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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参会人员不少,小莺和痕迹专家都过来了,我们聚在会议室,刘千手把掌握的资料,一件一件说给我们听。先是死了这个男子的,他叫辛启义,是个车间的小班长,平时没啥不良嗜好,人也本本分分,没犯罪记录,却不知道为何摊上这档子事。接下来又说了犯罪现场的,那墙上的孔字,证明是用男尸身上的血写的,而那男尸嘴和下体的伤口,被证实是用刻纸刀弄出来的。整个屋里除了男子的指纹外,并没第二人的指纹,但却出现了一个女子的鞋印,按痕迹专家的分析,这鞋印是来自于一款瓢鞋的,39码。按照磨损程度以及压力来分析,这女子身高在一米七零左右,体重在一百二十斤上下。另外,在房间床上,还发现一个充气娃娃,这娃娃穿着那款瓢鞋,在它体内发现精液,证实是男尸的,床头柜上还有两个酒杯,一个上面有男尸的唇纹,另一个没有任何痕迹。
我听到这儿,头都大了,心说这咋给人感觉这么诡异呢,难道是那充气娃娃杀的人?毕竟它穿着瓢鞋,现在还没别人出现的线索。但这么想也不对,那充气娃娃才多沉,咋能留下一个正常女子才有的鞋痕呢?形势一下变得扑所迷离,刘千手介绍完资料又让我们都发表一下看法。可我们能有什么好办法?按现在掌握的线索来看,更没啥好的突破点,只能从那男尸的身上入手,展开调查。
据了解,那男尸结婚了,妻子正在外地出差,她也收到了男尸的死讯,正往回赶,估计明天才能到警局配合调查。我一听这个,知道他妻子的嫌疑全被排除了,但我们都不死心,希望他妻子赶过来后,能说出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会议就开到这,刘千手宣布散会后,我们又都收拾一下准备下班。我是这么决定的,自己买点速食品,早早回家休息,今儿一天的折腾,让本来就厌食的我,身子有些发虚。
可没等我离开警局时,又来事了。我是我们二探组最后走的,正当我要锁办公室门时,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无来电显示,这是一个讯号,第四人要找我。按照以往的经验,他都先电话晃我,接着又在qq上给我传图片。我没多想,一下把电话挂了,可现在我在走廊里,就这么跟他聊天不太方便。我又把办公室门打开,转身走了回去。
等坐下来后,我立刻把qq打开,我发现第四人还没上线,就耐着性子等起来,打心里还猜上了,心说这次他又有什么提示?会不会跟人舌头案有关呢?这时候qq闪动了,不过第四人没发图片,而是用略带生气的口吻说:“你接我电话。”我被弄得挺纳闷,甚至特意核对一下,这确实是第四人啊,他今天怎么变风格了,要跟我语聊?还没等我回话,电话又响了,依然是他。说实话,我挺怀疑我俩能不能从语言上好好沟通,他有次电话里跟我说了几句话,那吱吱呀呀的怪声,我根本听不清楚。
接通电话后,我没急着说话,却很仔细的听着,打心里也做好了准备,心说不管他说什么,就算听不懂我也要强行记住,等通完电话再慢慢琢磨,想办法破解。出乎我意料的,第四人这次的话语很清楚,也是地道的普通话。他开口说两个字,“李峰!”我当时脑袋顿了一下,有种极不适应的感觉,心里也有那么一丝的惊喜与惶恐。惊喜不用说,能跟他沟通,我有种很荣幸的感觉,而让我惶恐的是,他说话口气很冷,也没参杂着任何感情。我估计这不该是他原本的嗓音,电话那头一定装了变音器。
第四人继续说,“我有事想跟你聊聊,但电话里不安全,咱们约个地点当面谈。”我真搞不懂他为何说电话不安全,我这手机一直没借给别人,根本不可能被安装监听设备,我也没特意录音,他在电话里说什么,也只有我能听到。可话说回来,他怎么说都行,见个面啥的对我来说也不是难事。
我应了下来,还让他说时间与地点。第四人让我拿笔记,他说的那个地点,出乎我意料,那附近全是洗脚城或者做保健的,不是什么正经场合。第四人说完就撂了电话,不给我多问的机会。他约我的是晚上九点,现在时间还早,我一合计,先回家休息一会再说。我找个饭馆对付了一口,又在家里待到八点多才出门。我没掐准点,大概提前二十分钟赶到指定地点,是一家保健会馆。
我四下看了看,别说第四人了,这会馆外面除了我,连个人影都没有。我心说自己总不能在人家门口干耗吧,而且我猜测,第四人之所以约我在这里见面,也绝不会在路边闲扯,肯定会在会馆里开个房间密聊。我自行拿了主意,先进了会馆,点了一个小包房。我发现这会馆门脸不大,要价可真黑,一个保健套餐,竟收费五百块,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啊?可为了跟第四人见面,这钱我咬牙出了,进了包房后,我还给第四人的qq留言,告诉他,这个包房的门牌号。
给我做按摩保健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要我说她能有二十岁就不错了,但她手法挺好,给我按的很舒服。我本来没急,一边享受着一边等着第四人的突然出现。可直到这套保健做完,第四人也没来,这还不算什么,那女孩突然扭捏的往我身边靠来,要不是我拦着,她就得解开扣子跟我睡觉了。
我这下全反应过来了,我要的保健套餐还包括这种特殊服务,怪不得那么贵。我不是那种人,也就把这次鬼混的机会放过去了,那女孩看我不接受她,竟更不好意思了,还默默的转身离开了。我也没跟她多说啥或者多解释啥,趁空我又连连给第四人留言,想问他到底啥时候能过来,现在已经过了我俩约好的时间了,他怎么能失信呢?可第四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又在包房耗到了九点半,我真耗不住了,毕竟保健套餐做完了,我要赖着不走,就显得我这人不地道了。
没法子,我白花了钱又从会馆溜达出来。别看时隔不到一个小时,但会馆外却有了变化。一辆贴着黑膜的私家车停在不远处。要换做没来警局时的我,绝对不会在意这私家车,毕竟乍一看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可自打跟刘千手接触以后,我变得敏感多了,这车的黑膜让我特别警惕,我心说难不成第四人坐在里面?又或者这不是第四人,而是有人特意监视我?
我壮着胆子往那走,其实我就是打个幌子,想在私家车旁边转一下,如果车里有人,心虚之下肯定会露出破绽来。我这么做也真有了效果,刚到私家车旁边,那车驾驶位上的车窗就被摇了下来,刘千手一边吸烟,一边冷冷的望着我。我没想到车里坐的会是他,而且我还一下有了个很大胆的猜测,第四人没来,弄不好跟刘千手有关,他知道我俩约会的事,提前来搅合了。
刘千手看我不说话,先来了一句,“李峰,上车。”我心里挺纠结,不过一时间我还真没啥借口拒绝他的邀请。没办法,我硬着头上坐到副驾驶位上。刘千手递我一根烟,我俩吸了两口后,他突然问了一句:“怎么大晚上想到来这家会馆做保健呢?”我先呵呵笑了笑,编个借口说,“最近火大,想找个地方败败火。”其实我这借口很牵强的,刘千手肯定不信,但他没戳穿我,我俩又沉默一会后,他说:“李峰啊,心里有啥事一定跟我说,不然憋久了,会让这事更严重的。”我面上应了一声,心里却持否定态度,我想明白了,要把这事缓一缓,拖几天调查一下。看到底是刘千手有问题,还是第四人那儿有毛病?
刘千手挺直接,最后还点我一句,“今晚你别回家住了,我不放心,到我家睡一晚吧。”我一听到刘千手家的字眼,一下想起来他家那神秘的卧室了,那里太古怪,别说现在是怀疑他的期间了,就算在平时,我也不敢去啊。这次我倒没口不对心,很痛快的摇头把他否了,我说我跟大油约好了,今晚去他家睡。我发现我在刘千手面前真不是一个撒谎的料子,他听完咯咯笑了,明显把我品的透透的。但他没多说啥,一踩油门,把我送到杜兴那儿。
他没上楼,就在楼下跟我告别了。杜兴跟我啥关系,别看我是突然到来,他依旧表示欢迎,还主动把我拽到屋里去。他家最近买了个电脑,其实他哪懂什么电脑,就是为了玩游戏的,尤其像枪战这类的,他玩的都上瘾。我看他正跟别人打cs呢,也没空跟我聊天,我就也没说啥,先自行躺床上睡去了。
说实话,一个是刘头儿,一个是第四人,他俩突然有冲突了,我真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而且最近还出现一个人舌头案,我不知道这起凶案会不会跟他俩的冲突有什么联系。我胡乱想着,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目前我只对杜兴放心,尤其还在他家,我睡的挺踏实,可夜里我还是被一泡尿憋醒了。
人懒也得分情况,憋着尿,我想睡也睡不下去。没法子,我只好不情愿的爬起来,就势往厕所走。杜兴家是一室一厅的格局,这时候他也在我旁边躺着,呼呼睡的正香,换句话说,整个屋的人都在这卧室里了,可客厅里却突然出现红光。我心里纳闷,不知道这红光从哪来的,还一闪一闪的,挺邪乎。我心说难道杜大油犯马虎了?睡前电视或电脑没关?演什么节目呢?我带着好奇心,捂着小腹,强压下尿尿的冲动,往客厅凑了过去。他家卧室和客厅都朝北,所以我得转过一个弯才行。
就当我转弯的一刹那,那红光消失了,整个客厅变得黑乎乎一片,我冷不丁有些不适应,而且还四下打量着,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我又掐了掐自己大腿,挺疼的,说明这不是梦境。我彻底模糊了,不过大晚上的,我也犯不着跟这红光较劲,或许是有警车在楼下开过呢,被警灯一晃,客厅才有这怪现象。可这么想也有点解释不通,为何客厅有光,卧室没啥变化呢?我的尿意不让我在客厅久留,我又急忙跑到厕所,嗤嗤尿了一通。等出来后,我犹豫好一会,最后放弃了,心说还是睡觉吧,等明儿一早再说。
我是拿出不较真的心态来,但那红光跟我较真上了,在我刚躺下的还没等闭眼睛时,客厅那边又有反应了。这次红光闪动的特别频繁,乍一看,我都联想起时空隧道了。我急了,知道这觉是睡不好了。我一起身顺带着也使劲推大油。大油被我打断睡意,显得很不满,不过当我一指客厅后,他也一下愣住了,还骂了一句,“他娘的,什么东西啊?”
杜兴可是暴脾气,也不怕鬼啊神啊这类的。他顺手抄起床头柜的胶皮棍,也顾不上穿鞋,光俩大脚丫子咚咚的往客厅里赶。我本来都去客厅看过一次了,为了陪大油,我又跟过去了。很邪门,在我俩刚转到弯时,那红光又消失了。杜兴皱着眉,四下看着,还特意跑到凉台上,往楼下瞅了瞅。可跟我意料的一样,没啥线索。杜兴闷头琢磨上了,他家铺的都是地砖,我怕他冻脚,又特意给他找了双拖鞋,这期间杜兴想到一个法子,不过这也只能勉强叫一个法子。他说:“咱俩把被褥都拿到客厅来,今晚就在这睡了,我到要看看那红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没好意思反驳,心说咱俩要都搬到客厅来了,那红光却跑到卧室了咋办?
其实在他这法子的基础上,我本来有个改进的建议,我俩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厅,两头堵它。但这么一来,我压力就大了,万一那红光奔我去了,我不得被它吓个好歹的?我没提建议,点头接受杜兴的说法。杜兴打了地铺,我窝在沙发上,就这样我俩勉强凑合着躺下了。不过我俩有睡觉的样子,但谁也没真睡,时不时睁开眼睛看看,留意着屋里的变化。这有点熬人,就好像一个人既喝了咖啡又吃了安眠药,困得要死还就是睡不着。
没多久我手机响了个提示音。有电话,但响了一小下就被挂了,很明显有人晃我,我拿出来一看,无来电显示。又是第四人。我估计他这次这么晃我,应该是qq上有啥留言了,我急忙打开qq。他发了一张图片,而且图片很大,有两兆,接收的特别慢。我心里合计好了,要是这爷们发这图片没用,大半夜的光浪费我流量,我保准跟他较真的说道说道。可等图片接受完显示出来时,我看着它愣住了,也没了跟第四人说道说道的想法了。
这图片很形象,画着刘千手,他正打坐呢,用一副古怪的手势,怎么看怎么有种施展妖法的感觉。而在他面前,凝聚着大量的红光,就好像说,这红光是他发出来的一样。我先后这么一联系,有了个猜测,第四人是在告诉我,刚才的诡异是刘千手弄出来的?但这不科学啊,就算他会妖法,发出什么红光来,可这红光怎么进来的呢?总不能说刘千手在家施法,这红光能穿过无数道墙飞过来的吧?我算被弄晕了,又看了看杜兴,我犹豫老半天,觉得这消息还是先不告诉他的好。
我俩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起来有点憔悴。这也亏了我俩都是爷们,不然一起睡一晚上睡出憔悴来,上班后被刘千手瞧到,他指不定怎么想呢。今儿警局也来了一个特殊人物,就是被钩舌那个男尸——辛启义的爱人。他爱人下了火车就直奔警局,刚看完辛启义的尸体,整个人的状态不咋好,哭的眼睛都肿了。尤其她还抹了一些眼影,被泪水一搅合,乍一看跟熊猫似的。
我们对她的供词很重视,放下手头上一切的活儿,全都来到审讯室。刘千手主打问话,我和杜兴旁听着,时不时补充一句。要我说,辛启义的爱人一看就属于女强人类型的,不管是穿衣打扮还是举手投足间,都表露出一股现代职业女性的气质,而且她还特别聪明。她先跟我们说了一些辛启义的琐事,反正都是好话了,为人正经、务实,孝敬老人与顾家这类的,她这么说无非是提高辛启义在我们心里的印象分,让我们更有理由及早破案。可我听完她这番话,持的是怀疑的态度,如果辛启义真那么正派,那充气娃娃怎么解释?娃娃体内的精液都是他的,那老爷们要不花心,能跟充气娃娃办事?
接下来她又说了辛启义的一些近况,尤其在她出差期间,辛启义打电话跟她说过一嘴,他有个哥们有困难,跟借两万块钱,他看在情面上,自作主张的把钱借出去了。这是不小的线索,按照经验,很多凶杀案都跟债务挂钩。如果能找到跟辛启义借钱的人,我们再顺着往下挖线索,这案子弄不好就能水落石出。我们仨来了劲头,追问这女子知不知道借钱人是谁,可她摇摇头,说辛启义没提。我们不死心,又特意带着女子回了趟家,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大通,希望能发现欠条这类的证据。可很遗憾,我们一无所获,而且这女子回到家后,触景生情,哭的哇哇的。她该说的都说了,我们也不想过多跟她提尸体的事了,就这么悄悄的走了,留下她一人静一静。
刘千手又给我和杜兴下了任务,辛启义借的两万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要不是实在哥们,他肯定不这么轻易借。我们就从这方面下手,展开调查。我觉得第一怀疑人就该是辛启义的领导,他不是车间小班长么?要是车间主任有急事,跟他借钱,看在顶头上司的份上,他不能不借吧?我奔着这个猜测,跟杜兴一起去了趟车间,找那主任聊了聊。
面上我们是在随意的问话,其实我俩都在品主任这个人,我和杜兴的想法差不多。这主任人挺敞亮,家里底子不错,真不缺那一两万块的应急钱,他的嫌疑被排除了。但我们不能白来啊,我又让他提供点消息,问辛启义都有什么朋友这类的。按主任的话说,辛启义很低调,上班时跟大伙关系处的很好,还能说会道的,可一到下班后,他很少跟大家聚餐,总待在家里陪陪老婆或者上上网这类的,有种宅男的意思。这可让我头疼坏了,一个宅男,平时生活轨迹就是上班、回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挖到可疑线索的机会无疑又少了。
我和杜兴一白天都没回警局,耗在这事上了。但给我的感觉,案情一点进展都没有,等到了下班时候,我心里都有点疲惫了,就跟杜兴提个建议:“大油,咱俩找个地方练练身手吧。”其实这也是一种自我调节的方法,我想松松筋骨,顺带着让身心都舒缓一下。要在以前我提出这个要求,杜兴保准当即同意,因为我跟他练身手,说不好听点,我就是找虐去了。可今天邪门,杜兴摇头把我否了。
我有些不乐意,问他晚上干嘛去,连我都不陪?杜兴回答很简短,也让我没咋听懂,他说他要去找个女人,还说让我回警局等信,他会邀请我和刘千手晚些时候也过去。我心说这啥概念,他去找女人,然后我和刘千手随后也要去,这女的什么人?跟我俩有半毛钱关系?等我再想问的时候,杜兴走了,叫个出租车先行一步,把警车留给我。
我没法子,只有按他说的办,别人都下班出警局,我却稀里糊涂开车回警局。这时间警局没啥人了,我怕刘千手也走了,回去第一件事,就寻思去他办公室看看。我刚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有摔东西的声音,乒乓的动静还不小。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赶紧敲了敲门。没敲几下,刘千手就把门打开了,问我找他什么事。我发现他在极力隐藏着心里的怒意,只是他隐藏的再好,眼神却出卖了他。受第四人影响,我对刘千手的态度已经发生很大转变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别人说什么,我不会不信,也不会全信,不该问的我不问。我只把杜兴那话转达了,又客气几句扭头就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等消息。
都快到七点钟了,杜兴的电话才打来,他挺兴奋,说了个地址,让我俩快点来吃饭。我本来就糊涂,被这电话一弄,糊涂劲更大了。刘千手也接到了杜兴的电话,他还特意来找我,约着一起去。杜兴说的这地址,不是饭店,也不是什么会馆之类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一个民宅,还是个顶楼。我俩爬完楼梯敲敲门,开门的是个女子。这女子有点姿色,但打扮挺朴素的,看长相估计年纪跟我不相上下吧。看我俩站在门口,她倒挺客气,当先开口说:“刘哥、李哥来了?快屋里请!”我心说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个妹妹?而且她怎么知道我俩叫什么?难道是杜兴说的?这时候杜兴也喊了一嗓子,让我俩别装相了,快进来。
这屋子不大,四十来平的面积,杜兴正在厨房切菜呢,而且他现在这打扮,都快让我认不出他来了。他穿着一身厨师服,尤其脑袋上扣个大帽子。我心说你还能做饭?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没炒过一盘菜,别以为穿个厨师的衣服就能当厨子,这职业可是靠手艺说话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看着这女子又看看杜兴,突然间好像明白点啥似的。女子很细心,对着我俩看了一眼,又去找拖鞋去了,我趁空问刘千手一句:“头儿,这是杜兴新处的女友么?”我以为我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但刘千手摇摇头,还古怪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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