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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欢喜地拉住她的手道:“我的儿,你妈总在信里说起你,却一直无缘相见,不曾想竟是这样一个英气标致的姑娘!”
陈怜落落大方地跟贾敏行了礼,又与林枢、林权两个互相见了礼,一点都没有时下女子的扭捏作态,贾敏见了心中更是欢喜,拉她坐在自己身侧,又对身边棣棠吩咐道:“将行李中那个紫檀嵌葡萄纹的匣子拿来。”
这边金月心道:“你弟弟呢?”
陈怜歪着头,嗤笑一声,心中暗道,弟弟脸上青了那么一大片,哪里敢出来见人,又对贾敏请罪道:“我那个弟弟大了,也懂事了,如今他一脸青紫,生怕吓到了姨妈和两位表弟,故不敢前来,还请姨妈勿怪。”
金月心闻言恨恨地骂道:“懂事儿个屁,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几个孽障祸胎,天天大字不识几个,就知道惹是生非,还不给我滚回去。”
话未说完,贾敏忙拦住道:“怜儿这么懂事的孩子,自然不会无事生非,姐姐,你也别气了,想当年你女扮男装,骑马外出游荡,老夫人也是十分头疼呢。”
陈怜被金月心时常斥责,听闻金月心斥责之语,半点也不放在心上,趁着母亲不注意,对着林家两兄弟惊诧的眼神做鬼脸,此时听了自己母亲的糗事,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妈,你幼时还干过这档子事情呢?”
金月心又气又笑,轻拍了贾敏一下,道:“两个哥儿书读得这般出色,我还指望你来了帮我教几天孩子,不让她做个睁眼瞎子,不想又招来一个护着她的,阿弥陀佛,你还是快走吧,再这样拆台下去,唱戏的都要哭死了!”
贾敏抚摸着陈怜,笑道:“我可有扯幌子?咱们家里的孩子,不说样样出色,可也懂得个是非曲直,断然做不出仗势欺人之事。哥儿姐儿虽然打了人,必然事出有因,你大抵是问都没问缘故,就将两个孩子打骂了一番,也怪不得他们不服气。”
陈怜听了这话,只觉得世间再没有人如此懂自己,一字一句全说到了心坎上,忙不迭连连点头。
金月心一呆,自己听闻孩子打人当即就动了气,的确从来没有问过因由,哭笑不得道:“照你那样说,我这个当娘的还要将就孩子不成?”
“这是哪门子将就不将就的,”贾敏将人揽在怀里,笑道:“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主意了,咱们当爹娘的,听听自家孩子的,又有甚不妥,咱们又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也有一叶障目的时候呢。”
言语之间,却见棣棠和鸢尾两个,捧着一个紫檀盒子走了进来,贾敏随手将东西接了过来,转手递给陈怜道:“第一次见怜丫头,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偏巧前几日得了这个东西,可见真真是缘分呢,打开瞧瞧喜欢不喜欢。”
陈怜大大方方接了过来,笑嘻嘻谢过贾敏,这才打开盒子,顿时呆了一呆。金月心初时只当是簪子、戒指等,此刻见女儿露出惊色,方知不对,笑道:“是个什么稀罕东西,拿来我瞧瞧。”伸头向女儿手中看去,顿时惊道:“好东西!”
那盒子中上等绸缎上躺着的,却是一把嵌满了珠宝玉石的匕首,那匕首当是波斯来的稀罕物,马车上颠簸,此时略略露出来一些匕刃,寒光四射,映着珠玉闪烁的光芒,夺目逼人。
不等众人开口,金月心先道:“这礼物太名贵了,怜儿不能收。”她本是武将世家出身,眼光锐利,这把匕首价值必在千两之上。
贾敏笑道:“怎么才几年不见,你如今也开始跟那些小家子一般客套了。我看了怜丫头就高兴,看她就是我的女儿一般,不过是一把匕首罢了,有多少好东西不是留给这些小家伙们呢。”
林枢也在一旁帮腔插嘴道:“姨妈有所不知,我妈这些年想女儿都快魔怔了,如今又见了怜妹妹这般品格的姑娘,心里还不定想着怎么哄走呢,姨妈且提防点罢。”说得众人哄然大笑,贾敏连连笑道:“不得了,不得了,竟养出个小白眼狼。”
等几个孩子都退下,两人又将当年一别后的众多事情都一一讲了,金月心听起她在京城中经历的波谲云诡,不由得连连惊叹:“我只当我在这边的日子已经很是糟心,竟没想到你那边更甚,换个位置,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跟你一比,我这边的事情虽有些难处,竟是半句都不值得一提了。”
两人长吁短叹半晌,又说了一番朝堂局势,直说到夜半,困意朦胧,这才各自散去。
如此过了数日,林如海派人来接,金月心苦留不得,陈怜和陈远堂亦是依依不舍,到底又过了一两日,贾敏这才辞别金月心,带了两个孩子回转扬州。
转眼又是一年,花红绿柳,东风送暖,真真是岁月如梭,转瞬即逝,这日贾敏恹恹看着玻璃镜中的自己,虽说这张容颜仍是美得惊心动魄,到底是上了年岁,比之当年刚来时,少了几许稚嫩,多了几分成熟优雅。
贾敏自叹自怜,给她梳头的鸢尾看不过,笑着劝慰道:“太太到了这般年岁,仍是容貌无双,太太也该知足些,我们这些人,虽不敢跟太太比,到底年轻了几岁,倒成了烧糊的卷子。太太这若都是红颜已老,可还让旁的人怎么过活呢。我可是听说了,前些日子新月陪太太去庄子里,回来还说,那庄头家的婆娘怎么也不相信那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竟是咱们家的太太呢。”
思及那一场乌龙事,贾敏也不由得莞尔一笑,心中一瞬间的伤春悲秋顿时跑到了爪哇国,微微歪了歪头,花钗垂下来的珍珠流苏也跟着晃了晃,折射的光晕温润可爱。
虽然在这个年代,以贾敏的年纪也算是上了年纪的人,可贾敏就是不爱那些老成的打扮,明明是成熟动人的年纪,可是一个个穿着所谓稳重的花色,戴着老旧样式的钗环,生生老了十几岁,别的不说,光说贾敏那个极品二嫂王夫人,两人若是站在一起,不像是姑嫂,倒像是母女了。
贾敏看不上王夫人,当然王夫人也瞧不上贾敏这般狐狸精的做派,前些日子贾母打发人来瞧贾敏,周瑞家的也跟着来了,忍不住苦口婆心去劝贾敏,贾敏哪里是个吃亏的性子,当场便怼了回去,手伸得真长,管闲事都管到亲戚家里了,而贾敏的丫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当场便挤兑得周瑞家的面红耳赤,站不住脚。
这些年在贾敏的搅和下,贾母对王夫人的不待见与日俱增,尤其是贾赦这些年亦不再荒唐,颇有几分稳重知事,哪怕贾母心中仍是偏爱贾政,权衡之下,对待两个儿子倒是有了一碗水端平之意。因此王夫人倒没了原著中只手遮天的盛况。
贾敏正要说话,却见五彩线络盘花帘一掀,棣棠笑嘻嘻走了进来,笑说道:“前儿个太太说起来,还担心京里,可见樱姐姐跟太太是一条心,今儿便派人来问安,不知太太这会子可有闲暇,若是没空,我就先打发他们一行人先下去歇着。”
生意都蒸蒸日上,几个丫鬟合着几位管家将里外整得井井有条,而两个孩子又懂事上进,偏贾敏又不喜欢交际应酬,倒显得十分清闲乃至百无聊赖,如今听闻夏樱使唤人来,心知绝非普通请安,忙将人唤了进来。
那婆子极老实,进门也不左顾右盼,规规矩矩,上前就要磕头行礼,贾敏掩嘴笑道:“罢了,我屋子里可不兴这一套。”
那婆子低声笑道:“太太怜老惜贫,是个善心人,我们也更当本分,才对得住太太这一份心。”
贾敏哎哟哟笑道:“又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不仅夸了我,还连自己也顺嘴赞了两句。”
众人一听,果然便有点意思,便都笑了起来。
贾敏命人搬了杌子,让她坐下,又问她在哪里当差,看着怪面善的,棣棠先失声笑道:“太太如何忘了,她就是葱兰姐姐的娘呀。”
贾敏一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如今也越发寻常了,怪不得看你面熟。”
那婆子笑道:“我不常进内院,太太通共不过见过我一两次,一时想不起也是有的。”
贾敏心中暗自点头,倒与葱兰一样,是个纯善之人。又问家中近况及贾母等人身体,听只有王夫人偶感风寒,不过是喝上几剂汤药也就好了,遂不再多问。
本以为无事,转眼却见那婆子面上沉静,却又说出一桩惊天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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