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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郭大娘昨天教我做的饭后甜汤，说能消膩呢！”小冰儿端着甜汤过来，对着褚善儿福了福身，道：“王妃，您尝尝？”

“所以你一大早的就去捣鼓这些了？”褚善儿道：“知意还以为你不见了，都急着要去找你了。”

“原来知意姐刚刚是要去找奴婢。”小冰儿抿着唇，轻声道：“都怪奴婢没有事先说一声。”

“平日里你不说一声也就算了，这附近昨儿才出了事，你这一大早的不见踪影，可不叫人着急吗！”知意轻声嗔怪了句。

“是，是，以后奴婢不敢了，我的好姐姐，你可别生气了。”小冰儿对着知意撒娇般的说了句，这才对着褚善儿道：“王妃您先尝尝奴婢做的甜汤，看对不对口。”

“嗯。”褚善儿接过小冰儿递过来的碗勺，轻舀了一口，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真的呀！”小冰儿道：“奴婢让郭大娘试过，她也说还可以呢！”

“怎么，你这是想要改行了？”褚善儿笑笑的道：“跟着本王妃回来褚家这两日一直跟郭大娘去了。”

“奴婢是瞧着王妃您喜欢吃郭大娘煮的东西，就想着学两手，也能让王妃您尝尝。”小冰儿不好意思的道。

“你也不必费这个心，秋儿也跟郭大娘学了很长时间，本王妃若是想吃，吩咐她做便是了。”褚善儿道：“你这巴巴的去学，回头秋儿回来了，可要被郭大娘说她侍候的不尽心了。”

“奴婢不知道这个事，还请王妃恕罪。”小冰儿福身道：“奴婢只是想着能多尽份心。”

“做的还行，不过郭大娘没跟你说本王妃不喜欢吃甜？”褚善儿放下碗，淡淡的道：“本王妃要出去一下，你将这里收拾一下。”

“是，王妃。”小冰儿脸色微微变了变，郭大娘确实提醒过她的，只是她本意并不是真想做给褚善儿吃的，自然不会记在心里。

“爹，您找我？”褚善儿走进书房，就看到褚振山脸色不太好的坐在那边，“爹，您身子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

“为父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褚振山道：“你和月儿之间你们以前关系很好，怎么自从你成婚后，似乎就变了？”

褚善儿眉头微皱，没想到褚振山会把这件事摊开了说，不过既然问了，她若这次不说，下次再开口怕是就会引不必要的误会了。

更何况，这些事确实也到时候说了，否则等她动手的时候，褚振山对她怕是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

“爹，其实有些事我也打算跟您说的，只是”褚善儿抿了抿唇，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爹，有些事可能会颠覆您对月儿的认识，但不管怎样，还请爹爹不要太过激动。”褚善儿面色郑重的道。

“其实爹看得清，只是不愿意打破这表面的和谐。”褚振山叹了口气道：“说说吧。”

“爹，善儿以前就知道月儿明面上对我极好，只是，有些事后来想想，若非月儿，我应该也不会有小霸王的称号吧！”褚善儿讪讪的笑了笑，“不过这些善儿都无所谓，这名声好坏我也不看重，只是”

“只是什么？”褚振山知道，褚善儿接下来的话才是她这段时间对褚月态度转变的真正原因。

“只是在我大婚那日，她不该借我对她的信任，怂恿我将大量的合欢散放入酒瓶中，那日我若真的喝下去了，怕是第二日爹爹就要上门替我收尸了。”

“后来月儿又和温语蝶一起设计了捉奸的戏码，只不过善儿运气好，那晚饿得很，出去找吃的，才躲过了一劫。”褚善儿说到这里，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哽咽，轻声道：“后来月儿不是说在王府过了一夜？其实爹难道就没有疑心月儿腹中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

“这个她倒是没说。”褚振山道：“难道就是那日的事吗？”

“是也不是。”褚善儿道：“只能说陈温书倒霉。”

“倒霉？难道他们不是你情我愿？”褚振山震惊的看着褚善儿，道：“不会的，哪怕月儿真的存了攀高的心思，也不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她连合欢散的注意都能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褚善儿道：“况且褚月与陈温书之间恐怕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褚振山猛的坐了起来，道：“那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不是陈家的？”

若真是这样，那他们褚家与陈家的梁子可就结下的。

他倒不怕事，只是陈绝一家为人不错，他都有个联姻的想法，自然不愿意与他们为敌。

“爹爹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何身子一直虚弱吗？”褚善儿没有回答褚振山，反倒又抛出了问题。

“难道又和褚月有关？”褚振山只觉得胸口闷得慌，说话都变得艰难许多。

“昨儿来给裴姑姑看病的阿菜大夫曾替我诊过脉，他说我底子虚弱，若非胎里带来的，那便是后天的，至于后天是吃不好还是在吃食上被人加了不该加的东西，那就不清楚了。”

褚振山咬着牙，褚善儿是足月生产，白白胖胖根本没有问题，至于后天，她一个被褚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吃不好！

“你何以认定是褚月？”褚振山道：“难道就不会是旁人？”

“爹爹还记得我小时候娘亲总会给我做糯米糍吗？里头加了一味青草汁，而与它相克之物就是褚月一直以来偷偷给我吃的。”褚善儿道：“这件事我和阿菜提过，两者相克轻则体弱，重则痴傻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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