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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落到描写上。
他——少正明华就只好自己画出一个靶,再往上射箭,全然不管事实究竟如何。
难道不是他最开始这样想的吗?
他的决心,被蒙骗的他,庸庸碌碌,不知道错过了什么的他。
会这样想,他也是受害者,他原本不想要这样的。
只是被他人,出于恶意而愚弄和欺骗了。
这样一种思绪……
始终残酷的屈泽川,终于表现出少许为难和动容的神色,似乎也为此感到少许的烦闷。
“我或许应该说得更明白,因为对象是你,所以一切都值得怀疑。”
“即使是另外的名字,另外的命名规则,少正明夷和少正明华始终需要怀疑。”
这次,他的声音和语气,反而更像是少年。
就仿佛明夷……
“因为在他们身上,笼罩着一个又一个秘密、一个又一个阴谋和一个又一个陷阱。”
“你认为围绕这些值得怀疑事物的恶意,这是出自什么的本意吗?”
“我不知道。”少正明华理直气壮地回答屈泽川的质疑。
因为真的很像。
“好,这很好。”屈泽川不带其他感情色彩地赞赏。
“至少这个回答不值得怀疑了,是不值得。”他几乎气笑了。
为什么呢?
大概是觉得自己忘却记忆的朋友,被人蒙骗,反而还不听他这个朋友的劝告吧?
“我生来好看,所以人们总是对我怀有无端的善意和恶意,这都是关注的一部分。”
“但是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不是一个不擅长怀疑的人呢?”
“怀疑论者怀疑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但是在医院的天台上,陪伴亲人过来,显露出那种表情的你,总还是会相信什么吧?”就像现在,那是正确而温柔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但是这个世界,或许更适合残酷的屈泽川生存。
少正明华为自己在言语上的肆意妄为,感到了更多的抱歉。
“你在对我下定义,令人厌烦。”屈泽川完全不像是表达礼节性遗憾的模样。
“遗憾的是,我已经忘掉了。”
窗外的景色逐渐清晰。
“现在,还是让我们稍作缓和,可以和解吗?”少正明华仿佛说出了开门的密码。
“好。”
看吧,就像这样。
于是屈泽川和少正明华将已经流逝的谈话,连同怀疑、恶意、本意一起迅速地选择地抛之脑后。
转而只是从天气和餐食说出,有保留地交换现状。
那大概是他们往昔,彼此都知晓的事情。
至少在这件事上,在家庭和生活的现状上,少正明华还是努力地表现出了坦诚。
万一他过去有所保留,甚至说谎,岂不是太不妙了。
不过幸好没有,或者是明夷没有?
毕竟,在过去,他也觉得一片阴影会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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