斩钉截铁道:“不行!想留下,便将尸首留下。”
戚毕胜、顾贺二人哪里还能按捺的住,推开柳真,纵马冲出,双刀先后向秦浪胸前刺来。秦浪曾经和两人交过一次手,对两人刀路有一定的了解。他从两人前冲的角度和气势上,立刻分析出攻击的力量和速度。
「断刀」在空中已经幻化出十二种变化,「毒刀」宛如毒蛇吐信,沿着一条曲折的路线向秦浪攻来。秦浪猛然用力勒住缰绳,坐下骏马一声长嘶,双蹄高高抬起。「傲天刀」同时出鞘,对手的刀芒立刻被掩盖了下去。
秦浪看似随意的一刀,充满着无以匹敌的霸气,这一刀仿佛可将千军万马斩于足下。
戚毕胜、顾贺的眼中同时闪过惊惧的目光,跨下骏马齐声嘶鸣,同时止住了步伐。身后传来柳真的惊呼之声。
秦浪凝刀不发,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他对「傲天刀」已经掌控自如。戚毕胜和顾贺同时感到冷风迎面吹过,两人心中明白,这冷风是秦浪无匹的刀气所致。
柳真看到无事方才放心下来,惊魂未定道:“如今四周强敌环伺,我们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团结一致,岂能在内部再起纷争?”戚毕胜冷哼一声归入队中,顾贺无限怨毒望向秦浪道:“我看你回到大梁如何给大公子交待?”
秦浪微微一笑:“那是我的事情,无需顾兄担心。”顾贺向戚毕胜追去。
柳真叹了口气道:“玄烈兄,你是何苦来哉?”秦浪向他笑了笑,纵马冲到队伍的最前方。手下武士见秦浪一招之间便震住了戚毕胜两人,哪个还敢多嘴,一个个老老实实跟在秦浪身后。
「怒波港」位于沵水之上,它在大唐时曾经是「无双城」最大的港口,后来因为连年的战乱而逐渐荒废,随着「枫林渡」的逐渐崛起,它的名字几乎已经被人遗忘。近些年来赵轻裘为了运送各类珍稀花木,将它改造成私人码头。沵水是黄河的一条小小支流,从「怒波港」驶入黄河大约有三十余里。
众人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高约两丈的圆木栅栏,高阔的辕门前分立着十名卫兵,秦浪纵马冲在最前。高声道:“我等奉城主之命,返回大梁!”了望楼上出现了一个老者,秦浪看得清楚,那人正是梁伯。
大门缓缓打开,众人鱼贯而入,却见前方宽阔的水面之上早已停靠了一艘商船,船身长约十余丈,宽也在五丈左右,船上二十余名水手已经整装待发。
秦浪命令众人先行上船,他四处观望却未见到赵可儿踪迹。
梁伯颤巍巍走到秦浪身前道:“玄烈公子,货物已经备齐,可以走了。”秦浪明白他此话必有深意,看来在他们来到之前,赵可儿已经先行登船。
柳真来到秦浪身边,悄声道:“我已经清点过人数,没有一人逃脱!”秦浪满意的点了点头,向梁伯大声道:“启程!”
大船共分成三个区域,水手和舵工占据了船头的位置,秦浪几人和随行的武士被安排在了船尾,正中的舱位存放赵轻裘给可儿置办的嫁妆。
「断刀」戚毕胜冷冷望着秦浪的背影,他知道秦浪正在监视着自己,仇恨染红了他的双目。「毒刀」顾贺怡然自得的喝着烈酒,他一向认为麻醉自己是最好放松方式。
秦浪站在船尾,「怒波港」在他的视线中渐渐消失成了一个黑点,直至不见。他能够感觉到两人在他的身后正在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他不想解释,也根本没有必要向他们解释,只要能平安的护送赵可儿回到大梁,他此次的使命就全部顺利完成了。
戚毕胜不知何时回舱去了,顾贺好像已经有些微醉,口中含混不清的哼着小调。秦浪对他们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忽然舱内传出一声惊心动魄巨响,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呼,从声音听来好像是戚毕胜所发。秦浪猛然向舱内冲去,眼前的情景让他吃了一惊。戚毕胜斜靠在舱壁之上,一柄短刀深深刺入了他的肩头。秦浪连忙扶住他就要倒下的身躯,戚毕胜指向右侧破损成一个大洞的窗口,无力道:“黑衣人……他从那里跑了。”
此时柳真和众武士听到动静,惊慌失措的赶了过来,见到戚毕胜惨状都是一惊。秦浪忽然身躯一震,他猛然放开戚毕胜身躯,转身向舱外冲出。
船尾上空空荡荡,原来在那里喝酒的「毒刀」顾贺早已不知去向,秦浪心中一凉,到底还是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记。
秦浪的双目望向身后河流,五六十丈外,一个黑点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秦浪自身后飞快的摘下「霸天弓」,弯弓搭箭瞄准了水上目标。
“玄烈兄!”「情刀」柳真发疯般挡在秦浪镞尖之前,双手死命抓住箭杆。秦浪怒吼道:“我绝不可放他离开!”柳真虎目含泪,以胸膛挡住镞尖,毅然道:“除非你先行穿过我的胸膛!”经此耽搁,那水中黑点已经不见,秦浪怒极大吼道:“你可知道放他逃走的后果?”柳真缓缓跪在秦浪身前:“他始终都是我的五哥,我甘愿替他接受一切惩罚。”秦浪缓缓垂下箭矢,他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行程已经败露,只有全力赶往大梁,但愿还来得及。”
秦浪回身向手下武士道:“将戚毕胜给我捆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接近他半步。”他向柳真道:“如果你想见他……现在也许正是时候!”
戚毕胜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柳真默默坐在他的身边,痛苦道:“为什么?”戚毕胜仰天狂笑了一声,转向柳真:“六弟……世上的事情根本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任何事都逃脱不了权和利的圈子。”柳真激动道:“我们是兄弟,难道说为了权利连兄弟都可以出卖?
戚毕胜冷冷反问道:“兄弟?难道生死关头你可以为我牺牲生命?”柳真含泪点了点头。戚毕胜哈哈笑道:“老六……你太幼稚了,友情会换回金钱和地位吗?我也是人,我一样想出人头地,我不想一辈子都像狗一样跟在别人身后,听别人呼来唤去!”
柳真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和蔑视:“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梁伯坐在船舷上默默抽着旱烟,烟雾笼罩着他的面容,令他本就深邃的眼神平添了几分神秘。他觉察到了秦浪的到来,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道:“有内奸?”秦浪点了点头。梁伯狠吸了两口烟,吐出一团浓重的烟雾。他长眉微微动了动道:“好在内奸不是你!”
秦浪脸上露出笑意,梁伯道:“看来下面的路程不会安宁了!”秦浪道:“我已经严令手下人活动区域不得超过尾舱。”梁伯满意的点点头道:“朱有硅没有看错你。”他这句话已经是对秦浪最大的赞赏。
秦浪望向远方,平静道:“我想重新清点一下船上所有的人员。”梁伯将烟锅在鞋底磕了磕,站起身来冷冷道:“你只管管好你的人,其他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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