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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是喜事，为什么弄得像是丧事一样？世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欧辰发现方世邪现在很焦虑，出乎意料地焦虑。

很多年了，他不曾看过样的方世邪。

不只是焦虑，他还很慌乱，为什么呢？就因为苏二要给他庆生，他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欧辰，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报应？”方世邪的话，令欧辰无以言对。

“也许，是有的。”欧辰不想再猜测，而他，也猜不到。

“这个世界吧，确实有这种东西存在。就像是欠了债，是必须要还的。”方世邪略微颤抖的声音听在欧辰耳中，不好受。

他轻拍方世邪的肩膀，长长叹息，走出了办公室。

姚晨就站在门口，欧辰瞪着她道：“姚秘书，你这偷听的恶心，真的得改改。”

“我有事要跟方总说，也许对他有帮助。”姚晨对欧辰的指责无动于衷，她径自推门入办公室，欧辰跟上来，想把姚晨赶走。

“方总，苏二她来者不善……”姚晨此言一出，令欧辰和方世邪同时愣住。

“姚秘书，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喜欢世邪，见不得他们两个甜蜜，想破坏他们，是不是？！”欧辰率先回神，冲姚晨吼道。

“我确实嫉妒苏二，因为她能让方总的心里装下她。方总这些年来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走马灯花，没一个能入方总的心。我总想着只要我能留在方总的身边，有一天方总会发现我的好。没错，这些都是我的私心。如欧总所说，我确实能忍，在方总身边这一停留，就是七年的时间。起初，我没想要在这里停留这么时间，喜欢上方总，只是意外……”最后，姚晨失神地低喃。

真的，不过是意外。

“姚秘书，你刚开始接近世邪有目的？”欧辰听出姚晨的话中深意。

“这个，我知道。”一直沉默的方世邪接欧辰的话道。

这回轮到姚晨和欧辰惊诧。

方世邪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吹走办公室内的烟雾。

“方总，你怎么会知道……”姚晨嗫嚅道。

“有一次我发现你这个女人有一点意思，多长了个心眼，于是派人打听。我想要知道的事，基本上没人能瞒过我的双眼。因此我知道，你是夏卿的人。”方世邪此言一出，再令姚晨和欧辰傻了眼。

“她，她是夏卿的人？！”欧辰吓得不轻。这事，方世邪从来没对他说。

“方总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夏卿的人。夏卿派我接近方总，套取方总这边的资料。在很久以前，夏卿对方总便很感兴趣……”

姚晨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未曾料到，方世邪早知道她的底细。

即便如此，方世邪不可能知道夏卿为什么会派她潜伏在他身边。

那些秘密，她如果不说，也从此不会有人知道。

“今天我要说的不是夏卿，而是苏二。方总应该是聪明人，在苏二的那支广告面世之后，我就觉得她……”

“姚秘书，以前的事，不说了。夏卿已经死了，你也从不曾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会就此事追究什么。欧辰，带她出去吧。”方世邪打断姚晨的话，轻抚他紧蹙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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