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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点,他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上下五千年一一篦过来,由三国往上,到刘邦、张良,孙武、商鞅;由三国往下,到司马父子、唐太宗、明太祖,或者张居正、曾国藩、胡林翼等等,这些人,有的比较厚,有的比较黑,有的又黑又厚……
这一个晚上,让李宗吾终身难忘。后来,李宗吾在《厚黑丛话》中描述了当时的心情:“那一夜,我终夜不寐,心中非常愉快,俨然像王阳明在龙场驿大彻大悟,发明格物致知之理一样。”
不过,李宗吾发明厚黑学以后,并不十分自信。当时,他的同学中以王简恒的办事能力最高,被雷民心誉为“大办事家”,李宗吾于是就拿自己发明的厚黑学去和王简恒探讨。王简恒听了以后,劝李宗吾说:“你说的道理一点都不错,但我要忠告你,这些话切不可拿在口头上说,更不可见诸文字,你尽管照你发明的道理埋头去做,包你干许多事儿,成一个伟大的人物。你如果口头或者文字发表了,不但终生一事无成,反有种种不利。”雷民心也说这种道理是“说得做不得”,李宗吾于是就暂时按下了发表的念头。
王简恒:得了“黑”字诀
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李宗吾在富顺中学堂当老师,他的同学王简恒任富顺中学堂监督,廖绪初任富顺县视学。同期被聘的还有谢绶青,也是李宗吾在四川高等学堂的同班同学。
当时,同学中多数人都推崇张列五,唯有王简恒最佩服和敬畏廖绪初。他说:“绪初做事,一丝不苟,从他的那些言谈举止来看,在贤人里都找不到一个,简直就是圣人。”由此,“廖圣人”的名号逐渐传开。
第二学期,廖绪初要求续聘教师、调整薪水,并对王简恒说:“宗吾是本县人,核减一百两,绶青是外县人,薪水照旧。”他们这样决定,是因为了解李宗吾,知道他不会计较,更不会站出来反对。李宗吾于是便和人开玩笑说:“绪初这个人万不可相交,相交他,银钱上就要吃亏,我是前车之鉴。”
过后没多久,县立高等小学校校长姜选臣因事辞职,县令王琰备下文书,请王简恒兼任县立高等小学校校长。有一天,王简恒笑着对李宗吾说:“我最近穷得要当衣服了,高等小学校校长的薪水,我很想支来用。照公事说,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县中有人要攻击我,我也不怕。最怕的,是廖圣人酸溜溜说‘这笔款似乎可以不支吧’。真那样,你叫我这个脸往哪里放?只好还是当衣服算了。”
李宗吾偶尔和人说起这事,慨叹道:“绪初的令人敬畏,简恒的勇于克己,亦可见一斑。”他结合《厚黑学》,更觉得王简恒这番谈话,是厚黑学上的一个重要公案,于是对同学雷民心说:“我们这些人里,资质偏于厚字的人很多,但以绪初为第一。够得上讲黑字的人,却只有简恒一个。”
再后来,听到有人说:“你叫我面皮厚,我还做得来,叫我黑,我实在做不来,所以说我这个人做事不成功呀。”李宗吾便劝他说:“那是因为你厚得不彻底。只要彻底了,就一定会成功的。你看绪初的厚,不是就把简恒的黑打败了吗?可见,世间资质偏于厚字的人,万不可自暴自弃。”
说起简恒的黑,李宗吾还有另一个证明。
《厚黑学》没有发表之前,李宗吾没有底气,正好王简恒来看他,李宗吾便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请他提意见。王简恒听了,笑道:“宗吾,你说的道理一点没错。但我还是要忠告你,这些话千万不要拿在口头说,更不要见诸文字。你尽管埋头照你发明的道理去做,包你能干出许多大事,成为一个伟大的人物。如果你说出去或者发表了,不但终身一事无成,还会有种种不利。”虽说李宗吾没有听他的劝告,还是将《厚黑学》拿出来发表了,但这件事情却更说明王简恒是得了“黑”字诀的。
不过,王简恒却也黑得不彻底。1912年,张列五当民政长,王简恒去了成都,不愿就任县长,回了自流井老家,两年后响应讨袁失败,郁郁而终。
廖绪初:厚有余而黑不足
1911年暑假,李宗吾被四川提学使司委任为四川小学教员检定委员。
铁路风潮发生后,李宗吾的同学张列五担任四川副都督,主管民政。1912年初,也就是民国元年,张列五在四川设了一个审计院,打算任命廖绪初为院长。但廖绪初很坚决地推辞了,于是改任廖绪初为审计院次长、李宗吾为审计院第三科科长。
就任科长之前,李宗吾到了成都,和一帮老同学住在成都公论日报社里面。众人都知道李宗吾发明了一种厚黑学,便怂恿李宗吾把他的思想形成文字,廖绪初甚至表态:“你如果写出来,我给你作序。”
当时,正是民国初成,气象更新,李宗吾也觉得“事事革新,应该有一种新学说出现”。况且,廖大圣人是讲程朱理学的人,他都说可以写,那就写呗。于是,便采用了文言文体,套用儒家经典的句式开始写了。
有一天,廖绪初去探望李宗吾,看见案上有几页手稿,便顺手拿起来看:
“楚汉之际,有一人焉,厚而不黑,卒归于败者,韩信是也。胯下之辱,信能忍之,面之厚可谓至矣。及为齐王,果从蒯通之说,其贵诚不可言,独奈何于解衣推食之私情,贸然曰:‘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卒至长乐钟室,身首异处,夷及三族,谓非咎由自取哉!楚汉之际,有一人焉,黑而不厚,亦归于败者,范增是也……”
廖绪初把整篇稿子看了一遍后,又回过头来,反复看写韩信的那一页。读完,他什么话都没说,长叹一声,转身走了。
李宗吾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想:“真是怪事情,韩信厚有余而黑不足,范增黑有余而厚不足,我不过是把他二人对比着来写,绪初怎么独对韩信这一段那么在意?”
翻来覆去仔细想了想,他才弄明白,廖绪初这样的盛德夫子正是韩信那样的人物:厚有余而黑不足。叫他忍,没有问题;叫他做狠心的事,却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就像得了寒病的人喝热水舒服、得了热病的人喝冷水很舒服是一个道理。廖绪初看写韩信那一段,自然就如同找到了一个把他的病分析透彻了的药方一般,明白自己性格中的缺陷就在于少了一个“黑”字,所以难免不生感慨。
自小就会背诵“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的人,多是偏厚不黑的,书读得越多,越明白“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横竖成大业要忍、谋生存要忍,于是还不知道自己要成就什么大业、用什么方式谋生存之前,就先练起了忍功,结果到后来,不仅吃苦耐劳、能受胯下之辱,还如林语堂先生所言:“中国人已经容忍了许多西方人从来不能容忍的暴政、动荡不安和腐败的统治,他们似乎认为这些也是自然法则的组成部分。”
更可怕的是,过分的忍,使人缺乏个性,遇事总是礼让,逆来顺受,哑巴吃黄连,最终变成了一个甘于平庸、不思进取的人;长久的忍,使人有借口逃避困难,忘记了忍的初衷是为了谋求更大的发展,即使面对一个生死攸关的抉择,也习惯性地继续忍下去,最终不可避免地成了一个永远的失败者。
人常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可又有几个人见到过跳墙的狗和咬人的兔子呢?可见,过分的忍和长久的忍,会让忍变成人的生活方式。而当一个人真的意识到“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时候,横下心来坚决不忍了,“黑”的一面便会被激发出来。
成功的人总在少数,就是因为多数人像廖绪初一样,始终厚而不黑。
廖绪初是盛德夫子,看了李宗吾的文章,就如同用蓍草算了自己的前程,看到了自己以后几十年的人生不可能有太大的发展,自然难免一声长叹,无话可说。
四川老房子的隔墙大多是篾条编的,两边糊上泥巴,隔音效果很差。有一天下午,李宗吾听见廖绪初在他屋子里拍桌大骂,声音大得出奇,像是房上的瓦都要被震下来了,忙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却不想,他出了门正看到一个人从廖绪初房间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廖绪初跟在后面,一直追到大门口才停下,嘴里却还在骂:“你这个狗东西!混账……”
廖绪初把那人撵出去后转回来,看见李宗吾,跟他一起进屋坐下,依然不解气,愤慨地说:“那个人,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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