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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离奇失踪
一直到晚上9点,小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她连平时那副可爱的萝莉样都没了,我和刘千手心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围住了连连追问。小莺说,经过她的努力,杜兴没生命危险了,只是他体内很怪,看似没毒却让整个机体的代谢缓慢,他现在处于昏迷期,什么时候醒来不好说,或许一两天,又或许是几个月。我一听几个月脑袋就嗡了一声,这是件很可怕的事,躺久了会让人的肌肉萎缩,如果杜兴真卧床那么久,他醒来也算半个废人了。但我也明白,小莺尽力了,目前的情况只能这样。小莺说她先找个会议室休息,让我们出人在实验室里看护,有情况及时给她打电话。
我打定主意陪着杜兴,但我看了看刘千手,发现他也有这种想法。我不反感跟刘头儿一起熬着,不过这么一来,我俩不重复做无用功了吗?我抢先说一句,让他回去,我一个人能行。刘千手本来不想走,犹豫一会儿后竟改了主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句辛苦后扭头回了办公室。我进到实验室,发现杜兴盖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张折叠床上。实验室跟病房不一样,这里四周要么是解剖图,要么就是各种古怪的标本。
要在平时,我面对这种环境心里保准难受,但今天我很低落,一点儿没被这些怪东西困扰住。我搬了个椅子就坐在杜兴旁边,愣愣地看着他,脑袋里很乱,乱七八糟地回忆着,连王根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他本来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又凑过来摁了下我的肩膀。我一下缓过神来,算起来,王根生跟杜兴认识,至少他调走前跟杜兴在同一办公室待过几天。我以为他是看老同事来的,还招呼他找个椅子坐下来。
王根生有些扭捏,好像心里有事。我其实挺烦他这股扭捏劲的,这里没外人,都大老爷们儿有啥不能说的?我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说说呗。王根生很小声地开口了:“李峰,今天下午4点多钟,杜兴给我打电话叫我办点儿事来着。”这消息出乎我的意料,而且按时间推算,这极有可能是杜兴昏迷前的最后通话。我有点儿急,一下站起来,抓着王根生的胳膊问:“哥们儿,快讲讲,杜兴当时说啥了?”他从兜里拿出一张表格:“这是杜兴让我打出来的,他说明天会有人来取。”
我挺纳闷,心说什么表格?等扯过来一看,发现是个参军表格,落款的名字是陈邪。我冷不丁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陈邪好耳熟,我念叨几句后一下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阴公子的名字吗?不得不说,自打杜兴出事后我就乱了分寸,一直把丑汉父子给忽略了。王根生看我表情阴晴不定,有些着急,推了我一把。赶巧的是,这时候有铃声响起来。这不是我手机的铃声,就跟王根生说,别光顾着推我,电话来了咋不接?
王根生摇摇头,说电话也不是他的。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大活人外加一个半植物人。既然不是我俩的手机……我又把注意力盯在杜兴的衣服上。他衣服都被扒下来了,放在我俩旁边,我摸索过去,从衣兜里把他的手机拿了出来。来电很陌生,很明显不是杜兴手机里的熟人。我替他接了,而且刚一通,那边就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大油哥,你再说一下差多少钱,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凑齐了。”
听了声音,我更吃惊,对方竟然是阴公子。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钱?”阴公子老半天没吱声,随后他语气立刻冷了下来,问我是谁?我知道我要不解释解释,他就该挂电话了,我没提自己姓名,只告诉他,我是杜兴的朋友,和他也见过面的。那小子聪明,一下猜到我。我不知道杜兴跟他说什么了,他对我态度变化很大,还主动给我道歉,说那一晚他太冲动了。我早就放下这事了,也没怪他。他又嚷着让杜兴接电话。
我看了眼杜兴,他现在这状态连话都说不出,怎么能接电话?我怕我把实情说出来,会让阴公子担心,就谎称杜兴喝多了,睡得不省人事。阴公子哦了一声,又说明天再打。他是真跟我没话题,说完就撂了,给我弄得一头雾水。联系着王根生手中的表格,我猜得出来,杜兴是想花点儿钱给阴公子送到部队去当兵。可会不会就是这里出了岔子,反而导致杜兴遭了横祸呢?
现在一切定论都言之过早,正巧王根生在这,我就把他抓了当劳力,让他守着杜兴,自己撒腿往刘千手办公室跑。我没敲门,直接进去的。我发现刘千手很怪,正挺直了腰板在椅子上坐着,整个屋子一股刚烧完纸的味道。刘千手看我进来很不满意,指着我有点儿动怒了:“李峰,进来不懂敲门吗?”我心说敲个屁,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面上给他道个歉,又急着把情况说了出来。
我俩想的一样,都想找阴公子聊一聊。我还拿起杜兴的手机,按照以前的来电显示把电话拨了回去,但一直提示着占线。我和刘千手一商量,赶紧动身,去太平间走一趟。我俩直接开警车去的。我发现刘千手办事效率真高,在我俩下车后,正巧路边站一个人,看样是个闲散的汉子。在我俩经过他时,他悄声说了一句:“刘探长好!”原来这是个线人。太平间门关着,而且还在里面反锁了,我俩没客气,对着门踹上了。
没多久里面出来一个秃顶老头,这老头长得挺砢碜,但相比之下,比丑汉要强上不少。我心说这莫不会是丑汉吧?难道这爷们会什么邪术,能让自己美颜?我俩都没穿警服,秃顶老头没认出我们的身份,挺横儿地问了一句:“干什么?大半夜踹什么门?”刘千手一摸兜把警官证拿出来,摊开给他看,还强调道:“警局重案组的,我找人。”“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发现那秃顶老头挺有意思,一听我俩是警察,他连连摆手胡言乱语。这倒不能说这老头有嫌疑,因为有些人一见到刑警就慌张。
我出言安慰几句,没说我们查案子,我俩只是阴公子的朋友,想找他问点儿事。秃顶老头松了一口气,但也告诉我们一个不好的消息,丑汉父子傍晚时分就走了,听说是去一个工地当力工挣钱去了。我一听挣钱就明白了,他俩一定是为了筹集那入伍钱。我又问清楚了那工地的地址,就跟刘千手一同去工地找人。那工地很偏,在市郊一个山沟里,警车上没导航,我们为了赶到工地,一路上没少问人。
别看都快晚上11点了,工地还挺热闹,有一堆汉子聚在一起吃饭,他们吃饭的家伙事儿挺简单,全是二大碗,下面是饭,上面扣着菜。我打量一圈没发现丑汉父子的身影,就随便问了一个瘦汉子,见没见到驼背老人和一个白眉白发的少年。也说这对父子长得太有特点了,好认。瘦汉子当即回答我说:“他们走了,这对父子可不简单,我们在这儿卸沙子,一晚上也就卸一车。他俩每人都卸了两车,就为了多挣点儿钱,啧啧……”这时旁边一个汉子也插了句嘴:“就是,真不知道他俩怎么这么玩命,走的时候还舍不得坐小客,那才多少钱的玩意儿,一个人就三块,他们却非要走路回市里去。”
我听得心里难受,这父子俩不就是缺钱吗?而且从这儿到市里,路可不近,我们开车都跑了一个多钟头。刘千手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方面,他皱眉念叨一嘴:“奇怪,我们来时开得慢,没碰到这对父子啊。”我一合计可不是吗,尤其中间没遇到几个岔路。更怪的是,那俩汉子一听这话,都一脸古怪地互相看了看。我被他们弄得敏感,问他们为啥这举动。
瘦汉子说:“兄弟,你不知道,去市里有两条路,一条是正常的公路,还有一条捷径,从工地对面的山林小路走,能省不少脚程呢!”我一下释然,甚至敢肯定丑汉父子走的是小路。可接下来瘦汉子一句话,让我和刘千手的心都提了起来。他说:“那父子俩疯了不成?小路里一直闹鬼,这大黑天的,他们要是遇到鬼可怎么办呢?”
我觉得这对丑汉父子可真敢玩大的,那黑咕隆咚的林子,先不说闹不闹鬼,大半夜的在里面走,一不留神摔一跤也够呛。我看了刘千手一眼,想知道他什么意思,其实我心里打退堂鼓了,真不想继续找那对父子。刘千手犹豫一小会儿,又跟瘦汉子问了一句:“他们走多长时间了?”“十来分钟吧。”瘦汉子接一嘴。刘千手稍微乐了一下,我一看这架势,得了,今晚上我指定不能消停,这林间小路是去定了。
倒不能说我虚伪,既然推脱不了的活儿,索性就积极表现一把,我催促说:“头儿,咱们快点儿进林子吧。”刘千手嗯了一声,说他也是这意思,随后我俩跟瘦汉子他们道了声谢,出工地直奔林间小路走去。为了在林中行走方便,我还特意把警车里唯一一个手电筒拽了出来。林间小路很好找,刘千手带头,我俩一前一后钻进去。不得不说,刚进这林子,我整个人就难受起来。
这林子树与树之间很密,别看快入冬了,被树枝树杈一遮挡,也没多少月光能照下来,尤其地上的腐叶、烂泥还散发出一种臭臭的味道,闻起来让我联想起传说中的养尸地。我这心都一揪一揪的,但我自认面上没表露出来什么。刘千手挺可气,眼光也毒,走着走着突然扭过身子,指着四周跟我强调说:“李峰,别害怕,这不没什么吗?”要在平时他说这句话也就算了,现在这气氛,被他这么一强调,反倒有了反效果,我听着反而更加在意。我真想驳他一句:“头儿,你能不能不说话?”
我打定主意,自己不当那排头兵,就老老实实跟在后面。我把胶皮棍拿出来,握着它,心里能稍微妥当一些。我俩走了挺长时间,突然刘千手停了下来。事先没有任何征兆,四周也没什么古怪,我没料到他会止步,愣头青似的就撞在他身上。刘千手没在意,还抢过手电筒,蹲地上照起来。我猜测着他是照什么呢?也蹲在一旁留意他的表情。
刘千手对我摆手,指着地面说:“你瞧我干什么,看这里才对,仔细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我顺着光亮瞧了瞧,要不是他特意强调,我还真就没发现。地上有鞋印,但都是残缺的一部分,毕竟林子不是沙地,地表没那么软。我反应过来,心说这鞋印是新的,一定是丑汉父子留下来的。我说:“头儿,既然有线索,咱们别等了,赶紧追人吧。”刘千手古怪地冲着我乐了,摆手说不急,还说我们很快就能追上这对父子。
我对他这话表示怀疑,没有依据,他咋能这么肯定?按现在流行的话说,难不成他是传说中的预言帝吗?刘千手没给我瞎想的时间,又指着鞋印:“既然赶上了,我教你几手,李峰,你先说说看,能从鞋印看出什么来?”其实说白了,这就是破鞋印子,什么都看不出来,警局里倒是有专门的痕检专家,但我觉得,就算他们来到现场,面对这些如此模糊的鞋印,也该一筹莫展才对。我摇摇头。刘千手叹口气,说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随后详细解说起来。
“地上一共有两种不同的鞋印,先说这一组,这组鞋印该是中高档旅游鞋留下来的,嗯……类似于安迪这类的牌子,42到43码之间,这人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按照地表泥土的硬度及鞋印的压力,估计这人体重很轻,在120斤左右,他步间距较大,也很平稳,说明他体力很充沛,这该是阴公子留下的。再说另外一组鞋印,右脚鞋印的压力与磨损都比左脚的严重,说明这人是个瘸子,看鞋印图案,是个老款运动鞋,回力牌的,而且你看这里,”说到这儿刘千手还把手电筒对着前面照了照,“他走路有点儿拖沓,给人一种拖泥带水磨着走的感觉,瘸子归瘸子,一般走路也不会这样,我没猜错的话,他身体很累,有些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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