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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哲甚至觉得弹头落到洛桑手里,比之从发射架上飞过来得更危险,后者起码可以用雷达探测到,并且有很大的机会,导弹自己会飞到其他地方去。而在洛桑手上造成的危险,只能说是从此绵绵无绝期,当然这样的话不能对参谋们说。
他难免不由得感慨起来,在这场战争中,这样骇人的时刻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过了。尽管印巴政府在你死我活的军事斗争中,尚未失去理智,没有打出最后的这张互相毁灭的牌来,但是各种极端势力都在暗处紧紧盯着这样的武器。相比被印度坦克摧绞杀在发射架上的那次攻击而言,这次的威胁表面上小一些,但是核弹一旦落到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手里,就足够让中国今后,每时每刻都承受巨大的压力。
“我初步计算了路线,可以派遣一支特遣队,经过贾布瓦中转赶到那个地区。”
“你们谁最合适?”
“雪狼主力分散,怕是赶不上了,山鹰就在察隅河附近,很容易收拢,洛桑逃离后,原本准备投入追击第5山地师的作战。”
“好的,你们先拟定计划,我马上去找司令员。另外,给山鹰发报,撤销原来任务,让他们集合待命。”
“但是,洛桑可能还有1000人以上的武装,山鹰怕是吃不掉他。”
“这个,我来想办法。”
指挥部捏着空降部队这支主力,迟迟没有投入这次作战,实则正在准备在西古里实施大规模伞降,当然还必须等待运输飞机从对贾布瓦的运输中腾出手来。这个计划连连林淮生都知道的不确切,而现在洛桑的威胁已经上升到了必须使用任何手段的程度了。
提斯普尔城内。贺凡终于迎来了东面的一轮朝日,他的热成像仪一直没有恢复,这导致了他在夜里的作战中,完全失去优势,几乎进入了街头混战。
凌晨时分,当微光系统也失去效能以后,他甚至还昏头昏脑地撞上了一辆从仓库里倒车出来的t55,导致车辆熄火,不过双方车长在咫尺间,怒目对视了一秒有余之后,印度车长选择弃车逃走。
贺凡一向痛恨混乱的近战,除了很多技术上的优势发挥不出来之外,在远距离上,敌人很容易会对他的轻型坦克的尺寸,产生误判,这样很多胆怯的对手会选择逃走,而另外一些家伙,会在分划线上将实际距离判断地更大。当他们觉得08号还没有进入有效射程之内前,贺凡往往可以抢先开炮。但是混战中,这些都不起作用,一旦靠得很近,敌人很容易会发现,这辆疑似99型的坦克,实际上不比一辆t55更大。
07号坦克紧紧跟随者贺凡,在其后大约50米处跟进,这辆坦克总是显得比较退缩,而实际上的战绩,已经远远超过了贺凡。该连其余的坦克此刻散布在城市各处,在步兵掩护下,将最后的残敌逐出城去。
印度人的抵抗意志在天亮后有一些恢复,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对手兵力不足,这完全在贺凡的预料之内。贺凡选择不要累赘的步兵尾随,由他自己直穿城市,然后攻占城北的机场,敌人最后的指挥部人员正集结在那里,并且上级注意到那里有一架几乎完整的c17,必须防止敌人破坏。这架飞机似乎已经是提斯普尔排名第二的目标了,贺凡当仁不让地揽过了这项任务,这样,在他数百公里长驱直入的战斗之后,将会有一个完美的句号,随后他会要求到其他的山区战场作战,去攻占大吉岭或者列成。
两辆坦克先后碾过一个无人守卫的街垒,将沙袋和机枪全部破坏。前面的房屋千疮百孔,似乎夜里被空中炸过了一遍。他微微推开舱盖,仔细倾听外面的枪声。枪声似乎都集中正西,一公里外。他继续伸出半个脑袋,稍微瞄了一眼大桥方向,林淮生的摩托化部队正浩浩荡荡过来。这些家伙里有的人从贾布瓦到这里没有开过一枪,车辆上满是泥浆但是漆皮却没有遭受过一点儿敌人火力的破坏;也许这并不妨碍这些人将来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参加过这场战役,是第一批进入提斯普尔的军队。想到这里贺凡不免冷笑起来,真正的重要角色是不屑吹嘘的,他们的战绩会长久地保留在军事学院的教材上。
一走神的功夫,楼顶上探出一人人影,突然弯腰,然后发射了一枚rpg。08号的驾驶员头正伸在外面,眼尖看到了火光,立即原地急转。那枚原本直奔发动机舱去的火箭弹,最终打中左侧裙板,引发了油泵火灾;外部灭火机迅速扑灭火势的时候,车体由于液压油泄露,向一侧倾斜了大约5?,驾驶员立即关闭断流阀,排除故障。显然这一击除了损失了一个负重轮,还破坏了一只液压缸以及部分油路。索性,借助其他的油路,仍然可以恢复车体水平。
“头上11点钟,立即还击。”
炮手掉过炮口,但是火炮仰角不够,他踩下踏板,通过油泵,瞬间将液压从后部转到前面,立即改变坦克纵向仰角。随后一炮击中了那幢摇摇欲坠的大楼顶楼,没看见打到人,但是这幢大楼竟然开始吱呀作响,随后坍塌了下来,巨大的粉尘迅速笼罩住了08号,随后也盖住了07号。
“看来跑不了。”
贺凡用毛巾捂住口鼻,然后双肘趴在指挥台上,通过手上的一只望远镜继续观察,他很怕突然有敌情出现,所以坚持将头伸在外面。果然,烟尘散去后,在坍塌的大楼后面赫然露出四辆印度坦克,他们一直躲在大楼西面的街道上,也许是想借助阴影躲避空袭。中尉带着洛桑塞给他的对讲机,向前慢慢挪动步子,他大致能猜到洛桑给他帮上炸药的用意何在,但是没有选择,只能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向前挪动。
守卫洞口的印度士兵看到了开小差24小时的中尉回来,并且孤零零的,与身后的其他人显然不是一路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纳西姆沿着报废的铁路走到了山洞口,已经止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他每走一步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洛桑嘉措的誓言,是不是可以信赖;他想起了以往有关于这伙人行事记录的种种传闻,为达目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两条腿停下来
“你这个逃兵怎么回来了,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塔普上校舵在洞口的机枪手后面问道。
“是对讲机,洛桑上尉给我的,他想和你通话。他说他是来……”
“哪个洛桑?他来干什么?”上校心里犯嘀咕,“纳西姆这个白痴怎么面无人色?后面还有人跟着吗?”他问一旁的机枪手。
“没有。那些士兵都停在了后面,好像是路过的。”
“纳西姆你这个废物,快给我进来。我有很多话要问你。”
纳西姆的意志已经完全崩溃了,他几乎无知觉地走进洞窟后,一屁股做了下来,竟然屎尿横流起来。塔普上校虽然军衔很高,但是并没有应付恐怖袭击的经验,完全无法看穿洛桑的计策,他从容地走过去,从纳西姆手中夺过对讲机,然后按下通话键:
“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们又一个团的兵力,立即通报你的单位?”
对面没有任何回答,倒是旁边的士兵企图扶起纳西姆中尉时,看到了他腰里绑着的小包袱。
“这是什么东西?是哪里抢来的钱吧?”士兵上去试图解开,但是怎么也解不开。
“什么玩意儿,竟然是死扣?”
洛桑不敢肯定那头说话的就是最高指挥官,不过管他呢,他知道这里三天前或许还有一个连的兵力,但是现在只剩下了几十人而已,他没有回答上校的任何问题,只是按照既定计划,按下了引爆炸药的按钮。
轰隆一声巨响,烈性炸药奖整个洞口的防御全部被炸飞,山洞上的碎石坍塌下来,残肢断臂连同机枪零件,到处乱飞。
偷偷部署到山上的士兵,早已经找到了柴油发电机组,并放置了炸药,只听前面动手,立即引爆了发电机。
洛桑从正面发起攻击,但是并不是冲锋,只是不间断地用机枪扫射,试图吸引里面印度士兵的注意力。他从纳西姆身上缴获的平面图纸已经完全搞清楚了这里的地形,就是一条300米长的铁路隧道,期间隔开一些简易车间和仓库,用来临时储备弹体,也可以进行拆解工作。一旦失去电力,这条300深的隧道内,必然是一片漆黑。
“第2组,按计划行动。”
远在隧道后方的二十几名士兵沿着绳索从山洞后面降下,迅速干掉了那一头的几名心不在焉的哨兵。他们头上戴着夜视仪,进入洞穴后就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里面的形势。果然如同印度逃兵供述的一样,里面停满了军车,但是人员很少,且部分都没有武装,一些技术兵正爬在放到的导弹上,似乎在拆解核导弹弹头。
里面的印度兵被突然起来的停电和枪声吓坏了,军官们摸黑用对讲机喊叫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失去指挥了。部队失去了最高指挥,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不住所措。
按照洛桑的计划,他的第二组人马很小心地展开了行动,最难的一点事,必须避免子弹打到巨大的燃料罐上。不过外面枪声,完全挡住了消声武器的开火声音,大部分印度导弹部队成员在头上挨到一枪之前,都没有发觉真正的威胁来自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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