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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兆言:痛快淋漓肯定是我要制止的。我不是一个善于制造高潮的人,推得太高就托不住了,我的办法就是宁可不足,也不过。过了你就会认定我写坏了,不足你觉得我还有希望,这种希望会拉近我们的关系。
木叶:在和余斌对谈时,你说自己在进行一些性描写时会想海明威是怎么写的,你认为他“在写性爱场面上非常典雅”。这些话很微妙。
叶兆言:海明威是我的少年记忆。我堂哥叶三午一直跟我讲,海明威什么都写了但什么都没写。就是要有一个度,一方面你要尽可能把性的强弱写出来,但同时不能色情,至少不能下作,要有情怀。
木叶:你提到欣慰床上运动时的动静很大,闾逵跟欣慰做爱时响动也一度很大,这对听者是有刺激的。这也是一种猥亵,男人对另一女人的猥亵,带有一种意淫,一种快感。小说里说是故意要恶心春兰,是不是为了表现时代压抑……
叶兆言:不完全是时代压抑,男人可能都这样。更宽泛而言,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近在身边,就像有一块肉在那里,会产生一些想法,就像今天把闺密办掉的事太多了。
木叶:网上有人提出商榷或质疑,第一就是欣慰之父在国民政府里位置不低,去了台湾,母亲后来也出去了,这种家庭背景,欣慰要想入党应该比较难。欣慰是以“现行反革命”罪被枪毙,小芋高考时母亲好像还未平反,她政审也不易通过。
叶兆言:这不一定。入党这种事是很怪的,不是完全有逻辑的。很多原国民党党员新中国成立之后很容易地入了共产党。有时你家庭成分不好,我就是要让你入党,表现我们的统战政策,给你出路啊。
高考政审也是可上可下的,好像上海有个很有名的人,是谁不说了,父亲就是被枪毙的,这个就叫可教育好的子女。
木叶:张艺谋《归来》里的女儿因为家庭原因就不能当主演。
叶兆言:“文革”不是一刀切的,有一句很流行的话:既看家庭出身,又看本人表现。
木叶:你认为,陀斯妥耶夫斯基以自己的作品给了现代作家一个忠告:用不着玩什么雕虫小技。我觉得《驰向黑夜的女人》的主体故事很好,但还是没有写出像陀氏的那种特别触动灵魂深处的东西,似乎还缺些什么。
叶兆言:我们今天可能是精雕细琢有余而厚重不足,但我们同时也要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重”所带来的“粗”的问题。你分析他的对话、场景、故事的跳动,会发现有时有些笨拙、重复、说教。
木叶:那么,小说出来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前面提到的评论,有没有见到特别严苛但是又感觉有道理的批评?
叶兆言:目前没有。其实是悲哀的,除了记者采访,很少有人跟我正面谈这本书。当然有朋友看过,觉得还不错。文学边缘化了。我特别羡慕金庸,他的小说,很多老百姓就是想看,不为什么。也许好看的东西我也写不了。
写作就是思考的过程。我们不妨说说另一个俄国作家托尔斯泰,对年轻人来讲,他最好看的小说是《复活》,触及人天生的犯罪感,然后又有赎罪,还有些励志。而成年读者是看《安娜》,因为它毕竟轻,而且很多地方像电影镜头,一段一段的。《安娜》不好看的地方呢?就是中间有大量说教。
木叶:那个时代的读者比较能接受。
叶兆言:其实我也说教,第一人称出现的段落讲白了就是说教。包括我的政治观,对某些诗人的不满。又比如《驰向黑夜的女人》里为什么写在一个高楼上面砌了围墙就看不到天安门,甚至会忘却自己置身于首都北京,而事实上你又仿佛是在北京的天上撒野。我觉得这其实是一首诗的意象,今天我们已经开始在北京的天上撒野了,墙一围起来天安门就不在了。不过,这么写就可能会失败,读者未必想到我为什么要这么写,艺术从来就是点到为止。比如还有在北京街头的茫然,又比如可能涉及到的盛世、中国梦,这些在这个时候也相当于《安娜》中的某些议论,我们可能叫好,也可能不叫好,之所以叫好因为背后有托尔斯泰主义。为什么说托尔斯泰是个大作家?他不仅仅写了一个偷情的故事,还写了理想,表达了思想等等。但是小说光有一个主义是不够的,一个作家得到的可能就是失去的,失去的也可能是得到的,一个作家心里要有东西,要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写?
木叶:就全书而言,出版后还有什么未尽之意或遗憾?
叶兆言:写一本书就是一次做爱的经历,直到最后成人。你会觉得不满意,鼻子或眼睛不舒服,不漂亮,但书是活的,印出来了,基本没办法了。
木叶:前面说到,《没有玻璃的花房》被低估,至少没有被充分发现。回望自己的创作,哪些作品是别具纪念意义的?
叶兆言:《没有玻璃的花房》是我最直接的一个作品,它起码是外形最像我的一个小说。首先写的这个人物跟我同年,视角是我的视角。小说中两个人都是“我”,一个是木木,一个是“我”。我就是反复强调“我”,至于说是不是低估呢,是另外一回事,当然它肯定是我非常看重的一部小说。
木叶:整本都写“文革”的小说不多,如王朔《动物凶猛》,王安忆《启蒙时代》。
叶兆言:这本书赶上了很不好的时期,《没有玻璃的花房》正遇上sars,宣传等什么都没做,当然也不能怪别人。我是很尴尬的一个作家,很难定位,这一波人不待见,那一波人也不待见;这一波人觉得你马马虎虎,那一波人也觉得你还可以。我就是属于这样还有那么一口气的作家,还没死掉。(笑)
木叶:一直是值得尊敬的作家。最初好像是北岛说过:你不要写小说,你诗歌写得好。
叶兆言:他说,你可以写诗。他可能是为了否定我的小说而说的这话。(笑)其实,我不能写诗。小说写得也不好,这是实事求是。我笔下有诗意的东西,但还是更适合于写小说。我的写作是有表演性的。我有一个大布局、大概想法,真写的时候是放开的,完全控制不住的,不知道第二天要写什么。我的写作,就像一个人在跳舞。所以我写作时神神鬼鬼的,不愿意被人打断,很脆弱。我感觉自己是在黑暗中摸索,我希望能抓到灯绳,一拉,灯就亮了。(苏童也这么说过。)
在写的时候,它不是一本书,是很多困难。比如闾逵把春兰睡了,怎么睡的?睡了以后怎么才能成为夫妻?你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一个过程。一般会有像工笔一样的描述,没办法工笔就用泼墨的办法,最后实在不行就用破罐破摔的办法。你要想尽一切办法。
木叶:说得好。不过你不会破罐破摔的。
叶兆言:写作本身就是一个挑战,挑战自我。你写“文革”就不能再写一部《没有玻璃的花房》,同样,写民国也不能再写第二部《一九三七年的爱情》。
木叶:上次我们谈到,上午写的短篇《无题》给父亲看,父亲说不错,就帮你誊写。在他誊的时候你又写了第二篇《舅舅村上的陈世美》。这两篇都刊出了,但后来一段时间运气就没这么好了。真正让你闻名于文坛的是《悬挂的绿苹果》,以及阿城和王安忆的贵人相助。而今如果要和当时二十出头的自己对话,会跟他说些什么?
叶兆言:有些作品我已经记不得了。我看《夜泊秦淮》时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安排的。有好多故事我完全忘掉了,很可怕。所以,小说就是你生命中的那种体验,可能就像你做爱做多了记不住一样。我看《追月楼》后面两篇,完全不知道接下去的结果,就像看别人的东西一样,而且我产生一种恐惧的感觉,就是我居然觉得写得好了。我过去看自己的小说,从来不欣赏。《十字铺》我觉得写得挺好,我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就看进去了。现在年龄大了,记不得写了什么,确实开始老了,年轻时一个短篇小说写完以后,立刻可以重写出来。
木叶:说到这个,想起上海书展那天见到八十多岁的奈保尔,真是英雄暮年啊!《枣树的故事》被认为有先锋性,不过这样的小说不多,比较有这种感觉的是《关于厕所》等,《一九三七年的爱情》也有些新潮。我很喜欢《枣树的故事》里边所具有的元气。
叶兆言:我懂你的这个意思,其实很简单,这个恰恰是作家要认真思考的。什么叫元气,元气只能出现在一篇小说里,这种写法只能有一篇。《枣树的故事》和《关于厕所》本质上不一样,接近的可能就是那股气。其实我这么多年来都努力保持这股气,这股气很重要。我写过一组小说,叫《走近赛珍珠》。
木叶:我曾以为是非虚构。
叶兆言:我们这些人像一群饥饿的狼一样寻找没写过的东西。你觉得像纪实,我认为是在往一个新的领域里走。你不能再写第二篇《枣树的故事》。一个作家如果只有一种功力,是很要命的,必须具备很多手法。其实我做过很多尝试。我早期的很多小说主人公是一个名字,有一种所谓的先锋因素,这个人在这个小说是杀人犯,在另一篇里是个淑女。我有七八篇甚至更多的小说,女主人公都叫张英。这本身就是一种姿态,我还有一个同名小说,写过四篇。
木叶:《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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