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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六,北平城的天空宛如一块湛蓝的绸缎,艳阳高悬,洒下万道金光。然而,阵风不时呼啸而过,那早春时节特有的倒春寒,就像隐藏在暗处的鬼魅,时不时地侵袭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就在这看似平静却又透着几分寒意的日子里,燕王朱棣再次披挂上阵,亲自率领大军向南进发。此次出兵,目标明确,直指南军平燕将军、历城侯盛庸所部。朱棣此举,既是为燕军南下之路扫除障碍,也是为了一雪前耻,告慰张玉等阵亡燕军将士的英灵。
燕王妃徐氏大病初愈不久,身体仍显虚弱。燕王朱棣临行前,满心关切地嘱咐王妃在府中安心静养,无需为他送行。世子朱高炽则带着道衍师徒以及北平的留守官员们,登上城头,为父王和即将出征的将士们饯行。经过近一个月的精心休整,燕王朱棣麾下的燕军如今兵力已将近十万之众。只见大军整齐列阵,气势恢宏,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巨龙。朱棣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番振奋人心的演讲。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在风中传得很远,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在将士们的心上,鼓舞着士气。演讲完毕,朱棣大手一挥,下令大军开拔。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扬起漫天尘土,燕军的队伍如洪流一般浩浩荡荡地向南而去。
朱高炽站在城头,望着渐行渐远的燕军队伍,眉头微皱,眼中满是担忧。他深知父王朱棣久经沙场,武艺高强且深谙带兵之道,可此次以十万燕军主动挑战屯兵二十万的盛庸,他心中仍不免忐忑。毕竟,东昌之战的惨败犹如一道深深的伤痕,刻在燕军的记忆中,他们再也经受不起那样沉重的打击了。
道衍看着朱高炽一脸担忧的模样,微微一笑,上前劝慰道:“世子不必过于担忧。燕王身经百战,对战场形势了如指掌,此次南下,燕王已做好诸多准备,无论是战略部署还是战术安排,都进行了精心调整。依贫僧之见,定能大破盛庸。再者,那建文帝向来假仁假义,对南军下旨‘勿使朕担杀叔父名’。如此一来,无论战况如何激烈,南军将士都不敢轻易伤害燕王。”
一旁的王珏听到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语之感。他每每想到建文帝的这一行为,都觉得十分矛盾。他暗自思忖,也不知建文帝本就是性格如此矛盾,还是受到了齐泰、黄子澄和方孝孺等人的影响。他心想,若真要巩固皇权,就应当拿出铁腕手段,像明太祖朱元璋那般,不必顾忌血脉亲情,以强硬之势削藩。若有藩王不服,直接将其拿下或者干脆处置掉便是。退一步说,若建文帝不下这种荒谬至极的旨意,燕王朱棣或许连白沟河那一关都难以度过。这就好比在双方对战的游戏中,自己给对方的首领套上了无敌的护盾,这这还玩个毛,不妥妥等着人家骑脸输出么。
可若建文帝真的在意亲情,那又何必执意削藩呢?就算要削藩,汉武帝的推恩令便是极好的范例,他却视而不见。而且,建文帝完全可以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对各路藩王采取拉拢安抚之策。等自身实力足够强大后,再想办法削弱藩王兵权,让他们成为身份高贵却无实权的闲散王爷。如今,建文帝贸然削藩,不仅逼死了湘王朱柏,还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给湘王编造罪名。如此行径,除了燕王朱棣公然造反之外,其他藩王又怎会主动去维护他的皇位呢?王珏两世为人,对这种又当又立的行为极为不齿,在他看来,无论何时,真小人都比伪君子要好上一万倍。
朱高炽早年在南京居住多年,对这位比自己大一岁的堂兄朱允炆颇为了解。听了道衍的话,他不禁苦笑道:“大师所言极是,父王也曾与孤提及,经过几番交战,他也察觉到建文帝下旨之事应是确凿无疑。父王几次身处险境时,那些南军将士确实都不敢对父王下死手。孤只是担心,父王知晓此事后,会不会因此而以身犯险。虽说有建文帝的旨意,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生死相搏之时,又有谁能保证收得住手呢?况且,父王此次率领的十万燕军中,还有一些是初次上战场的新兵。若是真与士气正盛的盛庸那二十万大军对上,孤心中实在是担忧不已。”
道衍闻言,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弟子,又对朱高炽说道:“事到如今,世子唯有相信燕王。同时,世子要尽力协助燕王经营好北平,稳固燕王的根基。世子不妨看看我这弟子,他无论何时都对燕王和世子充满了十足的信心。从北平被围之时起,他就坚信燕王靖难必定成功。”
朱高炽听了,不禁笑出声来,心中暗自思忖:怎么感觉自己这个儿子对自己老子的信心,还不如一个外人呢?他看了一眼王珏,见王珏正一脸出神的模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便开口问道:“王珏,你认为父王此次南下一定能赢吗?”
王珏听到朱高炽的询问,回过神来,赶忙回答道:“世子是想听属下说实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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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没好气地说道:“在孤面前,你自然是实话实说。”
王珏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地说道:“世子若是询问属下燕王此次南下的战果,属下确实不敢保证。不过,燕王准备如此周全,胜算应当不低。但属下坚信,燕王最终必定能够靖难成功,成就大业。”
朱高炽听了王珏的话,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情绪也受到了鼓舞。但他还是追问道:“你为何对父王有如此坚定的信心?”
王珏眼珠一转,赶忙找了个借口说道:“师父和袁廷玉相术高超,他们二位都认为燕王有帝王之相,那想必是不会错的。”
朱高炽听了,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怀疑。只有道衍听了这话,眼神变得深邃莫测,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后,便沉默不语。
朱高炽想到这一个月来王珏的表现,心中满是感动。王珏先是为母妃治病,费尽心力,做出大蒜素,救了母妃一命。而后又帮助训练兵士,还参与制作火器,立下不少功劳。朱高炽忍不住拍了拍王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你救了母妃性命,又为燕军立下功劳,父王日后必定会重重赏你。你这几日便好好休息一下。眼看就要准备春耕了,杂交种的事情你可得多盯着点儿。北平附近今年来了不少流民开荒,你既然能想出杂交育种这种奇妙的办法,想必对耕种之事也是极为精通。若是还有其他能够增加收成的法子,不妨早点拿出来,正好趁着春耕尚未开始,先试着推行一下。”
实现粮食增产,本就是王珏心中最为渴望达成的目标之一。听了朱高炽的话,他赶忙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谨遵世子之命,属下会尽力思索其他有助于粮食增产的办法。”
朱高炽缓缓点了点头,又开口说道:“对了,还有那大蒜素。母妃自从得知是你用大蒜素救了她的命,便对你赞誉有加。母妃还说,那大蒜素虽然味道辛辣难闻,但却是能救人活命的良药。你有如此良药,可不能藏着掖着,应当拿出来救济百姓。你且先休息几日,过些日子孤再找你商议这大蒜素的生产制作之事。府中的几位太医对此也很感兴趣,想来也会找你探讨一番。”
王珏听了,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世子,这大蒜素制作的原材料虽然容易获取,制作方法乍一看也并不复杂,但是它对制作工具和制作过程中的细节要求极高。而且,大蒜素产量很低,还不便于长久保存。世子若想要扩大生产,还请容属下回去仔细思量一番。”
朱高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些事情孤也不太懂,你拿主意便是。对了,这次制作手榴弹,二狗和你那两个学生帮忙颇多。孤回府之后,会派人给他们送去银子,算是赏钱。我听说二狗和陈家的酒楼经营得有声有色,入股之事就算了,府里目前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孤想着,让一些王府收留培养的孤儿到酒楼里做事,让他们学习经营酒楼的经验。等他们熟悉之后,便派他们潜入南方,开些酒楼酒肆,也好借此刺探情报。东昌之战一败,孤也发觉我们对南方的信息掌握实在太少,还需加大对南方情报的打探力度。”
王珏听了,觉得这个办法很不错。这样一来,酒楼可以正常经营,不用担心日后会被锦衣卫或者东厂利用,成为他们刺探情报的工具。他可不想和这些厂卫有任何瓜葛。于是他说道:“世子有所吩咐,属下定当遵从。回去后,属下便告知二狗和陈妍,着手安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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