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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特曼几乎是不加迟疑地：“这是汉克斯老师的？”

“其实也不是……就是这个比较特别——珍珠的袖口，欸你是从哪里翻出来的？”维斯特曼像是自说自话似的，“这个要不要反映给探员来着？”

结论当然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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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提问！”汤姆举起了手，“你是怎么找到那个扣子的啊？”

夏洛克看了一眼艾莉，艾莉就笑着接了下去：“盲目的找只能说是碰运气，但是你爸爸啊，在找之前就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了。”

汤姆显得有些茫然：“为什么？”

“有个细节，”夏洛克停了停，等到汤姆看向自己之后才继续解释，“最开始的时候，似乎是空调坏了，制冷效果差，奥兰多·汉克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在了小会议室的椅子上，但是等结束之后又看见汉克斯的衣服似乎不见了……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一开始，我没有怀疑什么。”

“后来我和艾莉去汉克斯的办公室的时候，注意到他那件常穿的风衣没有再衣架上，我就有些……觉得奇怪了。在进行排除法之后奥兰多·汉克斯是重点怀疑对象之一，而我又了解他私生活不检点这一问题，再加上克鲁尔和汉克斯的吵架，汉克斯很有可能就是和维奥莱特有一腿的人。”

“法医报告里并没有提到搜索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虽然我没有排除掉苏格兰场的人对于这种事情太过不敏感的原因但是……我觉得有遗漏。衣服已经被收走了一部分，如果说那一部分里面没有的话，我找了找边上的衣服，在其中一件衣服的大口袋里，我就找到了。”

“一个大开口的装饰口袋，很有可能就是刮蹭掉进去的。”

“当时还是太想当然了，现在想想如果是刮蹭掉下去的其实掉的难度也蛮高的，”艾莉补了一句，“如果你真的要提出怀疑的话，看起来漏洞也不少。”

“那爸爸怎么知道是袖扣呢？”汤姆又问，“而且为什么少了一件衣服就怀疑扣子啊？”

“实际上只是一种可能，完全可能找不到，”夏洛克的语速放慢，在教育苏格兰场那帮并不能跟上他脚步的合作者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温和，不过现在，他毕竟也是为人父，“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必然是事实——而我那么做，也是排除一种可能而已。”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云淡风轻，在餐厅的光照下浅绿色的眼睛似乎闪耀着光。就好像回到了当初那个犯罪现场上毫无顾忌直直往真相行进的大侦探。仍旧睿智而自信。

艾莉知道，这个人是会发光的。

一下子陷入了安静。

夏洛克对这样的气氛有一点点不习惯，略有点不自在地看向眼神似乎是突然变得有些感性的艾莉。

艾莉抿着嘴唇笑了笑。

这个男人会发光。

不过好在是她的。

她接了下去。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艾莉笑了笑，“苏格兰场的调查方向完全转向了奥兰多·汉克斯，尽管汉克斯一直没有认罪，但是从搜出来的外套上找到了硝烟反应。”

“那后来呢？汉克斯也一直没有认罪？”汤姆有些好奇。

“硝烟反应摆在那里，还有扣子，还有就是不在场证明后来被推翻了——艾莉还有维斯特曼都可以证明汉克斯中途离开过几次小会议室，”夏洛克淡淡道，“但当时我确实很奇怪，他承认了自己确实与维奥莱特有私情，并且不是强迫的而是双方自愿的，也承认了他确实去找了维奥莱特，因为维奥莱特要与自己断绝关系，但是他否认了关于外套的事情，说自己都没找到自己的外套，但是发现突然出现在现场就悄悄拿走了。”

“后面的事情我和夏洛克都没有参与，探员把我们叫过去录了个口供，再后来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克鲁尔……克鲁尔和我联系了，”艾莉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疑惑，“夏洛克还在关注后续，但是那一阵子路易斯生病了所以我没有跟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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