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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百川闻言哈哈大笑,将手一摆,说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神情之中却满是得意之色。
云殿欢向姚百川一拱手,又道:“晚辈听闻姚前辈素有‘伯乐’之贤,最爱提携年轻后辈。但若是说威名赫赫的‘七情宝刀’竟然毁在无邪剑之下,这玩笑可开得实在太大了……”
姚百川闻言一震,连忙向那黑面汉子看了一样,神情闪烁地问道:“风郎君,你此话何意?”
云殿欢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姚百川听了,神情又惊又震,干咳了两声,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那个,风郎君所言有理,这七情刀……姚老儿收回刚才那句话就是了……”吞吞吐吐地,又向那黑面汉子瞟了一眼。
正在此时,那黑面汉子正拉着那名少年,向街巷外走去。云殿欢连忙喝道:“站住!”
那黑面汉身子一顿,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在下从未听说过什么南无门,也不认得你大名鼎鼎的风郎君。怎么,难道这也有罪么?”
云殿欢脸一沉,说道:“既然不知道南无门,那你身上为何会有我南无门的东西?”
那汉子背影一震,忽然一把拽着他身边那位少年,向街巷深处奔去。他轻功竟也不弱,虽携着一个人,去势也颇为迅疾,眨眼之间便已奔出十余丈。
“哪里走?”云殿欢一声大喝,右手探出,五指屈张之际,一股雄浑劲气在他掌指之间攸然聚起,向着那黑面汉和那少年的背影凌空一探,呼的一声,掌中劲气飓风般窜出,已将那黑面汉子和那少年牢牢牵制。
那黑面汉子二人只觉得身躯被一只无形的绳索牢牢牵住一般,云殿欢右臂回带,二人被巨力牵引,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竟是不由自住的倒退。
那少年功力要弱了许多,啊的一声大叫,已被那股巨力拉回场下。云殿欢并无伤他之意,劲气一分,将那少年放开。少年陡然失去牵引之力,长剑脱手,顿时摔倒,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这才趔趄着站起身来,已然吓得面无血色,登时怔在了当地。
黑汉子仍被云殿欢掌力所牵,犹如被人一只无形的大手拖拽一般,竟不由自住倒滑而回,滑过那少年身旁之时,他忽然右臂一伸,抓起地上长剑,奋力转过身来,瞄准云殿欢心口要害,缓缓将长剑递出。
眼见他长剑不住颤动,离云殿欢心口已不足半尺,云殿欢忽然手掌向上一翻,劲气陡转,将那汉子凭空托起丈余。那汉子身在半空,忽然将手中长剑奋力掷出,嗖的一声,笔直向云殿欢眉心刺来。
云殿欢眼盯着那长剑,右掌又是向下一翻,劲气再度转变,长剑近到身前半尺许,受他劲气所阻,向下急坠,刺破地面青砖,直没入地下尺许,剑身犹自不住晃动。那黑面汉子也被这股劲气所引,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险些连两排门牙也摔碎了。
黑面汉子闷哼一声,翻起身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正待拔起地上长剑反抗。云殿欢右掌下划,掌沿顺势向外一切,一股劲气刀锋一般激荡而出,击在他手中那柄长剑之上。
铮地一声,长剑应声而裂,登时化作数十碎片,散落一地。余威同时切中那汉子双腿,那汉子登时身躯一颤,再也支撑不住,扑通跪倒在地。
好在云殿欢并无伤人之意,这掌力及身之时已甚轻,只是封住了他双腿经脉,令他行动不得,否则这汉子纵是铁打的,这双腿也被他一掌齐齐斩断了。
云殿欢手掌翻覆之间制住二人,可谓潇洒至极,这手神功一露,场下众人无不惊愕。就连陆无双也不禁暗暗惊叹,心道:“近两年来,云师哥修为大进,他这门‘覆雨翻云掌’,使得愈加出神入化了。”
那黑面汉子刚刚跪倒,云殿欢右掌轻轻一探,一件黑黑亮亮之物从那汉子腰间跃然蹦出,直飞入云殿欢掌中,正是那枚飞羽令。
云殿欢将那枚飞羽令抄在掌中,往那汉子眼前一递,厉声问道:“我南无门之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飞羽令。”陆无双见了那令牌,不由一诧,暗道:“这飞羽令乃是我南无门各飞羽使者独有。难怪师哥始终不肯让这汉子脱身,他身上竟然藏有我南无门的飞羽令。师哥此前曾说,近些时日以来,我南无门有不少飞羽使者悄然失联,莫非竟是这黑脸汉子所为?”
原来当云殿欢自报来历,说出‘玄天之巅’四字之时,这汉子竟显露隐藏的精妙剑法、突施杀手之时,云殿欢就已对他生疑。
待见到他身上竟藏有飞羽令之后,云殿欢已断定他与南无门定有关联,之所以没有及时出手将他制止,一来是想先摸摸那汉子的底细,二来是没料到大名鼎鼎的‘七情刀’姚百川竟突然现身,从中横插一手,一时敌友难辨。
说起这柄‘七情刀’可谓神秘非凡;
久远之前,一吴姓屠夫偶然在一废庙中挖出一口生绣黑刀,见此刀锋利无比,便以此作为屠刀行屠闹市。吴屠夫死后,其子承其行当,仍以此刀行屠,如此传了整整三代,此刀又到了吴屠第四代孙、吴驱手中。
那吴驱幼年之时曾拜过武师,学过一些粗浅武功,每日行屠之余,也爱练上几趟刀法。一日午后,吴驱见无生意上门,便操起屠刀在街角中练起了刀法,却不料一套刀法还未使完,手中屠刀突然不受操控,冲天而起,刀身煞气腾腾而出,一时间四周房倒屋塌,人畜尽死。那吴驱也被此刀插入心脏而亡。
大难过后,方圆十里无人敢近,如同炼狱。恰巧一名行脚老僧路过,那老僧飞身而上,寻到那口屠刀之前,大喝一声:“阿弥陀佛。孽障,休想脱身多害生灵,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手结法印,口诵经文,游荡在外的煞气竟如流水般缓缓回入屠刀之上。老僧七遍咒歇,煞气尽归,将那口屠刀提起,飞身远去,不知所踪。
原来这屠刀本是一邪派所供奉的邪神,后来那邪派被正道剿灭,邪神得不到供奉,本已消沉待陨,却不料阴差阳错,这柄邪刀落入吴屠夫之手。那吴屠夫以此刀作屠,刀中邪神每日浸饮鲜血,缓缓苏醒,随着时日逐渐增涨,到吴驱手中之时,此刀屠戮生灵无数,饱饮鲜血已是百年光景。这一日,刀中邪神正好修行圆满,正要脱刀而出,大杀四方。幸得那老僧所遇,及时出手,以佛门功法将那邪神又逼回了屠刀之内。
但那邪神修行数百年,邪道精深,老僧虽将其逼回原处,却无法将其彻底消灭。那老僧深知邪神不灭,终是祸患,遂将屠刀带回寺庙之中,以大乘佛法在屠刀上结下七道封印,称为‘七戒刀’,又从佛门七戒中创出一套‘七戒刀法’,每日持刀习练,企盼能以佛门圣光之力化解其凶煞邪性。
只不过后世之人对这一段往事所知者极少,而七戒刀成为‘七情刀’却是因为另外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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