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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的,真饿坏了,你还是会吃的嘛!
我掩不住一阵小激动和得意,为自己使了一招饿术让天君就范而骄傲不已。
看着还残留着一些饭食的空碗空碟飘着食物的香气,我顿时感到饥肠辘辘,都快饿死了。忙跌跌撞撞回到小厨房,一顿狼吞虎咽,湖喝海吃。
哦哦,吃饱的感觉原来是如此幸福,我都要飘然若仙了。不对,我已经是神仙了。
我美美地捧着腆起的肚子回到房间睡懒觉去。
睡到半夜被天君的咳嗽声吵醒,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行,还是得故技重施让他吃药才是。
第二日开始我又往饭菜中加了咳嗽药的粉末,若无其事给天君送去。
站在轻纱垂幔之外,还是一阵忐忑。直到天君将空碗空碟子用法力送出来,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这么接连几日,天君都将我送去的饭菜吃干抹净,可是夜里却还是咳嗽不断,甚至越发严重。
我终于忍不住在夜半一咕噜爬起身,蹑手蹑脚走进天君的寝室。
一进轻纱垂幔,便闻见室内飘满食物的香气,借着月色,我找到了桌上一个粗大的罐子,罐子内的食物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他这些日子根本没有进食,他只是为了让我吃饭而制造自己吃饭的假象,所有的饭菜都被倒在了这个罐子内。
泪水瞬间就迷失了我的眼睛,心口一阵隐隐发疼,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感动,也有心疼。
正文、处子之悲
“绛珠……”黑暗中传来天君的声音,我的泪水扑簌簌往下落去。
一下奔到床前,跪倒在床边,喃喃哭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天君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着我,“绛珠——”
我落着泪点头,“绛珠在这儿!绛珠在这儿!”
天君起身一下将我拥入了怀中,那么紧那么重,仿佛生怕我会消失似的,只听他喃喃说道:“是梦吗?朕这是在做梦吗?绛珠,是你回来了吗?”
“你不是在做梦,是我,是绛珠回来了。”
我泪眼婆娑地抬起头,但见暧i的月光中天君一脸愁苦,清瘦的面颊不知何时竟深深陷了进去。
他的唇深深裂开,血丝渗出来。
我将唇贴了上去,轻轻吮去那甜腥的血丝,我的唇正欲离开,天君的唇就重重地吸附住我的唇,那么紧,那么牢,那么chan绵悱恻,我一下就睁大了眼睛。
天君放开我,他柔肠百结地看着我的脸。
此刻在他眼中,我不是红姑娘,我就是绛珠。
月光勾惹了他的情思,他对我的情意一股脑奔泻出来,再一次俯头吻住了我。他的舌头蛇一样滑进我的唇内,寻到我的舌头,追逐亲昵着。
我被他直吻得昏昏沉沉,瘫软如泥,唇齿间发出微微的呻y。
这呻y声,像火中一滴火油,歘就勾惹了天君的yu望,他的手握在我的肩上,力道粗莽,仿佛要将我揉入他的掌心,缠ian的吻已变作热烈的咬啮,我的唇舌在阵阵疼痛中感到一阵幸福快意。
蓦地,他一下就剥掉了我的睡衣,我的身子像一只小兔在他的掌心瑟瑟发抖。
他的指尖所过之处。我的身子都引起一阵战栗。我的身子火热热的,他的指尖却是微凉,那微凉划过我身子每一寸肌肤便也滚热起来。他的咬啮已经从唇上辗转下移,脖颈。香肩,一路往下,直到覆上胸前两朵蓓蕾,那疯狂的咬啮又渐渐温柔下来,化作一阵细碎的亲吻。
我的身子被他放入了丝滑冰凉的锦缎。他的身子将我的身子紧紧地包围住,那温热的气息,那独特浓郁的体息,那阵阵的喘息直接融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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