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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霖没对杨牧野过于严词厉色的态度感到惊诧,事实上他也直觉有些事情极大概率超出了原先的轨道,昨晚江照阳那副偏执中带着隐隐疯狂的模样还残存于心,如果没发生什么事情,不至于两个人关在影音室都不接电话,敲门也不应。
在发现打来的是杨牧野时,江照阳就预感到很快会有人找来这里。
他有些被打扰的烦躁和怒气,更有掩藏压抑许久的嫉恨,最终诡异地平静下来,没有直接按断请求。
手机屏幕对着江梵深失神的脸晃了两下,给他展示来电显示名称。
“哥哥瞧,你的室友过来找你了。”
“该怎么办呢,哥哥被我干得湿透了,沙发上地上还有我的衣服上,都是哥哥骚逼里喷出来的水,哥哥的腿恐怕都难合拢,裤子也被我不小心撕坏了。”
江照阳状似苦恼,另一只手却探进江梵深皱成一团的训练服里,沿着腰线往上抚摸,狎昵地揉弄他的胸乳,直将小小的乳头揉捏得微微肿起,腰间又是几下挺送,一遍遍锲入沉浸在余韵里偶有痉挛的肉道,将内壁敏感柔软的黏膜都摩擦到发酸发麻,撞出了一片黏腻的水声。
江梵深被高潮折磨得躯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一般,被强制地送上快感的云端,坠落过程中,还未完全安全落地,江照阳又开始弄他,有什么声音隐隐约约从耳边隔着雾一样飘过去,全无所知,更别说门外的响动,江梵深未曾听到半点,只懵懵的望着江照阳,难得一副乖巧到顺从的模样。
不断在身体里抽插的阴茎令江梵深无法集中注意力,长时间的性交之后依旧硬得像是铁铸,力度频率也不减,紧迫磨人的快感在重复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中很快卷土重来,迭荡暴烈的二次高潮中,江梵深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根震颤地像是在频繁抽搐,劲瘦白皙的腰肢微微拱起,宛如漂亮的弯月。他无法忍耐般地拼命后仰,脖颈拉长的线条上滚出了涌动的秀美的喉结,完美的下颚线往上是一张被快感剥夺理智的惝恍迷离、如梦如痴的迷醉面容,墨黑的水眸散了焦点,泪盈于睫,红肿的唇瓣间垂着的舌尖嫩红的一点,微微带着颤,拉长了音调的呻吟悱恻又哀婉,像是没了力气抵御身体中反复的浪潮一般,只能发出似哭非哭的微弱声音。
任谁来看都知道,他被肏得失了魂,到了极限,在红潮遍布泪痕湿透的脸上完全寻不见平日里幽美雅静的模样。
直到江梵深被整个侧抱起,来到门前,被泥淖填充了一样的大脑捕捉到了熟悉的声音,他才恍惚反应过来,门外有人。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闪电劈开混沌,让他整个人都僵住,身体无法控制地发抖,寻求帮助一样,朦胧的泪眼不自觉地望向江照阳。
江照阳也正低头瞧他的哥哥。
安抚地笑笑。
没等江梵深想明白这个笑的意味是什么,他喉腔中应激一般抖落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叫声。
江照阳将江梵深按在门上,轻轻喘息了两下,没有任何预兆地发了疯地顶撞,两人鼻尖相对,剧烈摇晃中两双眼眸互望,一双瞳孔微微收缩,饱含惊惧恐慌,一双是不避不让、疯意肆虐的通红眼眸。
“哥哥,哈……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没射过呢。”
“哥哥应该不会介意,我做完最后的事吧。”
他的手臂挡在江梵深身后,环绕一圈后捏住瘦削肩头的同时也将人完全圈禁在怀里,另一只手握起滑腻的膝弯,将人摆弄成了背靠房门、一条腿抬起的姿势,更方便他欺身而入,将自己的哥哥禁锢在门板与胸膛间,巨大爆发力之下腰腹急速猛挺,酐畅淋漓地肏了个爽。
门板随着操逼的节奏被撞击地发出频繁剧烈的响动声。
江梵深小腹处爆发酥软酸胀的激流,另一条腿无力垂落,脚尖几乎被顶得着不了地。
在江照阳发狠的一瞬间,江梵深的声音就无法克制地连绵成一片嘶哑起伏的呻吟,时低时高,或急或缓,切切呜咽,如泣如诉。
即便知道隔着身后一扇门站着室友,被弟弟毫不留情地按住狠操时,江梵深仿佛已经无法思考之后需要面对什么,他在过激的快感里控制不住身体,眼泪流倦了,还在机械地流生理性的眼泪,躯体被连绵的翻覆快感所奴役,理智也出走,只剩下类似于膝跳反应般的来自于身体内部最基础最本能的反应。
全身的肌肉都在江照阳深重且越来越迅疾的抽插下,不停打颤。
呻吟哭喊声的节奏,也仿佛由江照阳一手掌控。江照阳肏得狠他的声音便抑制不住地高昂,江照阳肏得快他的声音便抖得不成样子。
在身体越来越热的同时,江梵深慢慢闭上了眼睛,心中冷寂一片。他不想再看面前这张本该熟悉无比的俊美面孔,他不觉像往日一般顺眼好看,只觉狰狞陌生。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挽回混乱现状的念头,就这么任由自己彻底沉沦,变成感官、动作全由江照阳操纵的假木偶人一般,任由放浪淫靡的呻吟哭喊声透过门板,随便传进谁的耳朵里。
江梵深想,他无所谓了。
被江照阳操成这样放荡下贱的模样,叫春叫得仿佛快被肏死了的模样,被别人听见了看见了知道了,都无所谓了。
江照阳射精时,箍紧了江梵深的腰,力度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揉碎在怀里,侧头用尖牙咬住轻碾哥哥侧颈时甚至带着点要将脖子上香软的嫩肉一口咬噬出血的凶狠之意,他一步踏进,将人压在被门外冲击地剧烈震颤的门板上,握着大腿根,腰间深顶转着圈儿地碾磨,蛮横地抵着子宫口喷射。持续的时间很长,结束后江照阳并未抽离,尽管射得满溢,浓稠的浊白也只是溢出丝丝缕缕,大多粘连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只有少许精水滴落在地上成了一个小点。
江梵深身后的手已经隐隐麻木,身体深处的敏感部位被精液冲击灌满的感觉让他沉寂下去死灰一般的心绪重新发生了波动,他喉咙迅速涌动,鼻腔里是脆弱至极的泣声,乌黑纤长的睫毛潮湿黏连,不安地颤动。
他听见耳边江照阳的声音,已经平稳地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持久的性爱,似乎是有点好奇无意间提出的疑问,“哥哥让你的室友们内射过吗?”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只有静静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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