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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宓素某天早上趁白千羽还睡得迷糊时吻了她的耳垂,没错,她就是这么心大,道理大家都懂,越是逆境越要保持平和,但是真能做到的人不多,光是能在仇敌怀里睡着这一份勇猛,白千羽的心性坚韧就已经超出常人。
宓素之前并不像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不过当她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工具,亲吻之类的举动是完全不会做的,但是在连月的性事之中倒让他稍微觉得她惹人怜爱了一些,不过他亲吻过后又嫌弃起自己的儿女情长来,整理了衣物推门而出。
这一走就是月余,白千羽在吃饭时盯着魔人下仆看,直把这年轻魔人盯得耳朵尖发红,她咬着筷子,湛蓝的眼睛直盯着那魔人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钱恕。”魔人似乎不敢直视白千羽,眼神闪闪躲躲的。
“我美吗?”白千羽放下筷子支着脑袋继续问道。
魔人钱恕更不敢看白千羽了,这回不止眼神,连人都闪没了,白千羽笑了起来,今后每一次钱恕来送饭她都刻意的挑逗他一番,惹得他最后人倒是不躲闪了,但是脸照旧会红,就这么逗了小魔人一周,白千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宓素跑哪儿去了?”
钱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磕磕巴巴地装凶:“你这女子,不安好心,宓素大将去哪儿关你这个囚徒什么事!”
“我想他了不成吗?”白千羽说谎都说得理直气壮。
钱恕才出身没多久,也才二十多岁的人,跟修仙者比起来真是连小毛娃都算不上,未经人事听到白千羽这么直白地说情爱,腾地又脸红起来:“宓素大将……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要事啊,这么久都不回来?”
“自然是对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才回来啊?”
钱恕又警觉起来,拉开了与白千羽的距离,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将的锁链你是解不开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名门正派!”
白千羽轻笑起来:“可我不是名门正派,我是合欢宗啊。”
“这,这,都是一样的!”钱恕忽然不确定起来,还是选择虚张声势。白千羽懂了,或许合欢宗与名门正派之间修炼法门的区别会成为锁链的突破点。
白千羽示意钱恕把门关上,后者不明就里想着被锁链拴着的女修大概没什么花头也就听话地关上了门。白千羽倚在贵妃榻上,冲他勾勾手,拉过他的衣领冲他的耳朵吹气:“小家伙知道合欢宗是怎么修炼的吗?”
钱恕被她吹得身子麻了半边,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不说话。
“那你知道晚上你的主人宓素进来和我是干嘛的吗?”
钱恕还没到结亲的时候,作为宓素的下仆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女人,宓素每次回来就让他走远点不要接近这间屋子,因此他并不明白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就像早上那般抬起头来,此刻在裤裆里涨得发疼。白千羽微微勾起唇角,伸出舌尖舔了钱恕的耳垂:“合欢宗的女修啊,如果长时间不和别人交合是会憋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恹恹的惹得你主人回来不高兴吧。”
“你,你要做什么?”钱恕的声音有些发颤,让白千羽心情大好,她指着贵妃榻的另一边道:“你面对我坐下。”
钱恕乖得和个小白兔一样,一点没有魔人的样子,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了魔域之后今天最开心,她踢掉了脚上的绣鞋,白生生又细长玲珑的脚丫子伸过去贴在了钱恕的两腿之间,把他吓得背抵在贵妃榻扶手上挺得老直。
“怕什么。”白千羽用脚底轻轻摩擦着钱恕的男根,又用脚趾勾勒出他龟头的模样,钱恕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却又什么也敢动,白千羽的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动作之间锁链叮当作响,两只脚扶住男根上下磨蹭,脚毕竟不如手灵活。然而对象是毫无经验的钱恕,光是看到白千羽的脚轻踩自己的男根就已然兴奋的不行,在这摩擦之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捧住白千羽的脚亲了起来,白千羽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脚,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半是委屈的抬眼看她,她忽而冷淡地说道:“别叫人看见了,我还要命呢。”
钱恕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往外走,白千羽喊住了他,压低声音道:“谁都知道你进来送饭,你且出去,等外头人不注意了再进来。”那个魔人下仆立刻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收拾了餐桌上的东西一步叁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入夜,白千羽躺在床上盯着窗棂,约莫子时过后,一个身影投映在窗户上,他小心地拨开门锁,闪身走进房间,摸到床边,被白千羽一把带到了床上,钱恕的口鼻间满是这位合欢宗女修的馨香,晚饭时香艳的场景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他一把抱住白千羽,有些猴急地扯开她的领口,在她的脸颊脖颈之间亲吻,白千羽拎着他的耳朵把他从自己的脖子上扯开,问道:“干什么这么急?”
钱恕有些委屈:“我听他们说,主人后日就要回来了。”
这么快?白千羽也有些惊奇,松开了钱恕的耳朵却还是保持从容地说:“怕什么,他以后若是出门,你还是可以过来啊。”
钱恕如蒙大赦,拉开了白千羽的腰带,埋首在她胸乳间亲吻,白千羽发出了细微的喘息,钱恕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分开白千羽的大腿,在她柔软滑腻的腿间摩擦,随后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他兴奋地抽插的样子在白千羽看来活像一条泰迪,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动的玉兔,不过到底是处男,不多时就把元阳给交代了。
元阳运行畅通无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钱恕的头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索起来。钱恕趴着没多久,就直起身子系上裤腰带,又是留恋又是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阳可以成为关键,那么如何才能知道现在体内富余的元阳是否足够,若是不够收集元阳就必须接受魔气入体,这样必须逃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么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学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来之时已经是半夜,白千羽已经睡着了,锁链上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虽然宓素没有天真到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开始认定她的去意已经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对正道的反攻让他也受了一些伤,宓素觉得就算现在白千羽奋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脱下衣衫让下仆为他打来水清洗伤口换药,宓素的动静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惊醒了,她有些迷糊的掀开盖在身上的异兽皮毛,歪着头看宓素清理伤口,脸上没有任何展现情绪的表情,既不会为他悲伤,也不会幸灾乐祸,那看陌生人的眼神让宓素方才的温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窝火,他粗鲁地将药换好绷带缠在身上之后,站起身打发仆从离开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影让白千羽心中难免生出厌烦的情绪,她仰面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头往旁边一侧,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宓素这一次上她上得特别狠,磨得她的腿根和花唇一片红肿,屁股和乳房上都是鲜红的掌印,可白千羽就是一声不吭,宓素在高潮死死掐住她的阴蒂,她也只是把下唇咬出血而已。射精过后的宓素感觉自己被挫败袭击了,离开了白千羽的身体后才发现方才剧烈的性让他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白千羽直起身子,小声嘟囔着粗口,钱恕和另外几个仆从一同将房间里的浴桶灌满了水,白千羽知道大约是宓素离开时吩咐的,冷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钱恕站在浴桶的屏风的另一侧,自从与白千羽春风一度后,他明白主人是如何折磨白千羽的,年轻魔人的内心十分焦灼,一方面是潜心侍奉的主人,一方面是爱慕的女子,焦灼的结果就是他站在屏风另一侧迟迟不动。
“呆在那儿干嘛?”白千羽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恕依旧磕磕巴巴地回答:“不干嘛……你,还好吗?”
“好不好从来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耸了耸肩膀,自从被自己师尊剃了毛之后,每次交合阴户总会红肿一些,虽然摸起来是爽,但是事后是真的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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