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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希娜 我是科学家所以不要和我扯什么迷信（第2页）

“嗯，我知道了～?。”

在这件事上，阿波尼亚没有像她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用【戒律】为自己施加‘保护’，从而抵御希娜的‘读心’，反而是像为了跟希娜证明什么一般，放开了自己的内心，任由希娜读取。

通过这次完完整整的读心，希娜至少确定了一点，那就是……

阿波尼亚‘没有说谎’，至少……在阿波尼亚自己看来，她说的话就是真话，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看来……我说对了，在得到你想要的之前，你不会因为对我预言的质疑，就放弃自己原本的计划。如此，既定的命运依旧在她的轨道之上。”

看着希娜脸上的挣扎与迟疑，阿波尼亚哑然失笑：“这样，我们便能怀着同样的心情……见证彼此的存在。”

“所以，放心大胆的去实验，然后再度回到命运既定的轨道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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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绝望，你就不会相信它不可违逆。”

“……～?”

不知为何，听着阿波尼亚那温柔入骨的话语，希娜心中并未感到惬意，有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烦躁。

或许是因为她找不到足够明显的漏洞来反驳阿波尼亚，又或许是她对所谓……命运感到深深的厌恶。

“唉……～?！”

但最终，希娜叹了口气，转而选择与阿波尼亚讨论其他的话题：“你的刻印与其他人的刻印不同，在我得到你的【戒律】之后，我好像……失去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波尼亚摊开双手轻轻抱住希娜，她将脸贴近希娜的耳畔，轻声道：“不要担心，这就是【戒律】最真实的样子，它就是这样的，得到它的方式……就是【失去】，这并不特殊。”

“曾经的你，也自行做到过这一点，我能感受得到。”

“介意我给你讲个故事吗？那是维尔薇曾经和我说过的，多年来，我始终铭记在心。”

希娜：“嗯……～?？”

见希娜没有严词拒绝，阿波尼亚便自顾自的讲述了起来：“那是……一位占星家的故事。”

“她，因为能够预知未来而声名远扬。在某一天，她计算出自己多年之后的死期，并将其公之于众。”

“结果，到了……那一天，她没有遭遇任何事情。”

“为了不让自己的声名受损，于是……她在午夜降临之前，站上了高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么……她对于自己的预言，究竟是应验了……还是没有呢？！”

“……～?”，希娜想了想，沉声道：“这是毫无意义的问题，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法论证的问题上～?。”

“可是，这就是我们都厌恶的｛命运｝。”，阿波尼亚语气一转，略显惆怅的说道。

“请…不要把你自己的‘主观’叠加到所谓…命运的‘客观’上～?！”，希娜皱了皱眉，不满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这种行为是强词夺理，并不符合逻辑～?！”

“孩子，相信我吧，在这一方面的经验，我的确超越常人，通过某种独特的方式。我能够事无巨细的目视未来的｛每一个瞬间｝。”

“我看见了你的抉择，我看见了我自己的到来。我的一切作为，都只是顺应‘命运’的指引。”

“所以……你是想说，你去做某一件事，不是处于自己的｛动机｝，而是在你看来，它理应发生，它是你预言的一部分，就像……～?！”，希娜斟酌了一下语言，冷声道：“就像你将【戒律】交给我那样～?？”

“你理解的很快，希娜。”

见希娜举一反三，阿波尼亚欣慰的点了点头，她紧紧握住希娜的手腕，细细的摩挲希娜的手掌：“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在过去被迫获取了这种观察时间的视角，也因此失去了对于‘因果’的期待。”

“而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是开始思考乃至相信我的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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