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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审视着我的感受,既在我面对的作品里,也在历史的意向和情绪里,寻找这感受的真实依据。(《〈哈姆雷特〉的结构和性格悲剧》)
这里的所谓“历史”显然指你亲身经历过的历史。你修订完硕士论文时已经35岁,在此之前,你经历过何其独特的传奇般的个人历史。但是,在你的同龄人中,有过类似独特的传奇般经历的人何其多!由于在你的“青年左派”理想中曾经充盈着的是你的灵魂爱欲,你与“曾经”的理想“离异”时始终无法化解“不得不分手的矛盾痛苦”,于是,你固执地要在随后的生涯中继续“寻找这感受的真实依据”。然而,什么样的“感受的真实依据”?“青年左派”理想的“感受”还是对“超出平庸的尖锐和敏感”的灵魂爱欲的“感受”?由于两种“感受”已经历史地交织在一起,你“寻找这感受的真实依据”的心理历程就命定继续“充满着矛盾”。
对你来说,“寻找这感受的真实依据”首先体现为继续寻找自己的“朋友”——你的灵魂爱欲驱使你不断寻找“朋友”:既在现实中寻找,也在文学和哲学作品中寻找。在你解读易卜生的《罗斯莫庄》时会出现这样的文字,让今天或后世的读者难免感到突兀:
这也是我们这一代的生活。
在惊心动魄的往事的回忆中,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弄清楚那许许多多的事情是如何发生、为什么发生的。因果联系或许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或许存在过而早已退隐了,像无数生长的枝蔓,只有孤零零的事实突兀在那里,以致无论多少岁月已逝去,每一次记忆都仍然如同是尖锐的呼啸从脑际掠过,留下一阵阵心的悸动。(《错位》)
《罗斯莫庄》中的故事也成了“我们这一代的生活”的写照,因为易卜生的叙事让你想起你自己及“青年左派”朋友的经历:“易卜生将吕贝克置于社会变革和变更传统的旋涡中”,你看到的却是自己和你的“青年左派”朋友们被置于社会变革和变更传统的旋涡。于是,易卜生成了你心爱的终身朋友。其实,易卜生真正让你心动的是对“超出平庸的尖锐和敏感”的灵魂爱欲的“感受”:
“众”是怎样的,它和“个人”处在怎样的关系中,才是问题的关键。(《关于〈玩偶之家〉的采访》)
我觉得自己的感觉没错:你把哈姆雷特当作“青年左派”朋友们的代称,并把自己视为这个“哈姆雷特”的“恋人”。你把莪菲丽雅视为走出哈姆雷特性格迷宫的线团,意味着你把自己视为走出“青年左派”性格迷宫的线团。莪菲丽雅是女人,你也是女人。为了获得莪菲丽雅的目光,你阅读各种各样看似具有性格悲剧的中国女人,继续寻找自己的灵魂爱欲的朋友(《我读女人》)。可是,从你的这些阅读中,我看到的仍然是你自己的“青年左派”的性格悲剧:与“曾经”的理想“不能离异又不得不分手”的“矛盾心理”。
也许重要的不是把理想坚持了多久,而是在理想成为问题时重提理想的勇气和关注方式。
它不是一个可以归属到终极尺度的消逝着的环节。
它纯然是一个人直面悖论和界限的自省,是在断裂中突兀的自省。
因而与其在连续性中沿用理想的概念或在中断后在新的语境中借用“理想”的字眼,还不如用想象。尽管想象这个字眼同样需要澄清,即它不是在现实之上浪漫地漂浮的,而是因固守个体性连同脚下真实的土地而穿透着的。
如果我们还是要用“理想”这个字眼,那我毋宁把它看作一种追求者的精神状态,一种经历,一种气质。(《我读女人》之一)
可以看到,你模模糊糊感觉到“曾经”的“青年左派”理想与对“超出平庸的尖锐和敏感”的爱欲理想的差异。“青年左派”的理想很难说完全是“个体性”的,灵魂爱欲的理想却决然只会是“个体性”的,其尖锐和敏感同样会穿透“脚下真实的土地”。灵魂爱欲是出自天素的“一种气质”,“青年左派”的“气质”则更多是一个历史性事件的结果。在“曾经”的历史处境中,这两种“气质”可能呈现为同一种“追求者的精神状态”。尽管如此,作为“一种气质”的灵魂爱欲可能具有某种历史性的政治理想,却不能反过来推论,所有“青年左派”都具有这种“超出平庸的尖锐和敏感”的灵魂“气质”。
我因此理解了你所说的“悲剧意识和个体的自我意识”的关联:“悲剧意识”的品质是“平凡的个体性”中的“崇高”精神(《应提升到精神的精神现象》)——你心目中“真正的崇高概念”与“超出平庸的尖锐和敏感”是同义词。
悲剧意识:
在失败中生成的超越有限性的自我发放。
目的并不明确。
无目的的目的性。
追求而失去目的,即失去追求的外在目的,而向人自身回复——将自我发放到无限的即虚无的世界。(《应提升到精神的精神现象》)
倘若如此,我觉得,你面对的是亘古以来的灵魂爱欲都会面临的无解难题:高贵与平庸、历史与天性、常人与非常人的关系问题。“超出平庸”的灵魂爱欲只会出现在“平庸”的世界,由此才会有“超出平庸”的“追求者的精神状态”。因此,在任何历史条件下,灵魂爱欲面对的问题都仅仅表现为在个体的处身性痛苦中诞生的灵魂形式。
四
你继续“寻找这感受的真实依据”的心理历程“充满着矛盾”,尤其体现在你提出了一个形而上学式的问题:“女人是什么,能是什么?”这个问题基于对自己的个体性的审视,其中带有的矛盾难免会暴露你的灵魂爱欲的真相。
为了解答这个形而上学式的问题,你把“情绪”确认为形而上学的本体之物:
情绪即人的内在自然,像自然一样混沌,一样不可穿透,一样收容一切创造物融于一身。所谓人类的全部文明或文化,其最初的冲突、冲动都源出于它。(《情绪是渊薮也是希望》)
你说,这个形而上学的出发点来自你的女人感觉:
几年前我曾这样表达:人们常说,女人是情绪的,而一个除了经历和这经历在内心中的沉积以外一无所有的女人,就更是情绪的了。(《断裂的可隐匿的声音》)
你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形而上学规定会遭遇两大思想难题。首先,基尔克果和海德格尔不会同意:男人只有“情感”,女人才有“情绪”(《情绪是渊薮也是希望》)。事实上,基尔克果的“不安”和海德格尔的“处身性”说到底都是“情绪”。何况,现象学派的男性哲人们几乎无不拒斥施莱尔马赫式的“情感主义”。更大的思想难题在于——第二,如果某种形而上学的本体之物也有性别之分,能够被视为形而上学的本体之物吗?
我没法将你说的“情绪”视为形而上学本体之物——被你确认为形而上学本体之物的“情绪”,其实是一种类型的灵魂爱欲。用你自己的话说:
一个女人,如果在拥有女人天性的同时,又拥有男人的视野和反省能力,她就注定了承受撕裂肌体的痛苦。(《女人是男人心中袒露的秘密》)
严格来讲,灵魂爱欲并没有性别之分。不然的话,我很难理解,苏格拉底的灵魂爱欲是由一位女人来开导的。反过来说,男人也未必拥有你所说的“男人的视野和反省能力”——否则,苏格拉底与那么多的男人交谈,是在谈什么呢?你自己在沉思“情绪”时也说过:
每个人都有情感,也都有情绪,但事实是,有的人恐怕一生都沉不下去也升不起来。(《情绪是渊薮也是希望》)
这里的“每个人”或“有的人”都不会有性别之分,只会有灵魂类型之分。具有某种灵魂爱欲的人,才会有“沉下去”和“升起来”的问题。这个问题不仅与性别差异无关,甚至也与历史事件无关——或者说与大革命时代无关。但是,当你审视“情绪”的形而上学性质时,不仅与性别差异相关联,而且与历史的处身性相关联:与自己的“青年左派”激情粘在一起。如果我没有记错,“情绪”这个关键词已经出现在你的硕士论文之中。于是,你的“情绪现象学”带有这样一个矛盾:一方面,你要审视的“情绪”来自“一代人,甚至几代人”所经历的“外在的、强迫性的经历”,来自时代的“偏离、脱轨”(《语言问题何以对我成为问题》);另一方面,你又把“情绪”视为纯粹的灵魂爱欲本身——你甚至用黑格尔式的语言说,“情绪”是我们“透视着意向与反思的直观”本身(《情绪与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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