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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们所在的宇宙简称宇宙a，而这个是吉姆跟史波克所在的宇宙简称宇宙b，而这个则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宇宙也就是宇宙c。”他拿出三个立方体，让它们成平行状态，看似永远也碰不到彼此。

“但是，在几千年前，洛基打破了这个壁垒——或者不是他，我认为是爱德华多的祖先打破的，因为spartoi人能够靠着血统做出这种事，所以，当这个壁垒被打破之后，两个宇宙之间就产生了通道，这使得洛基能够到达这里并且把他的大儿子没有牙的家伙扔到这里——然后，我们的宇宙顺利发展的话是正常的，可是又出现了问题——”

斯塔克在宇宙a与宇宙b跟宇宙c之间连接了一条线代表通道，又在宇宙a跟宇宙b之间连接了一下，他说：“史波克在二十四世纪从我们的宇宙回到了过去，这使得宇宙c产生了，所以，宇宙a跟宇宙b、c之间是互通的，于是，问题来了——”

他指着皮特，又指了指吉姆怀里的哈利，说：“按着阿斯加德的说法，人死后会去瓦尔哈拉，但是，如果说帮助他们战斗的人死去了之后灵魂在到瓦尔哈拉的路上消失了呢？”

“等！”马克插嘴，“你真的是在说灵魂？我没听错？你是个科学家，我说……你真的是说了‘灵魂’而不是灵歌？”

斯塔克耸耸肩，摊手表示无奈。

“马克，去喝橙汁。”爱德华多推了马克一把，马克只好闭嘴。

斯塔克继续说：“作为科学家我也不想相信所谓的灵魂——转世什么的，看起来好恐怖的对吧？但是，在研究了所谓的‘诸神黄昏’之后我发现，这并不仅仅是灵魂的问题，因为‘灵魂’只是一个虚拟叫法，这应该说的是——能量形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量，不然一个身体，谁来驱动它行走思考？大脑又为什么会有活力？植物人与正常人的区别？胚胎与成年人之间的差距？这需要一种特殊的能量，我们普遍称之为‘灵魂’，但实际上它包含了很多，宗教上可以给出非常简单的解答，但是用科学来解释的话只能说很虚拟，正如电脑之中的最核心的主程序，打开电脑，我们就能进入主板，这就是所谓的灵魂。”

斯塔克这么一说，马克马上就懂了他的意思。

“人死之后，大部分会格式化掉，而机箱会被丢掉，硬盘大概还能再用，但是主程序是存在于每个机器里的，无法剔除——那么问题来了，”斯塔克继续说，“阿斯加德有一种方法可以保护这个硬盘里的曾经存储过的一切，加载过的那些程序、软件，全都保存下来，把它投入到其他身体里，那么你的电脑就还是活着的。”

经过斯塔克的解释，别说皮特了，就连马克都赞同得很了。

但是，斯塔克接下来的话却让爱德华多跟马克都心里发寒。他说：“皮特就是我的——我们的皮特，在我们那个宇宙之中的皮特，他是为保护地球保护宇宙而死的，而死前，奥丁亲口承认他的勇者身份，愿意让他在瓦尔哈拉复活，但是当我们去瓦尔哈拉找他的时候，却被告知他的‘灵魂’不见了。我想，大概是皮特奎尔当时也在，而他作为spartoi人，接触到了宇宙宝石，就把皮特的灵魂送到了这边，而皮特理所当然会找到跟他比较亲近的人——也就是爱德华多。”

“什么？！”爱德华多简直要跳起来否认这个了，“不！不不不！绝不可能，皮特绝不可能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的……他是我儿子！”

“请冷静，”美国国旗男，也就是据说叫美国队长的斯蒂夫罗杰斯，开口，“我们知道这并不容易接受，但是，皮特建造了一个贾维斯，而贾维斯是托尼的……是托尼造出来的，基本设定是以他家的管家贾维斯为基础……一口英国腔，还有……黑色幽默之类的……”

“但是……”爱德华多知道他的反驳很苍白，但是……这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他爱皮特，皮特是他生的，但是现在有人出来跟他说皮特是别人的孩子……这让他怎么接受？

“老爸，不用担心这个，毕竟我只会在你身边。”皮特拉住爱德华多的手，小心翼翼地说。

爱德华多叹了口气，把他搂在怀里。

“事实上，我们也认为皮特留在这里更好。”斯蒂夫说，“我们那个世界里，虽然现在的坏人不算很多，大部分也被消灭了……但是，总有一些古怪的人想要成为坏人，他们杀人可不留情面。而皮特在我们那边本来就是最年轻的一员——复仇者，他不应该在高中的时候就接下这种担子，从保护纽约到保护米国、保护世界，甚至保护宇宙，这不该属于他。”

斯塔克直点头：“我一直认为皮特将来会继承斯塔克工业集团。但是……”他耸耸肩，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了看皮特，“好吧，我得恭喜你们有这么个有本事的孩子，他能够成为最好的继承人的——不过相信我，他一点儿不适合做一个决策人，要是让他研究什么倒不错——但是，吉姆的儿子就能完美解决这个了！”

“关我儿子什么事？”吉姆瞪向斯塔克。

“嘿！小子，你爸爸可是我的同事——我们都是复仇者，而你，该叫我斯塔克叔叔！”斯塔克得意洋洋，“还有，你儿子其实是皮特的男朋友，哈利奥斯本。”

“啥？”马克有点儿发晕。

“嗯哼！”斯塔克耸肩，“皮特死了之后，哈利就接替了他，成为最年轻的复仇者——绿魔，但是我们谁也没料到他是一心求死，就在跟入侵阿斯加德的毁灭者正面对上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带着毁灭宝石钻进了毁灭者的心脏里——嗯哼，毁灭者没有被彻底消灭但是却已经失去了行动力，而哈利也——砰！死了。还是奥丁，他打算搜集哈利的灵魂送到瓦尔哈拉，但又一次失败了——说真的，这都是因为奎尔在吧？”

“别这样，托尼，奎尔又躺枪了。”斯蒂夫有些无奈。

奎尔的确躺枪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谁让他是有宝石就能穿越的spartoi人呢？

“可是……”史波克刚要反驳斯塔克就闭了嘴。这实在是符合逻辑极了——哈利从出生开始就展现出了不同，他虽然没有特别优越的智商，但是，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尤其是在逻辑上，他展现出了很高的领悟能力。

这就是说……哈利有可能还有那个奥斯本的一部分记忆跟知识。

吉姆怒瞪史波克。

史波克很无奈，但他不能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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