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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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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军中尉大发牢骚的时候，远处的公路上传来了汽车发动机声。很快一辆苏制YaG—10型8吨载重卡车驶近他们停了下来，“你好，兄弟。需要帮助吗”？从驾驶室内走出一苏军上尉热情的向他们打着招呼。“上尉同志，我们的牵引车化油器坏了你们有这种配件吗”？“很抱歉，我们没有。不过，我们有钢丝绳可以帮你们把它拖走。你们是那个部队的”？

“我们是配属第6摩托化步兵团演习的第8集团军所属第242独立反坦克炮兵营，我叫斯塔姆松是3连副连长，我们从卡卢加来。听了苏军中尉的介绍后，苏军上尉立以百倍的热情握住中尉的手说：“我们就是第6摩托化步兵团车辆修理连的，我是连长多罗戈布日上尉。非常欢迎兄弟部队对我们的有力支援，我们穆兹琴科团长就是想到了你们这些兄弟部队远道而来，车辆经长途急行军后会出现故障，命令我们连沿涂搜寻掉队的车辆”。“太好了，有你们的帮助，我们就不愁了”。中尉被上尉的热情感动的热泪盈眶。“好啦，什么也别说了，我们这就帮你们把车拖回去”。说完，上尉拍了拍中尉的胳臂后掉脸冲敞棚车厢上的三个苏军士兵喊道：“约阿希姆、奥尔里、帕尔来客人了，下来“欢迎”啊……”

第十七章。小试牛刀。下。

第十七章

小试牛刀（下）

1940。9。25。莫斯科。

拖曳着T20型轻型牵引车和45毫米反坦克炮的YaG10型载重卡车，行驶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驾驶室内那位叫多罗戈布日的苏联红军上尉驾着车向年轻的中尉斯塔姆松问道：“中尉，这次你们242营全营都来了吗”？话问出去后却不见他回答，上尉扭头一看原来是中间坐着的漂亮的苏军女少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中尉”。上尉的嗓音提高了八度，这才让多情的斯塔姆松中尉把脉脉含情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那女少尉的脸蛋和身体上移走。“上尉同志，您刚才说什么”？苏军上尉看着他那张色心大动的脸，摇头笑道：“算了，不说了”。听了此话后，斯塔姆松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又把目光死死盯在了那女少尉身上……

卡车在疾驶，车窗外的景物飞快的闪过。车内，年轻的中尉已完全沉浸在了美妙的遐想中。突然，驾车的上尉一脚踩下了刹车。毫无防备的斯塔姆松被刹车产生的惯性猛然向前甩出，偌不是那漂亮的女少尉急伸手按住了他，那他肯定会以“炮弹飞人”的姿势穿过驾驶室玻璃窗滚落于我的脚下。惊魂未定的中尉还未定下神来即听见上尉说道：“兄弟，到站了，下车吧”。他不明白为什么，不久前还热情和蔼的多罗戈布日上尉怎么换了副冷冰冰的口吻和面容。再朝车窗外一望，他傻眼了。只见陌生的在数个小土丘严密遮挡下的沙草地四周，不知打那冒出十几个身着花花绿绿斑块状服装的人，他们手中的枪械他从未见过也叫不出型号，这些人迅速地朝卡车围拢过来。“上尉同志，这…这是…到…到那了”？斯塔姆松看着脸色阴沉的“多罗戈布日”上尉颤声问道。“对不起，少尉先生。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了”。一身迷彩着装的我拉开车门对那愚笨的少尉说过后，可他仍大睁着迷瞪的双眼盯着我，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身着苏军上尉军服的佩策尔。瓦顿大笑着轻拍他的头说：“感谢你为我们送来的反坦克炮和那么多的空爆炮弹，我们一定会让它物有所值的”。“你们是德军……”苏军中尉斯塔姆松这时才明白过来。“下车吧，我的小乖乖，你这一路上把我们的德国美女差点吃进了肚里，眼福饱够了你也成俘虏了，这是一段多么令人难忘的旅程啊”。约阿西姆对驾驶室内的尤丽雅挤了挤眼睛，一边调侃着斯塔姆松……

很快约阿希姆把3个苏军俘虏带到了我的身边，我指着铺在沙草地上的地图对苏军中尉斯塔姆松说：“把你们全连的反坦克火炮部署位置，包括主阵地和预备阵地都在图上给我标示出来”。“不，我决不当叛徒，我是忠于苏维埃祖国的”。斯塔姆松挥手推开我递至他面前的红蓝铅笔，梗着脖子高声叫道“嗬，看不出来。你小子是鸭子死了嘴壳子还硬，我看你是欠揍”。刹那间，我一把抓住了约阿希姆欲砸向他面部的拳头，“别忙着动粗，约阿希姆。我想斯塔姆松中尉是识时务的。我们给他时间考虑一下你看怎样”？“将军，那我就把他们3个带下去让他们好好考虑、考虑”。看见我点头默许后约阿希姆和几个双鹰队员推着3个苏军俘虏正往一土丘后走的时候，其中一苏军俘虏凄声叫喊道：“我知道炮阵地的位置，别拷打我，我全告诉你们……”

“我打量着面前这个年龄至多17岁浑身吓的发抖的苏军列兵，心中泛起恻隐之心。“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好言安抚着他那过度紧张的情绪并伸手拉他席地坐下，“卡曼莎，拿点吃的来”。随着我的话声，卡曼莎拿着牛肉罐头和白面包走过来蹲下递与那苏军小列兵。他忙不迭地双手接过白面包大口吃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像是饿了很久。很快2斤白面包和一听牛肉罐头被他送进了肚，（为方便读者阅读，文中所有的计量单位全采用我国惯用的计量称谓。）“将军，您有香烟吗”？吃饱的他又管我要烟抽，我笑着取出香烟拿给他。

“抽吧，管够”。“你叫什么名字”？在我的眼色示意下卡曼莎开始向他发问了，“菲拉托夫。古谢夫”。“刚参军吗”？“到今天刚六个月”。“你知道你们反坦克炮阵地的位置吗”？“知道”。“你能在图上标给我们看吗”？“我看不懂地图，但我知道那地方的名字”。“你说”。“主阵地有两处，都在普罗夫迪夫训练场东边一个叫大村的地方，1排和2排都在那”。“有多少门炮”？“两个排有16门炮”。“3排呢”？“3排就是斯塔姆松中尉负责指挥的，指挥部让我们部署在指挥所附近的A4号区域，负责保护总指挥部的安全，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卡曼莎回头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稍稍思索了片刻对卡曼莎说道：“问问他，我们怎么保证他说的全是真的”。卡曼莎照我的意思问过那苏军小列兵后，他又哭喊道：“我是242营3连连部的通讯员，这些情况全是出发前我们连长沙罗欣上尉亲口向各排排长布置的，当时我就在边上。我保证，我没有骗你们。如果，我说谎，你们可以枪毙我”。看着小列兵信誓旦旦的神色，我知道他没有说谎。“你把情况都告诉我们了等演习结束后，你想过回去后你的上级会怎么对你吗”？

“不，我不回去，他们一定会枪毙我的”。小列兵又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浑身抖的像筛糠一样，“别怕，我们不送你回去，告诉我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问着他。“我是在列宁格勒的孤儿院里长大的，孤儿院的党委书记别罗戈夫为完成今年的征兵指标，把孤儿院里一批刚满16岁的男孩都送到了部队”。看着小列兵瘦小单薄的身体我不免摇头唏嘘长叹，“卡曼莎，找人先把他带到大使馆去，让他们想办法把他送回国交给维尔纳将军。小列兵刚随卡曼莎刚走出不远又跑回来对我说出了一个重要情况，“将军，今天晚上我们集团军的第1坦克师还有一个T26A型坦克连会赶到普罗夫迪夫”。“情报确实吗”？小列兵肯定地点了点头。“你们242反坦克炮营就来了你们一个连吗”？“是的……”

“瓦顿，你有什么高招”？我对着地图问着我的鹰眼骑士。“将军，好招全在您的脑子里，您又何必要出我的洋相”。“诶，话不能这么说仗要靠大家打，我一个人就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多少钉呢”？“獾狼，叫龙骑士，收到请回答”。“将军，是汉克斯”。我和瓦顿弯腰走进身旁伪装网遮隐下的与周围植被混为一体的在土丘斜坡上掏挖出的掩蔽部内，“龙骑士听到，獾狼请讲”。“狐狸已进网，请鹫鹰协助收网”。“明白，鹫鹰马上就到”。放下AFZ40型长波电台的送话器后，我对瓦顿笑道：“苏军的迫击炮连被汉克斯他们的假调整哨给引过来了，现在又该你上场了瓦顿，记住，把他们完整无缺的全给我搂回来”。“将军，这次你又要我扮演什么角色”？“苏联内务部，叶诺夫的军事警察……”

“乌里扬诺夫上尉，前面已经没有路了，那两个调整哨是怎么指的路”。苏联红军莫斯科军区第3步兵师下辖的第116迫击炮连，在克里沃伊罗格公路25公里处的交叉路口调整哨的指引下，右转急驶了两个50公里也没见到那两个“调整哨兵”说的油料补给点和茶饭供应站。放眼望去，尽收眼底的是无边无际的土丘和沙草地。听了探路回来的副连长莫拉夫斯基的报告后，连长乌里扬诺夫一把抓下头上的军帽攥在手中说：“奸细，那两个调整哨兵一定是奸细，通讯兵，马上接通总指挥部，我要亲自和穆兹琴科上校通话”。

十五分钟后，“怎么还没叫通吗”？乌里扬诺夫冲嗓子都快喊哑的通讯兵吼道。“杂波干扰太大完全没有信号，联系不上总指挥部。怎么办，上尉同志”？“连长同志，你看天快黑了车辆的油料已耗尽。我们不能在这荒地里过夜，耽搁了进入演习地域的时间你我都的上军事法庭。电台既然联系不上那我们得赶快派人原路返回，找到总指挥部后请他们派油料车支援。对副连长莫拉夫斯基的提议乌里扬诺夫当即表示同意，就在他正准备派人返回时2辆挂着内务部牌照的GAZ60半履带运输车载着16名内务部军事警察驶近他们停了下来。

车停稳后，从第一辆半履带车的驾驶室内走出的一名佩带少校军衔的军事警察，他在两名上尉的陪同下来到了乌里扬诺夫和莫拉夫斯基面前。双方互致军礼后，少校傲慢的开口问道：“谁是第3步兵师116迫击炮连连长乌里扬诺夫”？乌里扬诺夫抑制着内心的紧张上前一步道：“我就是116迫击炮连连长，瓦西列耶夫。乌里扬诺夫，您有什么事吗，少校同志”？少校对乌里扬诺夫微微点头后，伸手接过身边一上尉递过的黑皮文件夹打开念道：“据密报，苏联红军莫斯科军区第3步兵师116迫击炮连连长瓦西列耶夫。乌里扬诺夫上尉，犯有阴谋煽动所部士兵企图叛国罪。现令该人及所部官兵退出演习，全体押赴莫斯科交由内务部严加审查。苏维埃最高主席团主席：约瑟夫。斯大林。1940。9。25。于克里姆林宫”。“冤枉啊”。乌里扬诺夫刚一喊冤，116迫击炮连的所有官兵的喊冤声全迸发出来了，“肃静”少校连喊了三遍但全被嘈杂的人声给压下去了，他取下身边上尉挎着的PPD3438型冲锋枪朝天就是一梭子弹射了出去。

乌里扬诺夫见迸落的弹壳是实弹，再一看在两辆GAZ60半履带车的车顶上架设的马克沁重机枪也指向了他和116连的士兵们。他知道对这些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内务部军事警察们是没有道理好讲的，想到这他高举双手摇动着让士兵们安静下来后，转身对那少校说：“少校同志，告诉你的士兵别滥杀无辜，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吩咐就是了……”

晚上8。11分，12辆T26A型轻型坦克大开着夜战探照灯驶入了我手里的ZG1299夜视瞄准具的视野中，果然来了，我暗自嘟哝了一句后接过瓦顿递过来的送话器低声说道：“龙骑士，叫天使。地老鼠进网，放音乐”。耳机里很快传回卡曼莎的声音，“天使明白，欢迎曲已播放”。“喂，喂，总指挥部，我是铁甲，我是铁甲，请再次说明开进地点，请再次说明开进地点。喂，喂……”别达连科少校徒劳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叫着第6摩托化步兵团的总指挥部，他的耳机里除了杂音外什么声音都没有。“见鬼，这是打的什么仗？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别达连科自语着伸手狠狠地关上电台的同时，正想命令驾驶员停车。轰隆一声剧响他的指挥坦克陷入了深坑中，车内，跌的七荤八素的别达连科对驾驶员咆哮道：“萨沙你怎么开的车”？“少校同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平坦的路面怎么会有坑”？“别废话了，还不快吧车开出去”。驾驶员萨沙中士闻令后脚踏油门板发动坦克，连续试了几次坦克发动机光是空转履带根本纹丝未动。别达连科和他的010号车组乘员只好钻出坦克检查，仔细一看，好嘛，这个人为挖出来的陷坑简直是挖绝了，它口大里小把010号T26A型坦克死死的掐住了。

见指挥车出了事，其余11辆T26A型坦克都停了下来，坦克兵们全跳下车围着陷住的010号坦克七嘴八舌地乱哄哄的出主意想办法。好机会，我对伏卧在身旁的瓦顿说道：“瓦顿，你我各带一个组你拦头，我掐尾，把他们收拾了”。“是，将军”。说完我朝身后一挥手，全身严密伪装的特种兵们纷纷从公路旁的草棵里探出身来，采取低姿匍匐的战术动作悄然向苏军装甲兵们摸了过去……

1940。9。27。拂晓。普罗夫迪夫演习场

“怎么配属我们演习的迫击炮连和坦克连怎么还不到，元帅同志”？第6摩托化步兵团的指挥所内穆兹琴科焦急的问着沙波什尼科夫。“别着急，穆兹琴科上校，你是知道我们野战运输能力的。他们都是前天接到命令的，在加上各种准备时间，我估计今天天一亮他们“准到”。听了沙波什尼科夫的话后穆兹琴科还是感到放心不下，他嘴一张正想对沙波什尼科夫说什么。指挥所掩蔽部的门帘被掀开，沙波什尼科夫的副官莫洛杰奇诺中校手拿一张电报纸走了进来。“元帅同志，斯大林同志给您发来紧急电文”。

“沙波什尼科夫元帅，我国的西部国境线上出现了严重情况，请您务必于9月27日晨5时整赶回莫斯科参加政治局紧急扩大会议，演习暂时交由穆兹琴科上校指挥”。约瑟夫。斯大林。1940。9。27。晨3点41分。看完电报的沙波什尼科夫眉头紧锁着对他的副官莫洛杰奇诺中校说道：“备车，马上赶回莫斯科”。“元帅同志，出什么事了”？“大事”。沙波什尼科夫匆匆走向墙脚的衣帽钩取下军帽戴上，边往外走边回答着穆兹琴科的问话。“斯大林同志，有很紧急的公事要我赶回莫斯科去，这里的演习就交给你了。不用担心穆兹琴科上校，今天只是演习的第一天。我想那德国将军，温特。弗雷德也一定没准备好……”

望着沙波什尼科夫的汽车从视线里消失掉后，穆兹琴科对身边的团参谋长罗切斯基中校说道：“难道真像元帅说的那样，德国将军也没有准备好吗”？罗切斯基想了想摇头说：“我不知道德国人的想法，但我知道，配属我们演习的第3步兵师116迫击炮连前天就该到达演习区域了，可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出现”。“罗切斯基中校，你为什么现在才报告”。穆兹琴科质问着罗切斯基，“谁都不着急，包括总指挥沙波什尼科夫元帅在内。我人微言轻那有我说话的余地”。

“唉”，就在穆兹琴科跺脚发出长叹时，密集的迫击炮空爆弹在242反坦克炮营3连1、2排的驻守地域普罗夫迪夫演习场东北角大村，正对进出演习场公路的主阵地上空炸响。按演习规定这两个反坦克炮排连人带炮就算报销了，与此同时，在第6摩托化步兵团的指挥所附近驻防的第3排也获遭同样的命运，突如其来的爆炸声使的缺乏训练且由酣睡中被惊醒的红军士兵们，立时阵脚大乱、惊慌失措的四处胡乱奔走。穆兹琴科和罗切斯基挥舞着手枪高声喝止着乱兵。

忽然，穆兹琴科听到了十分熟悉的T26A型坦克的发动机声。他急忙举目四顾，啊，看见了。是苏联造的T2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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