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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嬷嬷是不好相与的。
徐锦衣平日里稍给她脸色看,便想着法子折磨她。
偷偷往调教的油里加辣椒,把玉势换成她不能接受的尺寸,诸如此类事情,她做熟了的。
久而久之,徐锦衣见到她便哆嗦。
她忙赔着笑脸:“嬷嬷,是去公主府呢,装扮是不是要庄重些。”
“没关系,我能既保住王爷的脸面,又让娇奴时刻感受到调教。”郑嬷嬷毫无表情。
魏金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点头:“嬷嬷办事,我放心。”
一盏茶的功夫,嬷嬷便将徐锦衣推到王爷面前,看到他满意的点头。
只见美人儿穿着一身嫩黄的锦缎刺绣宫衣,脸上画着淡淡胭脂,美得好似仙女下凡。
宽大的裙摆上绣着初春的水粉色海棠,丝丝络络蔓延至裙腰,绣工精湛,而上身却是海棠结果,结了两颗殷红的小豆子。
细看去,哪里是什么果子,而是衣裳前方开了两个小洞,女子的双乳正好露在洞外。
颤巍巍,抖擞擞,红白相交。
只是那两粒红丸,被小王爷玩得厉害,隐隐变成了深红,不复从前的粉嫩。
她这一身饰物,宛若神女,高贵典雅,可露出两枚巨乳,却既雅致又淫荡。
看得魏金凰拍手叫好。
“这套衣服,可是十个绣娘,用了20天的时间,方才绣完,娇奴,你可要珍惜,不得弄脏。”郑嬷嬷边整理衣摆边说。
“弄脏弄坏,难找到第二件了,就罚你……光着身子,给我当一天马骑,我说的是真马,不是闹着玩。”小王爷用扇子骨拨弄着她的乳头。
那敏感的乳首肉眼可见的立了起来。
徐锦衣握紧拳头。
站在她身边的柒弦,下体一紧,一股水流出来。
入府已经叁月有余,她听墙角的毛病没改,在地下室调教房的门口,日日幻想着被小王爷操弄。
实在受不住体内残余春药的余威,她勾搭上了府里一个粗使下人。
可那下人,虽然对她爱如珠宝,却只知甜言蜜语,轻手轻脚,阴茎又短小如女人手指,怎能令她畅快。
心下难过,身子难受,无法派遣之时,她就更将徐锦衣恨上了。
徐锦衣低头看着男人如玉似的手,还在恋恋不舍的拨弄乳头,并当着众人,又将手伸入了海棠绣裙里。
她羞得满面通红,低低地说:“阿凰,能不能不这样穿,我要见的人,可是你皇姐。”
“无妨。”王爷的手动得更厉害:“只怕她都要赞一声美,就冲你不听话这一点,该罚。”
他抽出手,向徐锦衣的衣裙上擦了擦,细细端详着她,那小模样,怎么爱不够呢?
郑嬷嬷辩声识事,立即钻入宫裙里,扒住腿根,从身上拿出一根金子打造的鱼型夹子,将夹嘴打开,残忍的向娇嫩敏感的小阴唇咬去。
“唔……”当着屋子里众仆人丫鬟的面,徐锦衣不敢大声叫喊。
宫里出品的虐奴工具,本来还留有叁分情面,大部分只为了赏心悦目,做得吓人,实际戴起来,还能忍受。
可偏偏柒弦为了欺凌她,给了郑嬷嬷银子,所以用在徐锦衣身上的刑具,都疼入骨髓。
她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忍得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
她已经疼得连脚心都快抽筋,夹子紧紧咬着嫩红的花瓣。
金子的质料又冰又重,将柔软的肉片稍稍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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